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天佑直接拒绝,“不够有真诚,。”
“陪你下棋?”
“你?”天佑不削地摇头,“就你那破技艺我才不要你陪呢,老是悔棋,真不是君子所为。”
“可人家是‘女’子么,”柳无忧捏着天佑的耳朵来回晃悠,“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你想要那样捏?”
“那我自己说了?”
“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柳无忧保证道。
“很好,一定是你能力范围之内,”天佑脸上全是得逞的笑意,小娘子虽然聪颖,可是在他这里,还是时不时地掉进他挖的坑了,“一会儿我洗洗干净,去‘床’上等你。”
呃?柳无忧这才发现自己受骗上当了,自己压根儿就没想过他会往那方面想,看来自己真是太纯洁太天真了,“你这分明就是在坑我吗?”
“怎么坑你了,”天佑忍俊不禁,“这可不就是你能力所及范围之内吗。”
“行,你有种,”柳无忧认栽,等过了这一关再好好算这笔账。
天佑伸手抚上她平坦的肚子,在她耳边柔声道,“我有没有种要等你有了身孕才知道呢。”
柳无忧内心狂‘乱’,面红耳赤地趴在天佑的肩头,轻声问道,“这下你可以说出你的主意了吧?”
“皇后娘娘有孕在身,不宜闻香味太浓的味道,你大可和‘毛’家说出你的担忧,让她们早些和帝上说清楚,只要帝上允了,那少几盆牡丹‘花’也是没问题的。”
“有几分把握?”
天佑略一思忖,说道,“按我对帝上和皇后的了解,至少有九成把握。”
希望倒是很大,柳无忧深思后,仍有一事不解,“这孩子可是皇后和帝上的第一胎?”
“不仅是皇后的第一胎,而且是帝上的第一个孩子,他有可能一出世就是太子。”
柳无忧这才绝对放心,淑妃势力与皇后匹敌,想必也是得宠的妃子,但是就皇后有孩子,想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好了,丫头,就照着我说的写,”天佑递上纸笔,放在柳无忧眼前后,坏坏一笑,说道,“我去沐浴了,可别让我等太久。”
柳无忧却故意磨磨唧唧,写不好了重写,没‘交’代清楚得继续补充,天佑是等到一更天了还没等到她上‘床’,实在熬不住睡意了,便独自睡下了。
柳无忧见他睡下,这才打了个哈欠,吹灯上‘床’。
“还知道睡觉啊,”天佑抱住柳无忧便没打算让她溜走了,等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被剥掉的时候,柳无忧才知道自己的反悔要付多大的代价了。
这一夜折腾累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天佑早已经起身,身边的位置已经冰凉如水了,柳无忧抵住酸疼的身子勉强坐了起来,谁能告诉他为什么男人发起情来会和狂风暴雨一般地疯狂呢。
“叩!叩!叩!”有节奏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姑娘,您醒了吗?”
是阿莲。
“进来。”
“奴婢不进去了,时间差不多了,该去状元楼候旨,姑娘,奴婢要是有飞黄腾达的机会,这一辈子都记着您。”
柳无忧听得不免伤感,阿莲亦是同样,那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奴婢走了,姑娘保重。”
柳无忧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不知为何,她总是感到阿莲走得这条路岌岌可危,好像是一去不返的断头路一样,深宫如‘穴’,进去了可不就是没有回头的机会,但愿她能走得顺遂。
胖丫进来伺候,可见阿莲已经离去。
“嫂子,怎么这些天不见大哥啊?”
“他忙,你有事儿?”柳无忧从铜镜中看到胖丫一脸的稚气,又说道,“昨个儿多亏你了,不然你大哥也抓不到张徐氏两个人。”
“嫂子一定觉得我也‘挺’聪明的,是不是?”胖丫高兴的眉飞‘色’舞。
“你啊不仅聪明而且乖巧懂事又能干,以后一定能找到好相公。”
“和大哥一样好的人吗?”
“你觉得大哥好吗?”柳无忧颇有兴致地打听天佑在别人的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胖丫昂着头,细想了一下,说道,“大哥对大嫂好,那应该是好的吧?”
柳无忧听了忍不住笑了,小孩子的心思多少单纯,对一个人其实是个很简单的‘私’情。
吃过一些茶点,柳无忧打算去牡丹园看看,谁知才出了流芳院就看到荷‘花’一路跑过来,见到柳无忧屈膝后起身说道,“夫人,快去看看。”
指得是中堂的位置。
柳无忧加快了脚步,走到中堂时,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得说不出话来了。秋千前后摇摆不听,绿荫缠绕的架子遮住了炎热的日头,下面一个巨大的树桩,其造型怪异有趣,面上光洁毫无倒刺。
天佑抹着额头上的汗珠,咧着嘴笑道,“丫头,过来试试看,凉不凉快?”
这是为她准备的?柳无忧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坐上了秋千,“抓好了,”天佑在她耳后说道。
她紧紧地抓着绳子,待天佑推起来时,耳边生风,好像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好久没有这种无忧无虑的心情了,今日竟被天佑给勾了出来,心里到底是藏着一丝小‘女’孩子的矫情。
“爷,您要的东西好了,”墨风拉着一板车过来,上面还是被棉被盖着的。
“先拿一点出来,剩下的存到地窖里去,”天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