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大方使者实际上和善好欺来者,她是做了不少解决了根本问题的善事,但是并不代表她真的和善。
暮云也不含糊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血痕,那人在地上打滚就让他打滚,要是一不小心抽到了别人,那就一起遭罪。
田蝶舞看着那几个人,泼皮无赖这种东西,看似飞扬跋扈,其实最贪生怕死,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偏偏还没有律法来整治,只能说恶人还要恶人磨,要是只能这样,那将是善良的悲伤。
“别打了,我说。”那个人还是吃不消了,只能跪地求饶。
“那你就快点儿说,说完了,就停。”田蝶舞简单的说。
听见这几句话,没被打的几个人顿时觉得肉疼,还好刚才他们没有开口,要是开口的话,现在在地上打滚的就是他们了。
“是格朗公子让我们这么做的。”那个人抱着头慌忙说,这种情况显然不适合讨价还价“他给了我们一些银子,让我们鼓动人砸学堂。”
“格朗是谁?”田蝶舞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
“他是通兴赌坊的老板。”那个人说着嗷嗷叫着:“小的听人说,他以前和战王世子关系不错。”
“停。”田蝶舞简单的说。
竟然有扯到战王身上了,战王父子已经被软禁起来了,怎么还会生出是非来,看来当初有些事情没有了解啊。
“小人所言句句属实。”那个人被打的一点都不敢造次了。
“恩,看在你坦白的份儿上,这些人就交给你打了。”田蝶舞简单的说。
暮云直接把那鞭子扔到那个人面前,那个人立马眼睛发亮,他感觉自己很亏,明明做的一样的事情,为什么只有自己挨打,现在终于有机会报复了。
跪在地上几个人也傻眼了,以为他们都可以躲过一劫了,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
田蝶舞直接离开了,后面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她都懒得管了,这个时候重新出现战王是势力,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你现在不能出去。”唐羽天追上来的时候,田蝶舞已经到门口了,他表情十分不好的瞪了一边的暮云一眼,暮云慌忙退到一边了。
“为什么?”田蝶舞看着唐羽天,他本来就是一个很霸道的人。
“你现在肚子都显了,出去万一磕着碰着怎么办?”唐羽天靠近田蝶。
田蝶舞差点儿笑出来,放下国家大事不管,来这里操心她磕着碰着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用那么担心。”
唐羽天很慎重的摇头:“现在冥门的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盯着呢,万一你在外面露出什么马脚,到时候怎么都说不清楚了。”
“我只是去看看,有没有其他端倪。”田蝶舞很认真的说。
“那这样,我陪着你去,顺便见一下战王,也许他还知道一些事情,只是他以前不在意而已。”唐羽天算是退步了。
于是又叫上了祥瑞和陶韬,一行人才去京都。
京都还是和以前一样繁华,巴尔布没有离开京都,不管怎么说京都是重地,都要留人驻守的。
田蝶舞先去通兴赌坊,那是是一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田蝶舞并没有下车,陶韬进去看了看,结果被人给打了出来。
唐羽天有些生气的要下车,田蝶舞拦住了,陶韬十分委屈的站在马车一边。
“他们为什么打你?”田蝶舞并没有掀开车帘。
陶韬接过暮云给的手帕擦了一下鼻血:“我进去问他们格朗在不在,他们说我什么地方的毛小子,竟然敢直接找他们老板,要找他们老板,要从楼下赢到楼上才行,我说我只找他们老板,然后就被打出来了。”
田蝶舞皱眉,这是没有道理的,就算陶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不应该直接给打出来啊。
“我进去看看。”唐羽天说着就要出去。
“我和你一起进去。”田蝶舞挽着唐羽天的手臂。
唐羽天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田蝶舞可以利用空间感知周围的一切,对他们在近距离找人来说很有用。
“暮云带上鞭子。”田蝶舞表情很不好,自己的人在随便一个地方竟然被人打了,这个不能忍。
赌坊里面充斥着叫大叫小的声音,气味非常难闻,让田蝶舞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刚才是谁动手打人的?”唐羽天站在前面。
赌坊里面立马安静了一点,几个人回头看着唐羽天他们,女子很少进赌坊的,就是进了赌坊,也是去专门给女子准备的地方。
“那个好像是蝶。
“好像是,站在她前面的人也有些面熟。”另外一个人也小声的说。
几个人相视了一下,小心的拿着自己的银子灰溜溜的走了。
“是我们,怎么?还有敢来我们通兴赌坊闹事的?”一个熊背熊腰的男子晃悠着走了过来,后面跟着几个人。
“陶韬,是这几个人吗?”田蝶舞看了一下跟在后面的陶韬。
陶韬抬头仔细看了看:“是,不过多了两个,边上那两个没有动手。”
“切,打一个小喽啰也用我们全部动手。”一边那个人十分不屑的说。
“暮云,把他们每个人都打成陶韬那样,重了没事,轻了不行。”田蝶舞直接说。
一群人愣了一下,当即笑了起来,一脸的不在意。
可是他们的笑马上就被暮云的鞭子声给打断了,而且是生生的打断的,有些人不相信有人敢在通兴赌坊动手,而有些人捏了一把虚汗,知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