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前都是鹊儿的错,是鹊儿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先生,还请先生大人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鹊儿这就给先生赔礼道歉,如若先生不嫌弃,鹊儿愿为先生端茶倒水,为奴为婢,只要先生能救治我家小姐。”关鹊来到于圭面前,随后诚恳跪地,如此说道。
“仙人,还请搭救关家小姐,糜芳定有重谢!”方才关凤虽对糜芳不敬,但糜芳也没辙,现在关鹊向于圭求救,眼看于圭有可能心软,糜芳也就趁势发起助攻,在关凤面前表现一番,缓和彼此的关系。
“既然糜太守都来请求,那我就勉为其难,出手相救,且带你家小姐上来吧!”于圭停下了手中的茶盏,如是说道。
“小姐,身子困乏,先生能不能……”关鹊担心关凤的体力不支,难以行动,想要跟于圭商量,让于圭走上前来为关凤治病,此时于圭却厉声说道,打断了关鹊。
“这点诚意都没有吗?那好,爱谁救,谁救,老子不干了!”于圭露出一番不耐烦的样子,表示他撂挑子不干了。
“哼,拽什么拽!”关凤见于圭这副得意劲,也是十分的不爽。
关鹊却在一旁劝诱,并且扶起关凤,一步步走到于圭跟前,开口道:“先生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鹊儿一个奴婢计较。”
关鹊把话说的在理,以身份相要挟,关凤也已经来到跟前,于圭只能如之前所说,出手救治关凤。
“你干嘛啊!这般无礼!”只见于圭一出手就扑向了关凤胸前,就要解开关凤的衣襟。
如今关凤男子打扮,穿着的是直裾深衣,深衣外衣领口詹宽至肩部,右衽直裾,前襟下垂及地,为方便活动,后襟自膝盖以下作梯形挖缺,使两侧襟成燕尾状。
此时是秋冬季节,难免会多穿几件外套,如今于圭已经动手解开关凤胸前最外层的深衣,里面隐约还有几件,虽不见关凤肌肤,却也见到了她的规模。
关鹊见于圭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关凤外衣,似乎要对关凤图谋不轨,立刻出手制止于圭,将于圭推开,随后张开双手,护在关凤身前,好似老鹰捉小鸡中的母鸡。
“你这是作甚?干嘛拦我救人!你再这样我就不救了!”于圭摆出一副茫然不知,又极其生气的样子。
“敢问先生,先前不是耍流氓,又是如何?天底下有如此治病的方法吗?我家小姐尚未出阁,竖子岂不是要毁了我家小姐清白!”关鹊先是质问,后是破口大骂!
“呵呵,想什么呢!难怪孔子有言:‘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形容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吧!你先前污蔑我是神棍,我为了自证清白,只能撇弃神仙法术,采用医道救治你家小姐,医道有望闻问切四诊之术,此举便是第一术望诊!”
“我双眼如焗,明察秋毫,先前让你将你家小姐带到我面前,便是要看你家小姐神色有何变化,寻找病因,推断病理,再对症下药。”
“不过此举无效,你家小姐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只能再深入浅出的寻找其他地方,看看是否还有遗漏。如今外表找不到病因,我便推断症结在五脏六腑之内,而要看五脏六腑,只能查探前胸,故而就有如此举动!”
“正所谓医者父母心,我救你家小姐时,完全出于一片公心,你又如何要污我声誉呢!”
于圭引经据典,将关鹊辩的哑口出此前如此做法的原因,关凤、关鹊勉强能够接受。
关鹊沉寂了一会儿,随后反驳道:“先前那医者也未曾,未曾如此,先生为何又要……”
“你也知道了,先前那位不过是个庸医,无法救治你家小姐。我虽不是神医,却也自信能救你家小姐!但如今你们不信,那就请回吧!”于圭再此表示罢手,不救治关凤了。
“先生,是奴婢的不是!鹊儿给先生磕头了,还请先生不要怪罪我家小姐!”关鹊担心于圭真的因为自己,从而罢手不救关凤,顿时急哭了!
“鹊儿,无需如此,何必要求这……”
“小姐,不要,不要!先生还请施救!”关鹊制止了关凤对于圭的辱骂,随后又匍匐到了于圭脚下,磕头认错。
于圭见此也不好难为一个小姑娘,也就不再说话,继续对关凤动手动脚。
于圭本身不会医术,此行也是借机戏弄一下高傲的关凤和关鹊,让他们吃个教训。
解衣观病本就是一戏言,于圭也就没有继续,而是捏了捏关凤的手脚,顺便揩揩油,然后装模作样的问问关凤感觉如何,避开了关凤的前胸,最后扑向关凤英气的脸蛋。
关凤十**岁模样,正是青春年少,脸上元气满满,此时虽是病恹恹的,却别有一番味道。
于圭趁着此时能够免费占便宜,捏了捏关凤秀气的鼻子,耳朵,小脸蛋,羞得关凤满脸通红,却让关凤无力反抗,此时于圭的整张脸都要贴在关凤面前,突然于圭张嘴作势要对关凤亲嘴。
关鹊一直在注视于圭,却发现于圭越来越不对劲,但之前几次三番得罪了于圭,一时间也不敢再打断于圭。不过如今于圭又露出狐狸尾巴,欲对关凤图谋不轨,对关凤肌肤相亲,关凤还是一待字闺中的少女,如何能让于圭如此轻薄!
关鹊一个耳光砸在于圭的后脑勺上,将于圭狠狠打飞。
于圭脑袋受力,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幸亏一旁有徐质护着,帮着稳住了于圭的身子,否则于圭还真有可能脑袋跟地板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