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吴莱偷师学艺被发现后,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当然人人也不过才两人,司徒规和司徒若楠。
同时司徒规处处提防着吴莱,生怕他将绝学偷学了去,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司徒规从室外教学变成了室内教学……哪怕是出步那微小的动作,都不愿让吴莱看到。
就这样,吴莱处处遭受白眼和排挤,司徒若楠排挤他就算了,他没有想到一个老毛驴都处处嫌弃他,有时他恨不得给那个老混蛋一掌,最好是一招毙命。
阳光不燥,微风正好!
吴莱嘴里叼着一根草,躺在一片枯黄斑斑的烂草堆中,翘着二郎腿,惬意之余,脸上又挂着一层怒容。
他好歹也是名动世界的人物,怎么就让一个老头子制住了?想到这些他心中那叫一个不甘呐,他不让我学难道我就不学了?今天老子就是要学,看你能把老子怎么滴!
吴莱心中思索着,但是他没有办法冲入茅屋学习!这就像穿山越岭一样那么困难,横挡在吴莱面前。
一个是鬼精的老油条,一个是冰雪聪明的大小姐……这两组合是个很无敌的存在,就连血狼都倍感无奈,要实力有实力,要智慧有智慧,陷入两难!
现在吴莱估计司徒若楠已得到下半部全部功法,他自知不是老头子的对手,只能将手伸向司徒若楠。
吴莱心中生出一计,双眼都是精光烈烈呐,今天晚上就来个偷人计划,无论如何,都要拿到拳爪功!
想到这些,吴莱心中已是想入非非。
吴莱在那片枯黄的干草堆上打坐修习,脑中一遍一遍的演示着拳爪功,无论是拳头的走势,还是三爪掠出的锋芒,都回荡在吴莱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唰!
突然间,吴莱右腿横扫而出,脚下的枯草飞的漫天都是,他并没有让这些枯草飘悠悠的落地,只见左臂横甩而出,一股劲风就已从臂膀中发出,携势而出。
枯草并没有如愿以偿的落地,再次被击到半空中。
唰!
三爪已直递而出,向已锁定目标的枯草掠去,三爪顷刻间转了十多次,这是爪攻的第一招式,宛如转动的蛇头一般,指尖触碰到那片枯草时,又已被激起。
同样左臂也没有闲下来,不断扫击着将要落地的枯草,拳爪相互结合,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演示,现在吴莱最大的敌人就是枯草,拳头无论是横甩还是疾递,都给人一种汹涌感,三爪不同,但却给人一种锋芒毕露必盛感。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演示,吴莱逐渐摸清拳爪功的门道,左拳右爪,倘若同时发起进攻,那他本人就会一分为二,同时他的敌人也将要面对两个他呐。
吴莱心惊不已,这拳爪功果然不简单,倘若我都能习到,到时候战力一定能够大幅度提升,他思索着……
“原来拳爪功的精妙之处在于一分为二,不愧是司徒家流传下来的功夫!”吴莱驻足,满面惊容的嘀咕着。
三十六招残缺不齐,即便他领悟也不可能爆发出强有力的攻击,必须将下半部功法搞到,只有这样才能发挥出拳爪功的威力。
吴莱顺着小道回到茅院,这时师徒两人已歇息下来,正在院中喝茶闲谈,两人的样子好不惬意呐。
现在吴莱看到两人就窝火,尤其是老不死司徒规。
每天给自己安排狗屁任务,把自己支走,然后向司徒若楠传授功法,现在吴莱看他们腹中就有种翻腾的感觉。
“回来了……”司徒规装模作样的发问,看向吴莱。
吴莱笑眯眯的说道,“回来了,你们司徒家怎么还养的狗呢,竟被咬了一口,这几天真是晦气!”
他这是指桑骂槐!
司徒若楠并没有搭腔,因为她已明白吴莱的意思。
司徒规不假思索的啐道,“竟然敢咬你,打死吃狗肉!”
对于这个回答,吴莱差点晕死,果然是活脱脱的神棍。
随后吴莱长舒一口气,抱着脖子就向茅屋走去,一句话都没有多说,给他们两人的感觉就是一反常态。
吴莱回到茅屋就倒头大睡。
至于司徒规和司徒若楠,见吴莱休息后他们也休息。
毕竟茅院中有一次安静的氛围不容易。
明月西斜,已是深夜,徒留那清脆的蝉鸣声!
吴莱轻抖袖间,将一枚银针捏在手中,要想夺到拳爪功,就必须向司徒若楠下手,前提是将老神棍控制。
吴莱借住着月光向司徒规出手,出手之际可以说毫不留手,三枚银针直接狠刺在司徒规的要穴上。
“你……”司徒规眼睛瞪的老大,一动不动的僵在那。
“老前辈,不是吴莱不敬你,是你那套功法太吸引人了,只要我学会,一定告诉你下针的方法……”吴莱安抚着满面怒容的司徒规,随后便蹑手蹑脚的向隔壁摸去,那是司徒若楠在茅院的破闺房。
吴莱刚走,司徒规那张老脸上已露出一抹狡黠之色。
吴莱刚摸进司徒若楠所在的茅屋,一股香气就已涌入鼻间,果然是应了一句话,有美女的地方就有香味,现在他无暇顾及这些,因为他今天是为功法而来。
很快吴莱摸到了司徒若楠的床边,熟睡的司徒若楠宛如睡美人,熟睡的她很恬静,月光透过竹窗,将那张无暇的面孔衬的更加美腻,看的吴莱出神。
没有想到司徒若楠那么无暇!
我呸——心中暗自腹诽,你今天过来不是偷腥的。
唰!
三枚银针已刺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