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凉凉不是吃相秀气的人,也历来不讲究这个。怀揣着新奇,她抬手将杯子凑到鼻端,说轻不轻说重不重的闻了那么一下。
顿时,一股含着香精气味的清凉在口腔、鼻腔中炸裂,酸爽到了一个极致。这还不算完,那股香凉上窜脑顶、下涌肺喉,仿佛有人同时在她的脑袋里、腔子里倒了一大盆的干冰。
好不容易等那酸爽的清凉的消了点劲儿,香精的气味又顶的她只想挠墙。而接下来,喉间舌端又开始烧灼起来。
什么叫做吞了一大口勾兑了花露水的风油精,她算是知道了。
姜慌忙的倒来一杯水,递到她的嘴边。孟凉凉也不顾上什么,赶紧的端过来连漱带灌。
这水倒是神奇,入喉柔软,带着淡淡的青草的涩味,很快将那同时喝了风油精、花露水的感觉消去了。
“孟婆大人您动作也太快了,我话都没说完。”姜一面用手在孟凉凉的背上顺着,一面说,“这些年化学香是越来越多了。所以一定先得轻轻的嗅一点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