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数月光景,游荡了香蜜六界,阿锦才终于配齐了可治愈润玉身体的所有药材,她这边将将松了一口气,这会,她反倒也不急着去见润玉了。
这几个月,她因路途奔波,数月没补齐剧情,何况上次润玉受伤,也没找到凶手.
一是因润玉身子总是不大有起色,二是润玉自己也并不是很想提及此事,只要阿锦一提起,润玉总会有各种理由不愿回答,阿锦心中一想起,就觉得着实不安。
于是阿锦推开了虚空之门,虚空界和上次相比,又有了很多不同。上次那个破破烂烂的小木屋扩展了许多,旁边又建起了数个偏房,而世界观正蹲在椅子上,拿着锤子按着一块木头敲钉子。
原来这些似乎是凭空而起的破烂房子,是世界观亲手所建。阿锦不觉莞尔一笑。
也实在有些好奇,她观察了一会世界观建房子,幽幽开口:“还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怎么不用仙法,反倒需劳动你亲手所建?”
世界观本没发现她到了,给她吓了一大跳,手一松锤子砸脚上了,痛的跳脚。
“还不是因为你那润玉!自他试图亲手毁灭我时,我勉强回溯到如今,还带你进这个世界,我已元气大伤。”
“之前作为世界的逻辑和规则,我本天生带有无上的法术,不受任何限制,日日潇洒游荡四方,如今,我却不得不龟缩在这一小方空间里,没有法术,这里亦什么都没有,我只能靠着虚空之门穿梭六界,到外面拣点玩意给自己造个家,也好消磨时间....”
世界观越说越可怜,说着说着,竟然捂脸痛哭起来,想必万分痛心自己的经历。
阿锦看着这张和自己一样的脸,正做出惨兮兮的哭泣的表情,她实在半点同情心也没有,心中着实想笑。
但毕竟真人还在面前,也不好做的太过分,她于是轻咳几声转移话题。
“我好几个月没来,没想到你还有如此才能,此间确实比以前丰富多了。”阿锦看着眼前丑到不行的房子,还有种的一看就很敷衍的植物,抽抽嘴角,又道:“我找你不是来闲聊的,快帮我补一下最近的剧情。”
世界观停止假哭,拍拍手:“来,老地方。”
阿锦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世界观:“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上次,明明我我亲眼看见,此间剧情中润玉身体已经被治愈,虽留下后遗症,但却已无碍,为何我去看他的时候,他却又被人重伤?”
“按理来说,这块我从未插手,理应这个世界的剧情也不会改变。但我思前想后,也没寻到此人蛛丝马迹。”
“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世界观用袖子掩着脸,做出一副高深莫测之相:“此事,自是天机不可泄露。”
见阿锦手掌一伸,快拍到他脸,他又急急补充:“按理来说,你未改变的事情,剧情肯定是会按咱们所看的发展的。这只能说明,此事和你有关。再给你个提示:眼前人。”
阿锦怔怔想着,世界观只把她手一拉:“走走走补齐剧情去了,你不在我都不想追剧了!这三个月的量我都留着和你一起看呢!”
“三个月的内容,你要我看到什么时候去!只看看润玉的那部分内容,也就罢了。”阿锦叮嘱道。
屏幕中,是润玉正在摩挲其母的遗物,是一枚令牌。他摸了好久,终于唤邝露道:“把扑哧君叫来。”
待到扑哧君前来,他道:“现在,棋入死局,我作为一枚棋子,唯有兵行险着,拼死一搏。”
“不知你可否愿意,帮我一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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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锦看得几乎热泪盈眶。实在是内心里的恶气终于有了宣泄的一点点出口。
纵使温润如玉,碎了也会伤手。
纵使闲云野鹤,裂了也会反扑。
而我也愿,陪他走上这不能回头的路,下这一局不能输的棋。
.........
阿锦看着润玉筹谋,实在是激动的不行。激动到在小屋里的破椅子上动来动去,因椅子太破,发出吱呀的声音。
在旁边好好追剧的世界观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了了。
他索性捂住耳朵,咬咬牙喊了阿锦几声,见阿锦根本不理,他嘟嘟啷啷几声:“脑残粉真没素质。”直接出门去了。
只见室内仅有阿锦一个,一脸激动,脸色是这几个月以来,都难得的畅快。
..........
待得看完这三个月的剧情,阿锦蹦蹦跳跳的告别一脸无语的世界观,揣着花界圣草和其他药草,又朝璇玑宫而去。
润玉此时正在书房中,他听身后有声音,回头笑看,正是觅儿。
他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是其他人来此地,定然会敲门通报一声。唯有锦觅一人,他叮嘱过可以让她自由出入。
“觅儿,好久不见了。”
阿锦见润玉手里正端着一盏药汁,她急急向前,问他:“怎么又生病了?我也就一个多星期没来,你是不是又没注意看顾好自己?”
润玉微微一笑,将手中苦药如同饮茶一样轻抿一口:“小病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身体也就如此了。”
阿锦也不回他,只掏出口袋中的东西,悉悉索索摆了一桌,得意道:“你看!”
润玉看脸色已经有点呆了:“觅儿,这是什么?”
阿锦鼻子都快翘起来了:“这段时间,我已配齐这花界圣草,用这些草药给你入药,你的身体马上就好起来了!”
润玉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