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泰国出差回国已经半年,云总早以把啊琴当成了穿脏的衣服一样换掉就扔到了衣服堆里。
公司里正要准备每年都会有的固定活动「公司年会」,云总在温州亿万大酒店监督年会布置。陈秘书从公司赶到酒店把一封国际邮件交给了云总,当看到邮寄地址是泰国黎府时云总想了一会才想起在泰国黎府发生的过去,把信打开看到是啊琴问他什么时候才会办理去泰国分公司,还有就是她已经怀孕。
又用这老套的招数来套住他,云总把信一撕两半扔进了酒店的垃圾桶里,扔完信一甩头就进入了酒店云总单独开的房间,因为房间内还有一个等着他的温柔乡。
从此半年里连续又来了五封信,一封比一封急切,每封信里都要提到孩子即将出生的事,
第五封信里说到孩子出生时因为先天疾病夭折,自己对不起孩子也对不起他。
收到六封信的云总一封信都没回过,每天还是过着逍遥的日子,「只要过去了的永远不会在过问」,这就是云总的信条。
当接到第六封信连看都没看就撕了,云总这一撕信也就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撕碎了。
在收到第六封信的当晚,云总又一次从酒店出来,已是半夜的时候,连月光都没有。
路边打了一个车,刚上车就看到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带着婴儿的女人,云总本想在等别的车,可是要换车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云总从上车开始就没看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女人抬起过头,那个婴儿也没有啼哭过。
车开的很平稳,在云总就要睁不开眼睛时感觉到有什么扒在他脖子上,一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丑陋无比的婴儿扒在他的脖子上正准备咬他,云总赶快用手去抓那个扒在他脖子上的婴儿,可是那婴儿的手就像长到脖子上一样,越拽婴儿越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云总又去拽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可是手还没够到时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突然回过了头。
……你……啊琴你是人是鬼云总看到啊琴全脸龟裂,渗着深黑色的「血」。啊琴不断的说着,那是你的孩子,你快抱抱咱们的孩子。云总用手扯着婴儿以防咬到他,一边喊着司机,可是司机除了开车就在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的处境让云总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一咬牙用脚去踹车门,车门被踹开后跳下了车。出租车径直开走后云总慢慢的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在公路上往真正回公寓的方向走着。
啊琴和婴儿是怎么回事?他想起信中说的婴儿,可是那婴儿不是夭折了吗?难道啊琴把婴儿变成了「古曼童」小鬼,这个女人太狠毒了!云总拿手机给陈秘书打电话让她查一下啊琴的事情还有派个车接他,撂了电话后站在道边等着派来的车。
第二天他在医院做治疗时接到了秘书的电话,陈秘书告诉他啊琴在孩子死后不久也跳楼自杀了。
出事后的好些天云总都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他不时的都能感觉到公寓里有「古曼童」小鬼的出没,云总只好搬到公司暂住。
好长时间没有再找其他女人了,云总的色病又犯了。
一夜的fēng_liú把自己心里的「怕」字早抛到九霄云外。
这回云总没有早早离开酒店,清晨起来后他同床的女人早以离开,他要马上赶回公司开例会,上卫生间洗脸时看到自己的脖子上有一个黑色双手的掐痕,难道是晚上太过激烈留下的痕迹,云总把衣服领着拉高就冲冲忙忙的赶往公司,例会中公司高层决定云总一个月后去泰国巡查分公司。
开完会后云总回到办公室,他刚要给高层打电话推辞去泰国的事,发觉办公桌下有人拉他的裤腿,放下电话云总低头看到办公桌下什么都没有,他又拿起电话,裤腿又被拉了一下……
……
几次过后,云总站了起来看到自己的裤腿上都是婴儿的手指印,他看到手指印是从裤脚开始,手指印越来越往上,这根本是婴儿从下往上爬,云总一边划拉着腿上看不到的婴儿,一边把陈秘书叫到了办公室,嘱咐陈秘书他有事要离开公司几日,说完跑着离开了公司。
离开公司的几天里云总以居士身份住进了寺庙里。
几天的寺庙生活,所有的怪异没有在发生,云总答谢过住持后离开了寺庙。
当在回到公司时公司里的同事见到云总后都会很快的离开,还有几次听到在他背后像说笑话一样议论他。
公司的同事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听说了他的传闻,大多数都是说他的fēng_liú韵事,韵事也被传的活灵活现。
云总成了公司的笑柄和丑闻,公司高层派人准备要彻查,云总也被停职。云总他对彻查的事很有把握,自从他和他的第一个女人起他就用钱摆平一切,他从来不找长情的女人,可是偏偏去泰国出差碰到了啊琴。
啊琴已死只要公司不去泰国细查也就不会得知他和啊琴的事。
想到公司在调查他,云总每天在公寓里看着电视过上了宅男的生活,每天的生活很简单,看电视和要好的朋友打电话。
电视播放着《我的前半生》,云总在客厅的沙发上眯着,就在电视剧的最后一句话台词刚说完,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房门外传进了客厅,云总起身来到房门前通过〖猫眼〗看到走廊里有一个婴儿扒在地上呜呜……的哭着,周围没看到婴儿的母亲,云总把房门打开手刚刚触碰到婴儿,婴儿不见了,云总的脖子在此时被狠狠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