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冉崇飞归来,他风尘仆仆来到栖梧府,宋文山带领着宋翊等人已经在门口等候。
冉崇飞紧拉缰绳,待马儿站定,他跃身跳下马背,把马儿交给身旁的小厮。
他笑着看向宋文山,余光扫过众人,笑道:“文山兄,你如此大的阵仗,可让我受宠若惊啊!”
宋文山拍了拍他的肩膀,言语里有着说不尽的话,“你我都是多年的兄弟,别给我来这么多虚的。什么也别说了,赶紧进去,我替你准备了接风酒。”
多年不见,两人相聊甚欢。他们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冉崇飞才发现一旁的宋翊,他伸出手点了点脑袋思索了许久,“宋翊!”
宋翊点头微笑,抬脚走上前恭敬道:“伯父好!”
“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已经长这么大了。”冉崇飞上下打量着他,不禁夸赞道:“如今可谓是仪表堂堂。”
宋文山看着冉崇飞文绉绉的模样,也不知道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于是拉着人道:“别说真么多了,里面请吧!”
两人一边往里走,一边说这话。冉崇飞似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怎么不见司徒那小子!我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不见他迎接?”
所谓熟人面前易露馅,冉崇飞这客套的话还没说几句,便打回了原型。
一提到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宋文山就有一肚子的火气,“谁知道他又跑哪儿去了,这小子一天到晚找不到人影,正事没见他做过几个,经常捣事倒是一流。”
听着他这么说冉崇飞忍不住哈哈大笑,尽管已经离开几年,不过这里生活习惯好像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
冉崇飞洗过澡去掉身上的污秽,而后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当他弄好出来的时候,宋文山已经命人将饭菜准备妥当。
宋文山的接风酒并没有非常的盛大,他只是准备了几碟小菜和两壶上好的酒水。
此举非常简单,但却深的人心,这表明宋文山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外人,而这还就想当初一样,两人饮酒阔谈的模样简直就是历历在目。
与此同时,宋文山早就让宋翊退下没有让他陪客,着反让冉崇飞得个清闲自在。
此时的冉崇飞也不再客气,他抬腿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壶闻了闻,不禁感叹,“好酒!好酒!”
为自己倒了杯酒,冉崇飞端起来便一饮而尽,酒香的浓烈在口齿之间蔓延开了。
拿起筷子,冉崇飞已经自顾的吃了起来,他抬头看了眼宋文山,不禁愣道:“别老是看着我,你也吃啊!”
宋文山摇了摇头没有理他,反而是端起酒杯饮了一口。
“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宋文山突然问道。
停下手里的动作,冉崇飞也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他抹了抹嘴巴,缓缓说道:“多待一段时间吧!”
“不打算找了?”宋文山好奇的问。
深呼一口气,冉崇飞干笑了两声,“找还是要继续找,不过还是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我不是圣人,时间长了也会累。况且……”说道此处,他顿了顿,继而接着说道:“况且已经找了这么多年,不想放弃。不管怎样,至少我没有停下来过。”
话说之间,两人陷入深思继而周围的环境安静了下来。
叹了一口气,冉崇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不愿在提及此事,故而问道:“便光只顾得说我,你呐?说说你的事情!”
“我的?”回过神来,宋文山微微一愣,他哪有什么事可说,思来想去才说道:“经你这么一提醒,这几天确实有一件比较头大的事情。”
“还有让你头大的事情?”冉崇飞惊奇的问道,他支着耳朵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是什么事情可以让宋文山感到窘迫。
“夏凉山庄,夏炜凉的死你可知道?”宋文山问。
“略有耳闻。”冉崇飞虽然在外长年奔波,但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多多少少,也会听别人说那么一点点,“此人视宝如命,整个夏凉山庄的守卫可谓是里三层外三层,他能被害,可想而知凶手要多厉害。”
也就是这个原因,宋文山才感到头疼,他不太了解其中的情况,所有的东西都是通过他人再三转述才有所得知。
再加上又不知事发当天的具体情况,所有的事情查起来又具有了一些难度。
宋文山不是不相信宋翊两人,可是不是亲自查看,其中很多不易发现的细节也就成了漏网之鱼。
再者说来,这件事情发生在他的管辖之内,如今人心惶惶若不查出个所以然来,恐怕周围人也会难以心安。
冉崇飞若有所思,他低着头想了想,突然问道:“那案发现场呐?”
“事情发生突然,案发现场已经被查封。”宋文山不明的回应。
“这还不简单。”冉崇飞突然说道:“再去打探一番不就好了。要知道这世人不管多厉害,都有可能露出马脚,你又何必在这里举棋不定。”
宋文山笑着摇了摇头,他又不是不明白。可是以现在他的身份又不可能□□两边跑。但是事情再拖下去,距离真相也便越远。
“不是还有我吗?”冉崇飞突然冒出来一句话,他看向宋文山担保的拍了拍胸口,“这件事情交给我了。”
宋文山突然眼前一亮,是啊怎么就忘记了这个人。如此一来,他便安心了许多。
见他久久不回,冉崇飞疑惑道:“怎么连我也不相信。”
“不,不,不。”宋文山赶忙摇头,他笑着说道:“你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