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将至,司徒旬也被拉去帮忙。冉非诚一个人待着更是无聊,她待在亭台里,手里拿着柳条,一个个的将叶子摘下,直至最后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
叹了口气,冉非诚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她与这喧哗而有热闹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更重要的是她好像一个局外人,无论如何也无法融进这画面。
“咻”的一声,一支飞镖迎面而来,冉非诚突然警惕,她猛然躲开,飞镖直接插在了柱子上面。
脚步站定,冉非诚朝飞镖迎面而来的方向望去,那里空荡荡的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
冉非诚心中疑惑,她不知道谁有这个能耐竟可以悄无声息的闯了进来。
回过头,她了眼插在柱子上的飞镖,这才发现上面绑着一个信笺。
几经思索将飞镖取下,打开信笺里面有两行小字:戌时,城外三里,荷塘池见。
如此简单的内容并没有署名,她不知道是谁。
可当仔细看了看这飞镖后,心里已然有了个大概,但不知道他有何目的,犹豫不决,是去还是不去。
夜已深,府上忙碌的身影不见停歇,他们各自忙着手上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在意少了的身影。
冉非诚提前来到荷塘池,此时已经有个人在等待。
“人都来了,何必躲躲藏藏。”熟悉的声音缓缓响起,他从冉非诚来的时候就已经发觉。
从树后面走出,冉非诚时刻保持着警惕,谁能保证暗地没有人时刻盯着她,“你到底想怎样?”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于湛转过身,对上冉非诚的视线,他冷淡地说道:“你到底想怎样?”
轻声冷笑,冉非诚觉得好笑,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报弑母之仇。
“如果你是为了报仇,我想你应该找错人了。”于湛淡淡说道,他的话却刺激到冉非诚隐藏在内心的神经。
“于湛!”冉非诚恶狠狠的唤道,她真的是恨透这个人,“如果不是你母亲就不会死,现在你告诉我杀错人,实在是好笑。”
于湛冷眼相待,他仔细说来,“你好好想一想,真的是我害死了你娘吗?”
冉非诚愤怒:“不是你还有谁!”
此时的她一刻也听不进去,所有的怨恨都化作愤怒,就在她想要出手时,躲在暗处的杨晟突然冒出,他反手将人扣住,奈何冉非诚苦苦挣扎
杨晟不得不抬脚踢在她的小腿处,冉非诚吃痛一下子半跪在地。
憋红的脸,冉非诚已经愤怒到极点,即使是被人扣住她还是忍不住破骂,“于湛,你个王八蛋……”
眉头紧蹙,于湛实在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激动,微微叹了口气,他扬手让人将冉非诚松开。
被人松开,冉非诚活动了下发疼的手臂,即使是心里愤怒,她还是尽可能的控制想要杀人的冲动,因为心里知道单凭一己之力,今日还是伤不到他半分。
“你到底想怎样?”冉非诚开口询问,不过这个时候语气已经平稳了许多。
于湛问:“你不是想报仇吗?”
冉非诚嘲笑,“是又怎样,可我还是动不了你!”
于湛说:“你怎么就如此固执,当初真正害死你娘的是那个黑衣人,而并非是我。”
冉非诚反问:“又有什么区别,你们两人都是我的仇人!”
于湛每说一句,冉非诚就恨不得怼回去两句,两人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好好说话。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是谁?”于湛一点点引导。
“你与无关。”
“可我知道他是谁!”
“呵,你……”冉非诚微微一愣,她不相信的盯着眼前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那个人她从来就没有一丁点的线索。
于湛也不管她是否有所准备,突然说道:“他就是宋文山。”
眉头紧皱,冉非诚半信半疑,她不知道于湛又在耍什么花招。
而于湛也看出了她的心思,于是拿出更可靠的信息说道:“别忘了当初只有我和他交过手,除了宋文山绝无他人。”
他说的肯定,而冉非诚还是努力解说其中,忍不住开口质疑:“你说杀人凶手是宋文山,那你告诉我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还有他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母亲,反而等母亲回到于家后又下杀手?”
于湛知道单凭这些很难让她信服,于是取出怀里的一个玉佩丢给冉非诚,“这是当初从他身上遗落的东西。”
扬手借住,冉非诚仔细打量。玉佩很小,而且它有一半的残缺,其中纹路简单,但上面的‘宋’字却不难认出。
而这种玉佩她确实在宋文山那里见过。
指腹摩擦,冉非诚半信半疑,她抬头望向于湛,轻声问道:“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我们都有一个目的。”于湛接过话,“都是为一个人报仇。”
眨了眨眼睛,冉非诚若有所思,不过内心还是有所触动,“你想让我怎么做?”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要你配合我。”于湛见人说动,便将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让我配合!宋文山的周围都有着高手隐藏,再加上他本人的武功比我高的不是一丁半点,我怎么配合?”
“怎么配合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办法,又何必让我再说一遍。”
“就算如此,又让我怎么相信你,如果你们不出手,到时候不就只有我一人,想逃也是插翅难飞。”
冉非诚不傻,她又怎会让自己深陷泥潭,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
而于湛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