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近南当帮手自然可以,但任务发布者都要出手搏命了,任务评价绝对不可能是太高。
左思右想,王李选择了最符合自己利益的做法,安心看戏。
“奉鳌拜鳌大人之令,捉拿天地会反贼陈近南,有敢阻扰者,杀无赦!搜!”
为首之人大手一挥,大队官兵训练有素的齐步往楼上房间跑去。
行走间散发出来的铁血意志压的众人像个鹌鹑一样不敢动弹。
现在是三藩存在的清朝初期,当年那支“女真满万,天下无敌”的军队雄风犹存(皇太极在位期间建号满州,改女真为首的满清贵族为满族)。
即便以王李的自负,陷入如此强军几十人的包围,缺乏精妙招式的他也只能败逃。
砰!砰!
一个个房间被士兵粗暴的踢开,完全不似原著里近乎搞笑的场景,看的王李眉头一皱,暗道:“怎么回事?人物还是那些人物,为何没有了原著的丝毫搞笑气氛,还有了些摄人心魄?”
站在楼下的一名小将,扫了眼沉默不语的众人,随手抓了位中年男子的衣领一把拖了出来,枪顶脖颈,冷漠道:“陈近南在哪?”
献血顺着衣领流露在他的眼前,那中年男子难里敢犹豫?不知道也要知道的他手指韦小宝道:“他是陈近南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
“带走,严刑拷打!”
就在韦小宝一脸懵逼的时候,楼上某个房间内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住手!陈近南在此。”
小将抬头看出,手臂冷漠的一挥道:“杀!”
咚咚咚!
几十名悍卒步履一致挺枪上前,连起的脚步声震的房屋“咚咚”作响。
陈近南微微一笑,跳入人群中,手中软剑如毒蛇吐信轻易的绞断军士手中的长枪并余势不减的取其性命,待其余兵士支援,脚下如风,凭虚御空,轻易的躲过整齐划一的枪击。
一时之间如入无人之境,风采丝毫不逊当年的金蛇郎君夏雪宜。
看到陈近南大发神威,那潇洒的姿态王李说不羡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路不一样,怎么羡慕都没有用。
在王李看来,要想对抗军队只有三条路,一是拥有比张无忌还多几十倍的内力,遇到军队直接横推;二是拥有比夏雪宜更诡异的武功和身法,让军队合击无效,瞬间杀掉一小片后调整位置继续杀;第三种则是王李想走的路,拥有强大体质的同时,拥有金刚不坏的横练功夫,别人的攻击对他无效,他的攻击却能杀人,一点点杀总能杀完。
“弓箭手准备!”
敢来围捕陈近南,那小将岂会没有半点后手?
话音刚落,一排弓箭手就已经准备就绪,正在小军阵中搏杀的陈近南一时之间丝毫没有注意到将要到来的危险。
“射!”
“总舵主小心!”
一声几乎,青木堂堂主也顾不得与清兵拼杀凭着血肉之躯抵挡射向陈近南的弓箭,瞬间被射成了筛子。
“周堂主!”
陈近南悲痛万分,丝毫不敢久留,就要破窗而逃的时候,一旁早就潜伏好的便衣突然向他撒生石灰,躲避不及的陈近南,眼睛被迫紧闭,全靠听声变位。
躲闪间,跌至一楼。
眼看陈近南就要陷入重重包围之中的时候,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不想死的都走开!”
侧目望去,王李脸现意外之色,只见韦小宝推着一辆燃烧着的小车如入无人之境的从场外破开包围圈,冲到了陈近南面前。
“我去,这职业说书的韦小宝是要仿照战国名将田单的火牛阵啊。”
看到连连变化的王李刚暗自吐槽一句,就见那小将虽惊不乱的举起了手下递过来的弓箭。
王李暗道一声“不好”,也不敢真的看戏下去,万一事情出现变故,他的任务可就打水漂了,感觉酝酿极限控血术的施法延迟。
当箭矢射出,王李也从人群中激射而出,后发先至的打飞了箭矢,顺便大喝一声:“走!”
变故初生的时候,楼上的清军已经纷纷下赶,到了此时更是重重包围。
虽然还有着对火天生的畏惧,但铁的纪律却让他们冷漠的举着长枪严阵以待。
韦小宝忧心忡忡的带着暂时睁不开眼的陈近南推着火车前行,对正面冲击严阵以待的军阵毫无信心。
就在此时,奔走间的王李已经捡起了5支刚才打斗从楼上掉落下来的长枪。
“啊啊啊啊!……”
随着王李的嘶吼声响起,五只长枪从王李手上激射而出瞬间贯穿一名清兵并余势不减的贯穿清兵后方的第二名清兵。
五条长枪轰击一时间竟轰开一小段缺口。
此时火车也开至,撞开剩下堵着的人后,王李一手提着一人直往院外而去。
顺着小巷几番奔走,摆脱了清兵的追击,待看到一破旧无人的院落后终于停了下来。
事态平息,见过王李非人武力的韦小宝上前讨好道:“多谢大师出手相助。”
“施主不必客气,出家人慈悲为怀,救人本是分内之事。”
“大师果然是淡泊名利、虚怀若谷,我对你的敬仰真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施主言重了,还是先为陈施主。”
“大师所言极是,大侠,我去给你打盆水擦擦。”
“不行,石灰遇水就会发热,就会烧伤我的眼睛,要用菜油来擦。”
“好!我去找。”
别说韦小宝真有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