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出一万五的价钱,虽说这个价钱按道理来说还有点高,但是他不能出得太低,如果太低,那只怕刘恒没那个兴趣,上了一千年历史的墨锭,又备受珍藏,怎么着也不止这个价钱了,应该是个漏,没准还是个大漏,即使打眼,那也亏不了多少的。
“好了好了!”刘恒半情半愿似的点下头来道,“一万五就一万五,贺老弟,这东西成交了!”
“行,那把东西包上,我马上付给你们钱。”贺青毫不犹豫地说道。
随后小果在刘恒的吩咐下将那块墨锭包好了,并好生递给贺青,而贺青也很爽快地取下包来如数支付了资金。
拿到东西后,贺青没再逗留,而是直接道别离开了“恒宝阁”。
“老板,这个贺青好像很懂又好像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贺青背影在门口消失之后,小果低声议论道:“他眼力可不怎么样啊!那批墨锭中最差最便宜的那块他看中了,而其他那些漂亮的他却一块也没有选上!”
“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刘恒脸一下子便拉了下来,语气yin沉地说道,“那墨锭我们才花了几千块钱,现在卖给他净赚近一万,反正我们赚啦!不过总觉得这中间好像有什么问题,但又想不出来。”
“老板,能有什么问题?!之前是我们太高估贺青那小子了,他明显是个棒槌嘛!”小果神se不屑地冷笑道。
“不对,他不像是一个一窍不通的新人,倒像是个深藏不露的厉害角se!实在是让人摸不透啊!”刘恒吸了口气道。
他们两人讨论间,贺青已经走回到了茶楼。
“青哥,情况打探得怎么样了?确定是刘老板他们搞的鬼吗?!”
贺青走过来时,一直耐心等候在那里的林海涛急急地问道。
贺青摇头道:“刘老板装得很深啊,看不出来什么。”
随即他岔开了话题,笑吟吟地说道:“哦,对了,海涛,问你个事。你对墨锭了不了解?就是文房用品中的墨,古代用来研墨汁的那种墨块。”
“古墨?”林海涛点头道,“我当然知道了,很多人喜欢收藏这种东西,不过大多数是清朝和民国时期的,除非是特殊的品种,要不然一般都比较便宜的,好一些的几千到几万,能卖出几万的还真不多见。”
“哦,是这样啊?”贺青眼神中似有忧se,随口说道,“那如果墨锭的年代很老了呢?大概有一千多年了,五代十国时期的。”
“那么老的古墨?!”林海涛惊诧道,“我没见过,都是赝品?一般的墨锭哪能存这么久?我只知道南唐的‘李墨’是天下第一圣品,常言道,‘黄金易得,李墨难求’,可想而知有多么贵重了,但可惜,真正的李墨那可是凤毛麟角,不知道哪家博物馆有没有收藏,私人应该没几个收藏到的?”
“‘李墨’?!南唐‘李墨’?!”
听到林海涛那么一说,贺青似乎想到了什么,脸se顿时大变。
内心随之一阵狂热,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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