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家阵营,明泽正用望远镜看着坦克阵地,嘴角微微上扬,拿起军用对讲机嘀咕了几句,坦克方队突然间改变阵型,开始后退,卷起一片又一片的土尘。
仁堂成员见坦克方队后撤,个个激昂无比,端起冲锋枪就是一通猛冲,火箭筒发的更是呼呼风声。
如今的仁堂成员已杀红了眼睛,不管不顾的冲刺,一副要用血肉之躯碾压的一切的态势,十分勇猛。
当他们冲到阔地中央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坦克方队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直接发炮。
火浪吞并了一片,这一次冲锋仁堂损失了将近三百多人,龙谷看的呲目欲裂,架起火箭筒就是一通猛射,整个人如同暴走的蛮兽,在山下仰头咆哮着。
这一切都看在了明泽眼中,他将望远镜搁置在一旁,端起了那把反器材狙击枪,狙击镜缓缓的套向龙谷。
与此同时,龙谷接近暴走,当年修习的江湖功法全部施展出,对于渡边家和池田家来说,拥有三十年内力的江湖人,都是仰望的存在,更别说龙谷这六十年内力。
他抄起火箭筒,依山石为依托,踏空而行,为火箭筒上膛,瞄准一辆坦克战车的炮筒就是一击,炮弹将炮管轰的四分五裂,他并没有就此收手,再次发炮。
一辆坦克战车的炮台被掀掉,这一幕震惊两大家族成员,火箭筒怎么会将坦克的炮台给掀掉了呢?
并不是战车经不住扛,而是龙谷占据有力位置,或者说卡住了死角,一轰而出,震惊四野,众人膛舌。
山上正在大战的山口组成员看到远处这一幕,个个激昂无比,谁说坦克战车是无敌的?那不还是被颠覆了吗?
坦克战车一辆接着一辆被毁,山口组成员士气高涨,好像毁灭战车是提高士气的途径,双方乱战着。
渡边家的进攻止步,山口组的防御越来越强悍。
期间樱花小分队请求炮火支援,最终消息无果,因为山下也在经历一场别样的战斗,可歌可泣呐。
在龙谷的带领下仁堂成员个个勇猛无比,扛着火箭筒就是一番冲刺,将战车逼的都后退不止,惊悚!
一个个都是以血肉之躯在冲!
明泽摆正脑袋,看着两里多外的坦克方队战场。
在他眼中,龙谷是个对手。
并不想用这种开枪的方式结果对方的生命,或许两人之间可以进行一场一对一的挑战,如今这里是战场,他打消了这一想法,再次用狙击枪瞄准龙谷。
瞄准镜中,龙谷跃动的身影是那么张狂,明泽手指搭在了扳机上,正在进行一系列的测量,准备开枪。
这时仁堂成员虽然死伤很多,但是他们毁了三辆坦克,对他们来说,这已经足够了,成功折断了敌人的翅膀。
身为堂主的次郎勇猛无比,身先士卒,嗷嗷叫的冲刺着,他猛然间抬头,一缕光镜闪出,有些刺眼。
次郎向来喜欢枪械,当他看到那缕斜对着的光泽时,左右看了一眼,刚好龙谷也在他的斜对面,狙击手!
次郎当下不再犹豫,果断的飞扑向龙谷,几乎在同一时间,明泽开枪了,那颗子弹携带无上神威穿梭着。
在次郎飞身扑起来的那一瞬间,后脑勺中弹,头骨几乎被子弹带走一大片,热血飞溅了龙谷一脸。
他微愣在原地,抱着次郎的尸体就是一通怒吼,仁堂成员见堂主死于狙击枪下,纷纷环绕在龙谷身旁,以此来保护这支队伍唯一的主心骨,龙谷气颤。
“兄弟们,我带领你们杀出一片天!”他咆哮一声,端起火箭筒就开始猛冲,期间明泽四五枪放空。
所有仁堂成员化悲痛为力量,次郎是开战以来第一位身死的堂主,作为第一堂的领袖人物,被杀能不激怒成员吗?
明泽双目如刀,开了将近十多枪,弹无虚发,几乎全部都是正中眉心,他那出神入化的枪法并没有让山口组成员止步,一个个视死如归,早就把死抛在了脑后。
坦克战车发出猛攻,仁堂成员进攻受组,一旦坦克战车回过神来,就代表着他们将失去唯一的主动权。
炮弹砸落,砸的众人双耳发鸣,上百人失去行走的能力,躺在地上咿咿呀呀的哀嚎着,这里更像人间烈狱。
“寻找掩体,暂停冲锋,暂停冲锋!”
“这里没有掩体,如果我们在这里止步,恐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前方一片坦途,掩体对于山口组成员来说就像奢侈品,这里很少,可以说根本没有,炮火落下,一个接着一个倒地。
仁堂三千名成员损伤一大半,倘若再被炮火压制一番,他们真没什么希望了,凝聚起来的士气破不得。
一破就是失之千里!
龙谷咆哮一声,“兄弟们,今天是我们尽忠的时候,冲过炮火覆盖区,为山上的兄弟们争取机会!”
现在仁堂成员已不是在为自己而活,是为了后方的兄弟,既已踏上一条血途,不如为后方的兄弟们争取机会。
一个堂口的人硬撼七辆坦克战车,在没有炮弹的情况下,已沦为血拼的节奏,此时明泽愣在原地,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山口组?他注视着战斗方向。
明泽向来只敬好汉,如果不是因为这场大战,没准儿他会和龙谷成为好朋友,当然这不过是想象而已。
他不在开枪,这样的队伍值得他尊敬,樱花小队的人不屑于开黑枪,随后将手套摘掉,回到指挥车中。
此是渡边明一依然在泡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