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双儿赶忙跑来,她站在冉非诚旁边,看着司徒旬一脸无奈的模样,出声问道:“是不是他有什么事出去了?”
冉非诚猛然一惊,司徒旬还没来得及开口,她转身就朝着马圈走去。
在不知道她的目的之前,司徒旬紧跟其后,一路上还不忘询问:“你这是去哪儿?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好了,不用麻烦宋翊,他能办的事情我也都能办……”
司徒旬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而冉非诚就像没有听到一般,直达目的地。
马圈里,冉非诚选了匹马儿纵身跃上。正准备离开时,司徒旬抢先一步挡住她的去路,急忙道:“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骑马。还有你这是打算去哪儿?总要给我说过地方,我才能放你走!”
拉紧缰绳,冉非诚眉头紧皱,但她又怕误伤司徒旬,匆匆说道:“福龙客栈。”
司徒旬“哦”一声,而后神经紧绷,他想要将人拦住,冉非程就已经骑马错开飞奔了出去。
“非诚!”于双儿大声呼唤,可是人已经走远,她着急的同时拍了拍身旁的人,慌张道:“别愣着了,赶紧追啊!”
急昏了头脑,司徒旬在于双儿的催促下,朝身后指了指,“马车,我们坐马车追。”
马车疾驰,驾驶着马车,司徒旬才开始后悔,怎么一不小心又将两人带领去了福龙客栈。
还记得宋翊临走时特意嘱托,此行危险重重,不管冉非诚做什么都不允许她去往福龙客栈。于此同时,司徒旬还刻意让府上的护卫不要□□她们的行动,为的就是减少冉非诚的怀疑,以及几人已经出发。
可到最后,不仅仅两人都跑了去,他也不忘贴心的给不会骑马的于双儿备了辆马车。
眼下司徒旬提及先把于双儿送回去,他骑马去追。
于双儿担心冉非诚的安危,又怎会同意,她甩了甩脸色生气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风凉话,有这个时间不早就把非诚追回来了。”
司徒旬哑然,他拉紧缰绳在于双儿的威胁下又加快了速度。
其实在此之前,于双儿就已经料到宋翊会丢下她们。
于双儿存有私心,她不希望冉非诚再有任何的危险,于是装聋作哑当做什么也不知道,想着能拖一点时间便拖一点时间。可没想到最后还是冉非诚发现,执意前往。
宋翊等人来到福龙客栈后才发现,这里汇集的人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
每一个来这里的人都有他们各自的想法。
大部分人因为琉璃盏引发的案件,想要一观宝物,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够让各界人士大大出手。同时也就是为了凑个热闹。
还有一部分人是为了查明真想,当然就是指宋翊一行人。
于此还有一小部分人心存侥幸,说不定这宝物就落入自己的手里。
福龙客栈被人围的水泄不通,因为琉璃盏不知具体时日展出,很多人早早赶来,打算占了个好位置。
而这客房也早就让人定了下来,福龙客栈的老板是个聪明人,开门做的就是生意。他不管身份地位,只管谁开的价高。只要是价高,他准能给你腾出一间上好的客房。
就在这种情况下,带连着周围的一切都太高了物价。
至于那些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的,要钱更是没钱的人,他们只能三天两头尽可能挤到里面,点一壶小酒和几碟小菜,一坐就是一天,生怕是错过了什么。
将一切安排妥当,宋翊命人安排了间尽可能看清楼下大堂的包间。他们几人静静等候,宋文山也不知道他们要盲目等多久,但是一想到宇文靖的书信,以及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发生的事件,他就来气。无论如何此行他绝对要抓住那个凶手。
“让开,让开,快点让来。”
站在门口凑热闹的人被推开心里有些不爽,可等他转过头想要理论的时候,原本准备破口大骂的他即刻间便泄了气。
来的人是西部兵马大元帅宇文靖,他的手下用强硬的手段腾出一条路来,这很快便吸引了他人的注意。
按照宋文山的话来说,同是带兵打仗。相比他们的不漏声色,宇文靖可谓是声势浩大。
宇文靖的副官早早将身份亮了出来,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老板赶忙上前迎接,此时的他也顾不上当初的那套理论,献媚地说道:“小人眼拙,不知大人……”
“废话少说,还不快去准备。”副官将他的献媚打断,他们可没有这个时间墨迹。
弓着腰,低着头,老板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有些人他是真的不敢得罪。于是废话也不敢多说,赶忙前方领路。
抬着眼睛四周打量,宇文靖刚好与楼上的宋文山打了个照面。两人还因为最开始的不愉快,互不理会。而后继续朝着里面走去。
这人一离开,大堂里瞬间引起一场哗然。
“这宇文靖怎么回来这里?”
“这就不知道了吧!前段时间他的三儿子宇文汀为丢尸夏凉山庄,听说死相极残……”
“他儿子死和琉璃盏有什么关系!”
“你听我说完,夏凉山庄是什么地方……”
“这个我知道,夏炜凉的死好像就是因为琉璃盏。”
“这就对了,夏炜凉一死,琉璃盏就没了。我怀疑宇文汀就是为了这琉璃盏而去,可谁想到最后却死于非命……”
“……”
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多,讨论的方式也愈发的离奇。
还有一些不明情况的以为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