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策马狂奔,这种阵雨来的非常快,而且一开始就是大滴大滴的砸下来,会砸的人脸上生疼。
后面的叶孤城和慕云有些发愣,这个雨来的太不是时候,有些但心田蝶舞那样狂奔会不会伤了身体。
到城门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上了,田蝶舞只能无奈的勒马。
“开门,我是大方的使者,蝶舞郡主。”田蝶舞在城门下大吼起来。
这是她第一个用自己的身份去叩门,因为她现在没有时间,唐羽天留在皇宫里,云络珠手里有那种药,她怎么都淡定不了。
城楼上的人正在喝酒,外面的风雨声很大,他们并听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守在下面小门洞里的人听到外面声响。
“大人,好像有人在下面敲门。÷ヒ幻尜鞅ā
“收了银子,这大下雨的,多收点。”那个人一脸不在意的说。
“好像是蝶舞郡主。”那个守门的老人十分谨慎的说。
“什么?”那个守门的官员立马站了起来,突然笑了一下:“她也会遇到这样的时候,关了门,不让她进来。”他说着得意走了出去。
从城墙上有一个瞭望口,那个守门的官员站到那里一看,还真的是田蝶舞,立马就笑了起来。
他是战王府的人,最近被田蝶舞收拾的憋屈,好不容易遇到了这样的时候,自然要嚣张一下。
“开门,我是大方的使者,蝶舞郡主,这是你们桑坦皇给我是随时出入城池的令牌。”田蝶舞手里拿着一个令牌。
但是绝对不是随时出入城池的令牌,而是她的使者令牌,随便出入城池的令牌可不是一般人会有的。
“蝶舞郡主啊,真是不巧啊,最近蝶舞郡主改变的政令太多,城里严防,现在不能让你进来了。”他一脸得意的说,看着田蝶舞站在外面淋雨,有一种莫名的爽快,想着自己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在战王面前露脸,一不小心就前程无量了。
“赶紧给我开门,要是误了本郡主的事情,你就是有十分脑袋也不够砍。”田蝶舞十分生气的说,她现在一分一秒时间都不想耽误。
“呵呵,以为我们桑坦是自家后院吗,随便就要来砍我人头。”他虽然这样说,可是手指头微微的动了一下,这可是一个连世子都不看在眼里的主,早知道自己就不上来了,要是现在弱了气势,肯定会被人看笑话的。
田蝶舞从自己马鞍上取下了弓弩,对准了城楼上的人:“我再说一次。”
“郡主真是好大的口气,城门可是有战王负责的,由不得郡主这样任性。”那个人没有看清楚田蝶舞手里拿的是什么。
“小姐不可。”慕云慌忙拦着田蝶舞,他们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会让她如此冲动。
“我来把,你准头不够。”叶孤城取下自己地弓弩。
不等田蝶舞说什么,叶孤城直接扣动了弩簧,这个距离,叶孤城可以做到百发百中,只是他并没有对那个人下杀手。
城楼上的人怎么都想不到田蝶舞竟然会真的出手:“来人啊,敌袭。”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慌忙退到安全的地方了。
城门上立马站满了人,而同时城门也慢慢的打开了,遇到了敌袭,他们要防御。
“你们都后退。”田蝶舞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叶孤城本身要往前的,可是田蝶舞那种气势让他勒住了马,和慕云都没有冲到前面。
田蝶舞同时放出两条鳞蛇,那鳞蛇比之前又大了一点,而且表面的鳞甲一个更坚固了。
两条鳞蛇一黑一白,直接冲着城门冲了进去,它们速度非常快,直接一个摆尾就把两边的人都摔到地上了,但是并没有伤害。
“冲。”田蝶舞策马就跑。
而叶孤城和慕云愣在那里了,他们都知道有一条怪蛇,有人说是白色的,有人说是黑色的,可是现在他们看见两条蛇,一条黑色的,一条白色的,而且是有田蝶舞控制的,这种事情真的难以接受。
“走。”叶孤城打了一下慕云的马。
吃完饭之后还没有静兰的消息,唐羽天去自己的房间了,这是他原来住的房间,现在过来也没有感觉到陌生。
这个时候静兰端着茶水进来了:“五爷好久都没有看过络珠的茶艺了。”
唐羽天本来不想让她进来,可是想想她可能是因为静兰的事情睡不着觉,于是就让她进来了。
云络珠开始慢慢的煮茶,以前他也喝云络珠煮的茶,一曲追月,一杯茗茶,然后任凭时间慢慢的过去。
突然他笑了起来,以前他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就让时间那么过去,现在看着田蝶舞忙的一个人都不够用,自己是不是太浪费时间了?
“五爷笑什么?”云络珠有些奇怪唐羽天的嘴角为什么突然之间挂上了一抹自嘲的笑。
“没什么。”唐羽天用手护了一下嘴,自己怎么突然之间笑了起来。
云络珠没有追问,只是心里十分的落寞,以前的五皇子,永远都是那么高冷,可是为什么和田蝶舞在一起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田蝶舞在狂奔向皇宫的时候,有人策马狂奔到战王府,田蝶舞竟然在城门射杀士兵,这对桑坦来说是奇耻大辱,更是她的把柄。
田蝶舞真的顾不上那么多了,要是她有翅膀,现在一定不顾所有人的异样,自己飞到皇宫里面去。
可是她没有,空间所有的功能都无法让她瞬间移动,就算是躲进空间里的移动,也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