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缺视线停在松本乱菊腰侧的千叶长生上,“是么,大概是我记错了吧。”
“诶”松本乱菊叉着腰,一脸不满的说,“一点诚意都没有,很难让人相信你啊。”
“无妨,该明白的时候,自然就明白了。”
叶缺一点都不急着和松本乱菊相认,看她长的汹涌澎湃,就知道日子过的不错,更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神神叨叨的,搞什么嘛?”
“要来一点么?”叶缺没有理会松本乱菊的嘀咕,解下腰间的葫芦,倒了一碗清酒出来。
醉长安的酒香顿时飘满了整个酒肆,只闻酒香就让人口齿生津。
美酒一出,一众酒鬼就忘了叶缺和松本乱菊之间的事情,纷纷讨伐起来叶缺。
“二酱好小气,居然藏着这么好的酒。”
“是啊是啊,老师我真是看错你了。”
更木剑八倒是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叶缺,大有一种让我不满意纷纷就爆气的姿态。
叶缺把手里的酒送到了松本乱菊面前,然后又一个个的给他们满上,“这酒可是我精心酿制而成,数量不多,那里经得起你们这些粗人糟蹋。”
话虽如此,叶缺却是没有吝啬葫芦中的醉长安,一场畅饮,人人都是大醉。
叶缺这葫芦看似不大,实则内有乾坤,采用重叠空间的手法,分割收藏了不同功用的药酒若干。
除了醉长安与红药酒,还有恢复灵压的蓝药酒,以及强身健体的洗髓酒。
不过要说美味,自然是醉长安为首,叶缺葫芦中装的最多的自然也是醉长安。
这醉长安饱含叶缺的灵压,酒劲又大,不过数盏,酒量最差的草鹿八千流就率先喝醉。
“光头仔,你怎么长头发了”草鹿八千流站在酒桌上,踩着醉步指着绫濑川弓亲说道。
绫濑川弓亲也没好到哪里去,抱着斑目一角痛哭流涕,嫌弃自己的斩魄刀不合心意。
斑目一角一脚踩着酒桌,一手举着酒盏,嚣张无比的说道:“更木队长,待我学成归来,再和你一决胜负!”
更木剑八倒是清醒一些,对斑目一角的酒后狂言十分满意,“你可别让我等太久啊。”
酒量最好的竟是松本乱菊,喝了许多还不显醉态,不过看起来兴致也是不高,一盏接着一盏的不停喝着闷酒。
“呐,那天,谢谢你啊。”
接着酒意,松本乱菊向叶缺道谢,叶缺呵呵一笑,“一开始我可是想杀了他的。”
松本乱菊摇了摇头,叶缺要杀市丸银的原因松本乱菊已经知道,实在是怪不得叶缺,而之后叶缺故意放了市丸银一马,可以说是以德报怨了。
“银从来都是这样……”松本乱菊眼神迷离,“他什么都不会说,每次都突然就消失了……就和那个人一样。
可是我起码还能知道银去哪里了,他是我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亲人了。”
“那个人哪个人啊”斑目一角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不知道,我记不得他的名字,想不起他的容貌,”松本乱菊喃喃自语,“他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是我却只有这把刀了。”
叶缺心中吐槽,你连刀的名字都记漏了一半。
只是没有想到松本乱菊明明都忘记叶缺了,居然还对叶缺念念不忘,以致这股执念都让松本乱菊自己把自己给攻略了。
叶缺与松本乱菊一起生活的那段时间,相处融洽,胜似亲人,但在现在看来,松本乱菊显然是把那个记不得名字和样貌的影子当成了情人。
对此叶缺也只能叹一句世事无常。
松本乱菊嘀咕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就没了声音,居然趴在地上睡着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自己憋死。
丢下一群醉鬼,叶缺悄然退场,在瀞灵廷不需要担心这群人的安慰,就算是喝醉了,遇到危险的时候还是能迅速反应过来的,何况在瀞灵廷中,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叶缺要去找朽木露琪亚询问关于浦原喜助的事情。
此时朽木露琪亚正在瀞灵廷外的志波空鹤家中,参与志波家的晚宴,叶缺在瀞灵廷中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朽木露琪亚,反而无意中又见到了山本老头。
“零番队守卫灵王宫,什么时候也可以随意在外行动了”
零番队与护廷十三队互不统属,除非以灵王之名,否则零番队也指挥不了受中央四十六室管辖的护廷十三队,所以山本老头不需要太给叶缺面子,能容忍叶缺在瀞灵廷胡闹,就已经算是看在零番队的面子上了。
“我当然是身负重任的。”叶缺没有在意山本老头的态度,强者有骄傲的权利。
“与瀞灵廷有关”
“唔,大概吧,友哈巴赫。”叶缺说道,“好像千年前是被你干掉的吧”
“老夫未能杀死他。”山本老头倒是冷静的很,骤然听到夕日强敌的名字,也依旧纹丝不动。
“他要回来了,大概没几年了。”
“手下败将,不过是再杀一次罢了。”
“唔,这次大概是他杀你了。”叶缺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看到的未来,他发动了战争,并获得了胜利。”
山本老头不为所动,对于叶缺自称能够看到未来的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也是,护廷十三队当前的任务是补起三个队长,还有一个站在天顶之上的蓝染惣右介呢。”
“不劳零番队的大人操心。”山本老头养气功夫是真好,看不出一点生气的意思,“老夫不害怕任何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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