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忧这才发觉问题的严重性,柳老太爷是闪到腰了,而且还挺严重,不然不会斜着身子走到床上去。
为了不让柳老太太看到,柳无忧只好再滴血救人了。
她打开酒坛子,倒了少许的酒出来,咬破手之后滴了两滴鲜血进去,清冽的酒带着淡淡的诱人粉红色。
“爷爷,您何喝点酒,睡个觉,醒来的时候腰兴许就能好了。”柳无忧得让柳老太爷相信,刚刚在还是不小心闪了一下,而不是扭到腰。
“嗯,娘子说得极是,”天佑附和道,他之前接骨的本事是柳老太爷见识过的,因此刚刚他替柳老太爷摸了一把,的确是扭到腰了,只要喝下柳无忧的精血,这腰伤准能好。
“忧忧,你这孩子胆子太大了,爷爷的酒都敢偷了,想不到藏在别处了还是被你发现,”柳老太爷无可奈何地说道。
“爷爷,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能怪孙女啊,”柳无忧可不想被冠以女小偷的帽子,多难听啊。
“分明是你的狗鼻子太灵光了,藏得那么深都还被你发现了,你说说看,是不是爷爷要把这酒藏到方圆十里之外去?”柳老太爷吹胡子瞪眼,这可是他最宝贝的酒啊,藏了至少十五载了,就算是家里最艰难的时候都没舍得卖,这下子可好,一下子被柳无忧用掉了好几坛子。
“爷爷,不带您这么骂孙女的,孙女要是狗,那您不就是老狗了?”柳无忧机灵俏皮的样子让柳老太爷顿时没了声音,的确,柳无忧说得并没有错。
“反正你这孩子太不厚道了,”柳老太爷无奈地叹息道,“你爹要是有你一半机灵,爷爷死也瞑目了。”
柳道,“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孙女的福您可一定要享,来,先把这碗酒喝了。”
柳老爷子心里那一个叫心疼啊,可是自己不喝不是亏得更大了,于是,他接过碗盏,一饮而下,随后问道,“忧忧,你怎么知道爷爷的酒埋在那里的?莫不是天佑这小子告诉你的吧?”
“他?”柳无忧不削地翻了翻眼,说道,“听爷爷这口气,你们两个肯定是商量好的了,不然他早就告诉我了,也不让我白挖了一个坑,事实上出卖爷爷的就是那几棵树,下面埋得可是酒,这些小树苗可受不了您的摧残,您去瞧瞧,那叶子一片片地发黄,已经枯死了。”
柳老太爷一听,脸都红了,想不到自己以为很绝的点子被无忧轻松地点破了。他便忍痛翻身,假装睡觉。
柳无忧失声一笑,才真正明白老人就像小孩,顽皮得很。
柳无忧找到邱氏,询问剩下还有多少银子的事情,拨了五十两用来扩建柳家,十两银子用来照顾那一群无依无靠的柳家帮了,那么剩下只有四十两银子了。
“大伯娘,给我十两银子。”柳无忧是第一次伸手找邱氏要银钱,一开口就要十两银子就让她颇为不解,“要这么多啊,和伯娘说说,打算做什么用?”
“自有用处,等茶庄开张那天,您就知道了,”柳无忧卖起了关子,其实也是怕邱氏看到那条白蛇后被吓倒。
既然是茶庄的事情,邱氏没有再多言,拿了两锭五两的银子给柳无忧,还交待不够再找她拿。
柳无忧找了柳三重,让他和天佑一起去买五彩琉璃瓶,身边多个人多份安全,逼近是易碎之物。
柳三重听了柳无忧的打算自后,迟疑道,“你说的琉璃瓶叔叔倒是见过一回,可是咱们沈家庄买不到这么稀有之物,要去盛京才有可能找到,这一来一回得不少路了。”
柳无忧这才发现自己的主观意识太强了,老是以为这沈家庄什么东西都不缺,“盛京是太远了,三叔可知有什么办法可以买得到,而且要快,侄女打算在九月初一开张。”
“唯有托付给驿站了,”柳三重不假思索地回道,“张家坳有驿站,三叔去给你问问?”
所谓驿站,就相当于现在的邮局,只是它的功能更全一些,及时是这样,柳无忧却是不敢将这么贵重的东西交待给他们。
思来想去,柳无忧想到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不出意外应该是经常出入盛京的。
柳无忧找到了赵坤,吩咐道,“赵大哥,麻烦您和武大人说一声,上次我治好了周官人,他还欠我一个人情,眼下我只需要一个五彩琉璃瓶,从此恩义不相欠。”
武刚对柳无忧的亲徕,赵坤是看在眼里拍,他拍着胸脯保证道,“这件事情一定帮你办得妥当。”
“那就有劳赵大哥了,”柳无忧屈身谢过,到底是多个朋友多条路,没什么坏处。
接着柳无忧把昨日采来的果实一一进行分类,柿子留着做成柿饼,而苹果和山楂就被切片,然后晒开用来泡茶喝,而猕猴桃还硬邦邦的,根本不能吃,柳无忧将它们和苹果放在一起。
柳无愁和柳永福看着这些没见过的水果口水直流,柳无忧随手给了他们一个苹果,结果还被邱氏给还了回来。
“这么金贵的果子还是留在茶庄用吧,给他们吃岂不是糟蹋了。”
柳无忧真是怀疑了,这大伯娘难不成是只偏心自己?话说回来,邱氏的确很疼爱自己。
等柳无忧收拾好这些东西之后,回了屋子,柳老太爷也该醒了,得问问他的身体看,别到时候她的精血失效了。
可柳无忧还未敲门,房门就被‘嘭’地一声打开了,柳老太爷惨白着脸从里面窜了出来,见到柳无忧便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