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访了几户,得到的线索都不让人满意。
“小子,跑了几家,你有没有什么想法,不妨说说。”
“其实,他们的口供都平谈无奇,真的听不出有什么价值的线索,不过……”
听到这,梁sir的眼睛亮了一下:“不过什么。”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在送外卖的途中消失的,如果实在没办法,我们倒是可以装成外卖员,引蛇出洞!”
“好,好好好!走,再走一家就散了。”梁sir洗脚油门踩到底,看出来他又开心,又兴奋。
这次去的,是一个老旧的住房区,应该是以前国有企业分的宿舍楼吧,房子的墙壁上都长满绿油油的青苔,在楼下的园林区坐着几位下棋的老人家。
因为不熟路,梁sir往着老人家走上前,原本阿信以为梁sir会直接问老人家话,却没想到梁sir却站到了一旁,和其他人聊起棋局来了。
等了一会,棋总算是下完了,梁sie这时候拿出一张纸,把上面记录的地址给其中以为老人看:“老大哥啊,请问这个地怎么走。”
老人家眯着眼看了一下:“9栋302这是哪栋啊,老邓,你知道吗?”
老邓接过纸:“这……这不就是那死去老陈的家嘛,他儿子经常喝酒打老婆的那个,来吧,就在我家附近,我带你们去吧,刚好我也得回家煮饭了。”
阿信两人跟在老邓身后,没多久就来到了一栋靠在围墙边的楼层。
老邓转过身:“就是这里了,你们自便吧,我先走了。”刚走没两步,老邓又回头:“那老陈的儿子很凶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不过倒是这几天好像没看见他。”
“行,谢了老大哥。”
看着老邓越走越远,两人也走进了楼房,阿信跟在梁sir的身后:“没想到,你还喜欢下棋啊。”
“下棋,?就会点皮毛,也不感兴趣。”
“那你刚才还浪费那个时间在哪里聊。”阿信听完有点生气了。
“年轻人啊,人家在哪里下棋,你贸然打断别人,换着你打游戏被人妨碍,你也不爽吧,搞得不好,人家还故意告诉你,那你自己慢慢找?年轻人多学着点,社会这路还长呢。”
阿信听完后,心里竟然有种佩服他的感觉,毕竟是个警察,果然还是有点料的。
来到三楼,却发现一个大概6岁左右的女孩在楼梯口抱头正哭着。
阿信上前:“小妹妹,干嘛一个人在这里哭啊,你爸妈呢?”然后在口袋里掏出一颗糖。
小女孩抬起头看着阿信两人,拿过了糖:“爸妈又在闹架了,我害怕他们闹架,每次他们闹架我都会来这里。”
阿信轻轻摸摸她的头:“不用怕,哥哥不是坏人,你家住哪?”
小女孩举起左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门口。
阿信顺着小女孩的手看过去,发现那户人家的门正处于半开的状态,门上的牌子隐约能看见‘302’的字样。
阿信看着梁sir,梁sir也点点头:“就是我们要找的那户。”
刚站起来,阿信又回过头问:“你爸妈在闹架?你爸回来了?”
小女孩看着阿信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走吧,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梁sir提醒着,阿信只好跟着走,只是想不明白小女孩到底表达什么。
“叮。”刚来到门前,阿信的手机就突然来了短信。
因为阿信对这“叮”的短信铃声产生了恐惧感,所以已经把短信铃声换了,而且在家的这两天里,所有收到短信时,铃声都不再是以前的。
“怎么会这样……”当阿信拿出手机打开短信时,对短信内容感到疑惑,而且莫名的恐惧感让阿信背后渗出冷汗。
梁sir看出阿信表情发生了变化,不禁问:“怎么了?”
阿信缓缓递过自己的手机,梁sir接过手机后,屏幕的信息栏里写着一个字:“滚!”
梁sir看完感觉莫名其妙,然后把手机还了回去。“这什么啊,算了先把正事办了再说。”
梁sir在门上敲了两下:“陈太太在吗?”
等了一下没有人答应,梁sir只好又敲了两下,结果还是一样。
最后梁sir慢慢推开了门,一进门,两人顿时被吓了一跳。在门口不远处正坐着一个女人,她头靠在了凳子上,脸上没有其他表情,目光呆滞,这眼神阿信好像在哪里见过,感觉好熟悉。
“是陈太太吗?”女人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两人走进了屋里,一个不到50平米的地方到处都是杂物,房子里头充斥着种难闻的味道。走近这个女人,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吊带花裙,身材很纤瘦,皮肤也很白,但手臂,大腿上都是青一块黑一块的,在这么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异样,应该是平时受尽家暴,估计年龄应该只有二十七八岁左右,只是面容憔悴,看上去没有该有的韵味。
“这应该就是陈太了,和刚才那老人家说经常被暴打的描述一样”阿信眼神里投去怜悯的目光。
梁sir点点头,然后试图走近一点,却没想到陈太突然站了起来,裙子的吊带从肩膀滑了下来,胸前雪白的部位露出了一点。
陈太嘴唇轻微动了一下,像在说着什么。
“陈太太?我是警察局的,我是来”
没等梁sir说完,陈太嘴唇又动了起来,比之前幅度要大:“救救我”声音很小,但阿信和梁sir却听得出那种绝望的无力感。
“陈”
梁sir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