“那谁跟爹的姓,谁跟娘的姓?”小双儿抓了抓脑袋,疑惑的问。
“哎呀,你笨啊!”小非诚砸了砸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当然你跟娘的姓,我跟爹的姓。娘姓于,你也姓于……”
爬在桌子旁,冉非诚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美梦。然而就在此时,她似听到什么动静,猛然睁开双眼,起身抚开轻纱朝着远处的身影大喊:“是谁?”
“砰”的一声琴弦猛然崩断,音律也跟着戛然而止。
于双儿被崩断的琴弦伤了手指,这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而看到这一幕的冉非诚又迅速回到她身旁,抓住她那受伤的手,看着血红的伤口担心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此时,宋翊回过神再看向亭台,只见突然出现身影再次消失在轻纱后,而他自知理亏,于是乎提高了声音歉意地说道:“在下宋翊,今日为于伯父贺寿,被琴声吸引,无意闯入还望姑娘谅解。”
听到这些冉非诚的心里出现了无名的火气,她起身想要怼回去时,却被于双儿拉住,“非诚,你先带我回去处理下伤口吧!”
冉非诚看着于双儿可怜巴巴的模样以及她手上的伤口,心里一下子心疼起来。她回头望了眼远处的身影,随后将于双儿扶起,携琴离开。
见人离去,宋翊也觉得没什么必要继续待在这里,他只得离开。
前厅里司徒旬坐在那里淡定自若的扇着扇子,可谁又知道他心里却是万马奔腾。要知道在座的可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各界人士,让他面对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应付不过来。
直到宋翊返回,司徒旬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拿着扇子挡住自己的半张脸,半侧着移向宋翊宣泄道:“可算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撑不住了。”
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宋翊并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反而询问道:“你可知道于湛府上是否有千金?”
“千金?”司徒旬若有所思,“不曾听说,于湛本身就无妻儿,又何来千金。”
宋翊之所以这样问也并非没有原因,只因为他看着亭台里那身影的衣着并非普通人家,若是下人……他想了想,而后抛开这些无用的东西,恐怕是他自己想的太多。
是夜寿宴开始,于湛说了些话,大致也就是那些俗套。直到重头戏开始,所有人都开始紧张起来,要知道有多少人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刻。
看着周围人期待的模样,于湛淡淡说道:“大家稍安勿躁,琉璃盏价值连城,我自然会有所防范。当然于某说话算话,既然请了大家,自然会兑现承诺,这就去将宝物呈上。”
说完,于湛领着两人向书房走去。书房里他确保安全后打开书桌后的暗格,里面装着一个檀木制的盒子,他将其取出,打开盒子后琉璃盏静躺至其中。而此时躲在房梁上的黑衣人也一览无余。
黑衣人跳下房梁,几枚暗器已让跟在后面的随从纷纷倒地。早已有警觉的于湛,转身躲了开来。“什么人?”他合上盖子将琉璃盏护再怀里。
“索你命人。”黑衣人眼疾手快,迅速出剑。
听着外面喧闹的声音,冉非诚一刻也等不下去,她换上一身行装,正准备出门时。于双儿突然推门而入,她看着冉非诚的模样,上前将其拦住担心道:“非诚,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再做些什么!”
“双儿……”一时之间,冉非诚不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