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心念至此,白哲一口答应下来,但提了一个疑问,“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要偷钥匙。”
“这个嘛!”胡洁支吾了一会儿,也没继续说下去,一双凤眼却一直白哲身上打量着。
足足过了一分钟的样子,她才开口道:“我们学校有个地下室,地下室直通镇魂柱下边,而地下室的钥匙一直是校长随身带着。”
说着,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校长这人比较谨慎,就连睡觉也是抱着那钥匙,想要从他身上偷到钥匙,极难。两年来,我偷了他一百三十二次,结果很失望。”
白哲差点没笑出来,不过看到胡洁一脸郁闷,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凭什么断定我能偷到?”
“嘿嘿!”胡洁微微一笑,“你在火车站偷刘子扬我可是看的很清楚,我相信以你那手速,绝对能做到。”
这倒是真的,以白哲的手速,要偷一个东西倒也不困难。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白哲笑呵呵地问了一句。
“以后在这学校,我罩着你。你放心,跟着我,绝对没人敢动你。”胡洁豪爽道。
白哲摸了摸后脑勺,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还有大姐头的架势。
不过,这样也好,有了胡洁在,能免去不少麻烦,就问她:“那钥匙是什么样子?”
胡洁早有准备,先前在课堂时,就想着跟白哲说这事,考虑到人多,这才忍了下来。
原本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打算跟白哲说,哪里晓得,睡得跟死猪一样,把她一顿气,差点没暴走。
现在,胡洁没半点犹豫,连忙掏出照片朝白哲递了过去,“看清楚,就他脖子上挂的那把钥匙。”
白哲接过照片,大致上瞄了一眼,照片上是一名中年男子,掂着个将军肚,头发疏的油蜡发亮,是往后倒那种,而他脖子挂的钥匙有点奇特。
等等,不对!
这钥匙何止是奇特啊!
简直就是奇形怪状。
白哲呼吸一紧,连忙将照片放到眼前,死死地盯着上面的钥匙。
草!
居然是五行锁的钥匙。
白哲暗骂了一句。
一见白哲的表情,胡洁神色一喜,连忙出声问道:
“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白哲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皱着眉头反问道:“你这个大表舅身份不简单吧?”
他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钥匙的原因。
一般五行锁只会在玄学界流传,很少流落到民间。
而现在五行钥匙出现在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胡洁的大表舅身份不简单。
胡洁抿了一口清水,解释道:“不是清楚,就知道他跟我爸不怎么对头,为人顽固的很,在这学校当了接近十年的校长。”
白哲怔了怔神色,扫了胡洁一眼,淡声道:“如果有可能,我劝你不要插手这件事,恐怕会招惹无穷无尽的麻烦。”
听着这话,胡洁面色狂喜。
看来,这家伙应该是知道什么,否则绝对不会出言提醒自己。
不过,她却不怎么怕麻烦,对于一个神探来说,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真相。
为了真相,即便是付出生命为代价,也在所不辞。
这便是胡洁,一名只为真相而活的高三学生。
当下,胡洁眉飞色舞问:“你怕不怕麻烦?”
白哲耸了耸肩膀,笑道:
“麻烦自然是怕,不过,得看是什么麻烦。”
“这次的麻烦呢?”胡洁忙问。
白哲一笑,神色自若道:“这个啊,倒是不怕,只不过,我还得加个条件。”
“什么条件?”胡洁忙问。
“接下来所发生的任何事,只有你知我知,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说到最后,白哲推了推鼻梁上的平视镜,语气陡然一冷,“一旦让第三人知道,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胡洁局促不安地看着白哲,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白哲吗?
他语气中充满了杀意,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他绝对杀了自己。
看着白哲那张颇为清秀的面庞,胡洁一阵恍惚,只觉得对方自己比想象中还要神秘。
“好!”胡洁颤着音回了一句。
白哲微微一笑,淡声道:“那行,我们成交了。”
说罢,他觉得有必要敲打一番胡洁,主要是胡洁的推理能力太强,他担心自己的身份被揭开。
白哲一边抬手敲了敲桌面,一边轻声道:“胡洁,要是没看错,你家里有应该有人在局子当差吧,而你的智商更是高出常人不少。但,你却有个缺点,身体不行,每到初一十五,你的身体便会如同坠入冰窖,四肢更会间歇性抽搐,而你母亲应该是在生你时仙逝了。”
听着这话,胡洁彻底懵了。
前两样,学校不少人都知道。
但后面那两样,整个学校没有任何人知道,特别是身体不行这一点,即便是自己的父亲也不知道。
他!
他…是怎么知道?
瞬间,胡洁立马擦觉到一点,眼前这人不是正常人。
紧紧地盯着对方,胡洁颤音道:“你到底是谁?”
推了推鼻梁上的平视镜,白哲掏出烟,点燃,深吸一口,然后在鞋底上蹭了一下烟头,淡声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否合作下去。”
“我凭什么相信你?”胡洁皱了皱眉头,沉声道。
她刚才被白哲的一番话给惊到了不假,但作为神探,她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