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青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已经被清洗干净,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除了手特别酸,喉咙有点痛意外,也没觉得那里不一样。
身侧,男人深刻的侧脸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异常的迷人。
眉眼笑的弯起来,蓝青像个小蚯蚓,蹭啊蹭啊,蹭到闫泽跟前,偷偷问了下去。
长长的睫毛扇动一下。
蓝青嗖的一下钻回被窝。
装睡。
闫泽长长的手臂深了过去,在身体上逡巡,轻轻掐了一下。
“啊”
蓝青一个没忍住,叫了出来。
闫泽一侧眉梢高挑。
蓝青瞪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怒嗔:“你干嘛……干嘛掐我那里!”
“哪里?”
闫泽问的脸不红气不喘,根本不像刚刚耍完流氓。
蓝青被子一掀,腾的坐起来,“就是这里啊!”
哗
被子滑落,露出里面未着寸缕的身体。
盈白如玉的皮肤上交错着青紫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昨晚经历了一场怎样惨烈的战斗。
“闫泽,你混蛋!”
双颊烧的像螃蟹,蓝青把自己,没进被子里。
心火怒烧。
事实证明,男人所有的努力,和你眼中看到的任何美好,只是为了让你心甘情愿的挨、炮!
蓝菲菲怒了。
冲冠一怒下床去,姐姐不伺候了!
“生气了?”
闫泽动作优雅的下床,踱到蓝青身前,双手放在她肩头,轻轻扳向自己,清冷的声音低沉魅惑:“真的生气了?”
蓝青撅着嘴巴,不予理会。
“好啦,给你买好东西去。”
“不要!”
“去好玩的地方?”
“不去!”
“游乐场?电影院?烛光晚餐?”
一连说了好多建议,蓝青都充耳不闻,誓与恶势力抗争到底。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光洁的额头,闫泽低声道:“那要怎么样,老婆大人才肯原谅我呢?”
“看你都对我做了什么?还想让我原谅你!”
她到现在喉咙痛,嗓子着了火一样,说话还是哑的,手也又酸又痛,最关键的是,那个无法言说的位置,酸痛的感觉更是让她难以启齿。
闫泽轻笑,深刻冷峻的眉眼简直晃瞎人的眼。
“我对你做什么了?”
“你还好意思说!qín_shòu!”
“那好,请问qín_shòu对你做什么了?”
“你……”蓝青的脸越发的红了:“我嗓子也痛,手也痛,你说你干什么了!”
她越说声音越低,头都要低到脖子里。
闫泽眼底的笑意越深了,悱恻的男低音好听到耳朵怀孕。
“一遍军中绿花、两遍铿锵玫瑰,三遍山路十八弯还有半首青藏高原你觉得你的嗓子能好?”
蓝青嘴角抽了抽。
她这是脑子抽了,又耍酒疯。
就不能给她留点面子吗!
不对!
“就算嗓子是自己唱哑的,那手又酸又痛是怎么回事!”蓝青忽然瞪圆了眼睛看他。
闫泽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谁大半夜的非要给我表演徒手劈茶几?”
茶几?
蓝青不淡定了。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闫泽家的茶几是大理石的吧。
她的手还健在没错吧!
“不可能”蓝青不信:“劈茶几,我的手早都断了!”
“你的手没断,是因为……”
从背后环住腰围,闫泽下巴搁在蓝青肩头,无辜的伸出手掌:“我替你挡着了呀!”
蓝青一低头,就看到青紫肿的高高的手心。
“你这是……我砸的!”
心疼的要死,却又不敢抓起来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弄疼他。
闫泽没事人似的笑笑:“你不受伤就好。”
鼻尖酸酸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自己就是个冒失鬼,一喝酒就是个无敌破坏王。
闫泽不止一次因为自己受伤,还一点记性都没有。
心里自责内疚的要死,黑葡萄似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闫泽,对不起!”
“嗯,是该说对不起!”手指在鼻尖轻轻刮了一下,冷峻的眉眼染着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记起自己的身份啊,闫太太!”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打破了室内的温馨。
蓝青从闫泽怀里退出来:“楼下怎么了?”
“没事,管家会安排好的。”
闫泽圈着蓝青在怀里:“不打算给我上药吗?”
蓝青这才后知后觉:“我马上就给你上药!”
她这是猪脑子吗,伤了闫泽不说,连上药都想不起来。
拿了一些药酒,倒在手心,一下一下的帮闫泽按揉。
不一会,小鼻尖就浸出汗来。
“累了就歇一会。”
“不累!”
自己闯的祸,她就要负责任到底。
闫泽靠在沙发上,颇为享受的看着殷勤为自己服务的小女生。
嗯,真可爱!
不知不觉,吻就覆了上去。
从浅尝辄止到持续,闫泽食髓知味,越发的不可收拾。
心里压着负罪感,蓝青这次十分的配合。
双手环在闫泽的脖颈上,向上扬起头,露出纤细白皙的天鹅颈。
苏苏麻麻的感觉从嘴唇覆上的位置开始,蔓延到全身。
“不要哪里……好痒……”
蓝青忍不住笑起来。
闫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在她身上,竟然有痒痒肉。
还以为真是个刀枪不入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