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格奇看着燃烧的大火,他自然不相信这火是突然起的,但是现在火势十分的凶猛,人已经不能进去了。
“太子。”布鲁看着桑格奇希望他会拿主意。
“把这里围起来,盘问所有出来的人,不管是宾客还是广海家的佣人。”他十分恼怒的说。
人比较多,布鲁无奈只好把那些人先控制了起来,然后慢慢的审,桑格奇想了一会儿先回去了,这里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王爷,太子又去找广海,但是广海家已经失火,变成一片火海了。”一个侍卫慌忙跑上来禀报。
“怎么回事?”桑格战刚吃完饭,在院子里面转悠。
“太子今天去了一趟广海家,广海又纳了一房小妾,谁知道太子去而复返,而广海家却成了一片火海,里面的宾朋都没有全部出来。”侍卫仔细的说。
“他为什么会突然找广海?”桑格战十分不明白的自语到,然后看着那侍卫:“好好盯着太子,有什么消息,马上来回报。”
“是。”那侍卫慌忙行礼下去了。
柳如眉在一边听着想了一下:“之前桑亚生死未卜,现在又是广海出事,我怎么觉得这些事情里面有什么联系呢?”
桑格战想了一会儿:“不应该啊,那件事已经过去二十年了,谁会追究那件事?”
柳如眉摇头:“说不定,要不然太子为什么会突然去找广海。”
桑格战想了一会儿,他并不认为桑格奇会追问这件事。
田蝶舞在那里弹琴,现在已经弹的能听了,也不知道是人已经习惯了,林澜儿坐在一边,反正对她来说,不管多难听的东西,她都不会说话。
“你为什么还关着他?”林澜儿有些不满意的说:“你不是说他说了实情之后,你就放了他吗?”
“我要确定一下这个是不是实情。”田蝶舞简单的说。
“我林家和朝廷的仇恨,不共戴天,他只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林澜儿语气之中充满了恨意。
“你看问题能不能客观一点呢?你们林家出事的时候,你五岁,你们林家被灭门的原因也是别人告诉你的,难道你确定这是真实的原因?”田蝶舞十分平静的说。
“桑亚为了救我,差点儿死了,他是不会骗我的。”林澜儿很认真的说,她永远都无法忘记,当时桑亚抱着她冲出火堆的情形。
“我只是要证实一下而已,并不是不放他,管吃管住又没有虐待,你担心什么?”田蝶舞十分平静的说。
“希望郡主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这个要看对对方是不是人了。”田蝶舞十分平静的说。
林澜儿差点儿被田蝶舞这句话给气死,任凭她不管什么时候都波澜不惊,也比不上田蝶舞这样赖皮无度。
“时候不早了,都休息吧。”田蝶舞起来:“萱儿呢?”
暮云把琴给收了起来:“在跟着老爷学算账呢。”
“这个死丫头。”田蝶舞自然知道桑格萱儿是什么目的,还真的要整死她呀。
第二天田蝶舞刚起床就见桑格奇在外面坐着,田蝶舞看着他一脸深沉的样子,有点不想搭理他。
“早,来找你的宝贝妹子呢?”她挥了一下手,十分随意的说。
“不是。”桑格奇简单的说:“林家的事情我查不下去了。”
“为什么?”田蝶舞立马严肃起来了。
桑亚对她来说就是一个蚕茧的头,只有解决了桑亚的问题,她才能抽丝剥茧把所有的事情理清。
“当年林家的事情记载的非常简短,我只知道负责这件事的广海,可是我找到他之后,他说这件事是我父皇的意思,我回去问我父皇的时候,父皇说那就是广海发现的,而且所有的证据都是广海收集的,而我再去找广海的时候,他家已经化成了一片火海,现在布鲁还在那里盘问那些宾客和下人。”桑格奇十分低沉的说。
这件事对他来说很丢人,但是也只能这么说了。
田蝶舞皱眉想了一下:“那这个广海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啊。”她推测着说。
“自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我连夜看了他任职的时候的东西,他从一个小小的侍卫,最后做到六卫左司,比巴布尔父亲还要高上一点,当年就是他们两个带队的。”
田蝶舞有些意外:“怎么和巴尔布的父亲扯到一起了?”
“巴尔布的父亲当年是六卫右司,不过他们去林家之后,巴尔布的父亲就降了一等,从此就开始各种不顺利,最后死的有些离奇。”桑格奇有些无奈的说。
“你让我想一会儿。”田蝶舞坐在石凳上,自己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那广海死了没有?”
“不知道。”
“恩,先吃饭吃完饭,我们一起去看看。”田蝶舞很大度的说。
田蝶舞和桑格奇到广海家的时候,外面围了一圈人,不过有些人倒在地上睡着了,一夜没睡,那些被扣留在这里的人有些吃不消了。
“怎么样了?”桑格奇看了一下地上的那些人。
“一无所获,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着火了,就开始往外面冲。”布鲁小心的说。
田蝶舞看着那已经被烧成灰迹的房子:“你们没有救火吗?”
“救了,不过当时火势太猛,我们也没有办法。”布鲁几分愧疚。
“那有人进去过没有?”田蝶舞看着那灰迹。
“没有,正准备进去看看呢。”部落简单的说。
“好,我们进去看看,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