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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让得了小媳妇一啾,浑身又充满了力量,自觉可以再扛半天没问题。
最多就只能半天了,再不然他就得流干血嗝屁了。
他的计划就是二娘被马匪绑走,然后他留下来演苦肉计,好说歹说才把小媳妇打发走了,他现在一个人躺在半山腰等着谈家人来救。
马匪袭击了埋伏在周围的谈家人,会留着那么一两个活口回家报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有人来了,而马匪趁着这个机会逃走,正好可以避开谈樾的援兵。
周四也能成功把谈二带走,然后藏起来。
身上的刀口还在流血,血液的流失让他浑身发冷,很想在这时候抱抱她,抱不着的时候就只能幻想一下,想着想着就开始迷糊,意识逐渐昏沉,直到听见有人叫他。
“三少爷?”是齐管家的声音,“三少爷你怎么样,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快来人把三少爷抬回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活。”
“二小姐呢,为什么没见到二小姐!”
“……”
一片混乱嘈杂中,谈让依稀能感觉到自己被抬了起来,他凭着仅存的一点意识,胡乱抓住了一个人的袖子,“二娘……快救二娘,她……她被带走了……”
被带走了?被谁带走了?
齐管家还想再问几句,三少爷就人事不省了,只好先撤退回谈府。
且说谈家现在着实要炸锅,活着回来报信的就只有老爷身边的随从以及何都尉跟几个差役,其余的全部完蛋。
谈夫人一听这话,当场就晕了过去,二娘怕是凶多吉少了,她的二娘再也回不来了。
秦氏忙前忙后的张罗,“给夫人熬的药好了没有,快点端上来!齐管家他们有没有回来,三少爷人呢!”
周颜亲自去端了药汤进来,“好了,药好了,我来喂母亲喝。”
孟氏在旁边打下手,一边抹眼泪:“这叫什么事,怎么好好的就遇上这样的事了呢,二娘她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周颜没有吭声,她心里不怎么乐观,本来谈樾临走前就说过,不要擅自派人去跟着,就算要跟着也尽量离远些,一旦惹恼了马匪,肯定会撕票。可谈老爷最后还是派了人去,就怕三郎不顶事。
这不就真出事了,不光二娘没回来,三郎也要搭进去,可到现在为止,没人提过一句三郎怎么样。
开始的时候,她不明白谈樾为什么事事都要照顾着三郎,现在慢慢的也瞧明白了,家里就没把三郎当自家人,她一向重因果,总觉得如此要遭报应。
“不知令娘如何了,得叫几个侍女过去看看她,别让她太担心了。”周颜道。
秦氏一拍手,“你不说,我竟是忘了,是得叫个人去看着她。”
谈政在旁不吭声,显然是没当回事,“再去看看齐管家回来没有。”
“老爷老爷,齐管家他们回来了!”
所有人一下绷起神经,谈政问:“如何了,可有找到二娘?”
“没,没有二小姐,只有三少爷回来了……”
“他还有脸回来!”谈政怒气冲冲的出去,“没把二娘带回来,他一个人回来做甚!”
此时谈夫人醒来,听说齐管家回来了,就要下床去看,“快,快扶我去看看。”
“母亲,您……”
“我没事,我要听听我二娘怎么了。”
谈夫人生怕一家人都瞒着她,挣扎着要去前院瞧,众人没办法,只好扶她去。
此时前院的气氛无比沉重,齐管家进门就张罗着给三少爷请郎中,可却被谈政给拦下了。
“老爷,三少爷临昏迷前说,说二小姐被带走了,他自己也就剩了一口气,我们找到他的时候浑身血,得快点叫个郎中来瞧瞧才行。”
谈政倒是没阻止郎中来,就只没提把三郎安顿进屋的话,非要问明白了才算。
“怎么就被带走了?他还说什么了,是不是他惹怒了马匪?”
他认为跟去的人不会有什么问题,问题肯定是出在三郎身上,比如,是不是他不会说话,暴露了山下埋伏的人,或者干脆就是他事没办好,出了什么其它差错,总之对他存了一百个怀疑。
连齐管家都心知肚明,这事就是因为山下埋伏人造成的,马匪发现了有人跟着,说不定还察觉到了都尉府的人,怎能不迁怒,三少爷能活着回来就是命大,难道他自己不知道自己身在险境,还能故意暴露吗?
“老爷,三少爷这个样子,我们也没问出什么来,现在就只能等大少爷请了援兵来再追了,山上山下我们都找遍了,根本没发现二小姐,马匪都跑空了,谁也不知道当时是个什么情形。”
就在这时,沈令菡跟谈小宝从后院跑来,看见担子上抬的谈让,俩人顿时就扑上来哭,“阿让!阿让你怎么成这样了,呜呜,你是不是要死了?”
“呜呜,三哥哥,你快醒醒啊,我是小宝,郎中呢,为什么还没有来?三哥哥都这样了,郎中不能快点来嘛!”
周颜看不下去,提了一句,“父亲,我看三郎伤的不轻,好歹等他醒了再问。”她又对令娘说,“我那里有上等的伤药,我这就去找来给你们送去。”
谈府的郎中自然要先顾着谈夫人,皆姗姗来迟,好容易拎着药箱赶来了,这时谈府门外又来了几个郎中模样的人,自称是四公子派来给三少爷看伤的。
“谈内史,我们四公子听闻府上三少爷出了事,便派我们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