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注视着,然后胡哥露出一个诡异的胜利微笑,接着纵身一跃,从大楼的围墙上跳了下来。
“不要!”阿信大声呼喊着。
“啪!”胡哥趴在阿信的面前不远处,身上周围不断流出血。
“胡哥”阿信跪了下来,眼里的泪水不断从脸颊留下,:“哥…呜…哥……”阿信大声地哭着。
“咔咔”一阵清脆的骨头响声响起,阿信抬头的时候发现,胡哥不知道为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阿信的面前,张开血盆大口直接往着阿信的脖子咬过来。
“啊!!!”
阿信从病床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的四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绑在的病床上。
“你这小子,你总算醒了,你吓死姐了。”小萍姐在病床上,拿着毛巾不断给阿信擦汗。
阿信喘着气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吞了一口水说:“姐,我这是怎么了。”
“你啊,刚才吓死我了,我睡觉时听到有异响,醒来就发现你自己用左手掐着自己,无论我怎么拉,也拉不开你的手,后来护士来帮忙也没用,幸好有两位办事的警察经过,一起帮忙,几人合力才把你手拉开,不然估计你就给自己掐死了。”小萍姐说完也松了口气,给阿信递过一杯水。
阿信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后说:“没事了,只是做了个噩梦。”接着想起了一件事,连忙把手机给找出来,打开了微信发了一条语音信息:“哥,你在哪?”
发过信息后一分钟,阿信没有收到回复,索性就直接打电话过去,结果电话里头提示的还是无人接听,不详的预感令阿信完全没有睡意。
来到次日的早上,一行人来到了阿信所在的病床位置,全部人都穿着医院的工作服,估计都是医生。
“两位好,请问昨晚我们离开之后这位周先生有没有再次出现那样的现象?”其中一位带头的男医生问道。
小萍姐连忙站起来说:“钟医生你好,我弟他只是做了个噩梦,现在没什么大碍了。”
“那个,钟医生,这走廊应该有监控吧,我想看一下当时的情况。”
阿信突然的说。
“当然有,其实我们昨晚就让其他医生查看了,想让大家判断一下你昨晚的表现以前有没有见过,可惜没有结果。”说完,钟医生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短片递给了啊信。
阿信接过手机,画面里的自己,在睡觉时突然坐了起来,从身体的动作看来,像在喘着气,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随后过了许久,一直低着头坐着,然后一个诡异的画面呈现在阿信眼前,画面里的阿信抬起来,睁开了眼看着监控画面,露出诡异的笑容,这时候阿信才看清楚,画面的自己,双眼变得失去光彩,接着慢慢抬起左手,一点一点的抓住自己脖子,左手越收越紧之后的画面就是小萍姐说的,来了一群人才能把他的收拉开。
“这笑容,这眼神我我见过”阿信小声喃喃说。
“什么?”钟医生不禁问道。
阿信没回应,左手捂着脸苦思着。
聊了一会,也再没有聊出什么,离开前钟医生安排了护士给阿信一些镇定用的药。小萍姐让阿信吃药后,拜托了护士帮忙照看一下就去上班了。
阿信吃药后就像睡觉,加上昨晚睡的也不好,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一睡就是晚上七点多。阿信醒来后打开微信,胡哥依然没有回复信息,电话还是打不通,而小萍姐就在微信留言说今晚要加班,让他醒来后自己找吃的。
阿信伸了伸懒腰,睡了一天,精神好了很多,阿信刚想打开外卖软件想叫点什么吃,他喜欢的女同学小丽就发来微信了:“信,在吗?”
阿信迅速回过去:“正准备叫外面呢,你呢,还在旅游吗?”
小丽:“没呢,我那几个闺蜜忽然有事,今天就坐飞机回来,刚下机没多久,打算去医院看看你的。”
阿信:“不用了,医院太乱了,要不到外面吃饭吧。”
小丽:“你能出院了?不太好吧。”
阿信:“这骨折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注意点就好了,就这样吧,去哪里吃?”
最后阿信和小丽约在医院外面一个餐厅里见面。
阿信离得近,所以来的早,很快就在餐厅里找了一个靠在路边窗户的位置,阿信透过玻璃整理着自己的发型,阿信整理时透过玻璃,发现胡哥正站在马路对面的人行道上正看着他。
“胡哥!”然而这时候一辆货车经过挡住了阿信的视线,等货车离开时胡哥就消失了。
阿信立马掏出手机,又给胡哥的号码打过去,结果还是一样,电话打不通。“胡哥,你到底怎么了,接电话啊。”阿信心里着急,决定吃饭后就去找一下。
就在阿信沉思的时候,阿信的肩旁被人拍了一下。“发什么呆呢。”来的人正是小丽。小丽坐下来,身体的清香让阿信精神了不少。
“怎么了,看你脸色感觉不太好,我是不是不应该让你出来?”小丽看着阿信的脸。
“没有了,就是医院睡不好,看起来就这样,你就别这样看我了。”说完,阿信感觉自己的脸都发烫了。
“你还说你没事,你看你耳朵都红了。”接着小丽站起来,用手摸了摸阿信的额头。
阿信连忙避开说:“你先点菜,我去上个厕所。”说完马上起来溜去了厕所。
在厕所的洗手盆,阿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的自己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每次单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