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司马复醒来,昨日夜晚不知绕了多久,早已不知来路,司马复浑身无力,勉强支持,到处乱走,来到一处山谷,只见谷中一片花海,各种鲜花铺满大地,拢聚花海的芬芳,醉人的气息溢满心间。
突然一声呵斥:“何人在此”,只见一老婆婆飘忽而来。
司马复无力低声回道:“晚辈司马复,误闯此地”。
“哼,我看你不是白龙教的就是降龙教的,你没看到那块石碑吗”,老婆婆瞄了一眼司马复身上穿的衣服,说话很不客气。
“什么石碑?”司马复边说边朝着老婆婆说的那块石碑慢慢走去,走近了一看,只见石碑上写着:“白龙教、降龙教弟子误入者死,断情谷”。
“看好了没,准备受死吧”,老婆婆说道。
“且慢,这石碑上明明写着白龙教、降龙教弟子,我又不是白龙教、降龙教之人”,司马复气若游丝的说道。
“你身着白龙教教服,还说自己不是白龙教的?”
“在下已经不是了”,司马复已经没有解释的力气。
“少废话”,说罢,老婆婆一掌推过来。
司马复已是内功尽失,加上体力透支,连忙出掌相迎,脑袋一翁,便晕倒了。
这老婆婆正诧异,自己没怎么用力,这小伙子就倒了,上前握住司马复的手把脉,“此人脉象混乱,身受重伤,恐怕是活不久了”,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死的好,死的好,他白龙教的事,与我何干”,说罢便将司马复拖至石碑处放下。
“婆婆”,一声清脆高冷的女子声音传来。
“嗯,丫头,这个人误闯我们断情谷,一个该死之人,就让他死好了,知道吗,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婆婆说道。
“哦”,这女子听完便去浇花去了。
司马复静静的躺在石碑处,朦朦胧胧睁开眼看到这位女子,自己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第二日清晨,司马复听到了鸟儿们婉转清脆的欢叫声,春天的气息从随着吹拂的微风扑面飘来,满地的绿色、白色、粉色、黄色、红色、紫色随风摇摆,层层叠叠,花香弥漫,挡不住的气息溢满身心直至肺腑。
迷迷糊糊之中,一股浓郁的清香从口中传来,司马复张开嘴,一股清香甘甜的露汁进入口中,睁开眼一看,原来是昨日所见的女子正一勺一勺的给自己喂食,司马复两眼流露出感恩之情。
女子也不说话,喂完司马复便转身走了。
过了几个时辰,那婆婆和女子又来了,两人只是浇花,施肥。
“丫头,这该死之人估计熬不过两天,过几天就把他埋了当花肥”,婆婆说道。
“好,婆婆”,女子答道。
两人无视司马复的存在,浇花施肥完又离开了。
转眼到了下午,司马复听到山谷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烨师兄,你说这七师兄该不会出什么事了,我们都出来找了一天了,什么都没找到”。
“这缥缈峰能出什么事,咱降龙教的人谁敢惹”。
“说的也是,那再找找吧”,两人边找边大喊:“高师兄,高师弟”的叫着。
二人进得谷中,见到到处都是花。
“烨师兄,你看,那边好多花,我们去看看”。
“不行,这地方不能去,方师弟,你来教中时间不久,你不知道,这是我们降龙教的禁地。”
“禁地,为何?”
“这事说来话长,容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那万一七师兄就在此处呢,我们还是要看看吧”,方师弟说道。
“也好,我们就在远处看看,切不可进入谷中”。
两人继续往前。
司马复躺在石碑处心想到:“不好,这两人是降龙教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听天由命吧”,遂躺在地上,闭上眼睛。
这两人没走一会便瞧见了司马复,见司马复躺在石碑旁的地上不动。
“烨师兄,你看,那有个白龙教的人”,方师弟说道。
“看到了”。
“喂,白蛇教的,我七师兄是不是被你们害死了”,二人边喊边走进司马复。
司马复依旧闭上眼睛,不吭声。
“师兄,你看这小子,不就是那日闯我们降龙教的人吗,七师兄就是追赶他去的,肯定是此人害了七师兄,你看他这样子,必是被七师兄所伤”。
“说的有理,白蛇教的,你再不说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烨师兄说道。
司马复依旧不说话,一是没有力气,二是知道此时解释肯定是解释不清楚。
那方师弟见司马复不理不睬,便一脚踢向司马复,司马复忍着痛楚,硬是不说话。
这烨师兄见司马复还是不说话也一脚踢了过去,“爷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话”。
二人你一脚我一脚踢在司马复身上。
“何人在此撒野”,老婆婆突然出现在几人的面前。
“在下降龙教三弟子,陈烨,这是八师弟吴方,见过老前辈”。
“降龙教,哼,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婆婆说道
“此人害了我们七师兄,我们要将此人带走,为七师兄报仇”,吴方说道。
“你是说这个白龙教的杀了你们降龙教的人?”
“正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杀的好,杀的好”,婆婆大笑道。
“前辈怎么能是非不分”,陈烨说道。
“是非不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杀的好,杀的好”,婆婆依然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