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今天赶到上次那片空地就休整,不然离了荒村太近,那东西又跑过来,”宋平川对着前边的胖子。
胖子背着背包,拿着大砍刀沿着小路缓缓前进,听了之后哦了一声。
走了没多少时间,胖子忽然停住了,转过身神秘兮兮的对着宋平川说:“你有没有觉得这林子,跟我们上次来少了点什么。”
宋平川问是什么,胖子也说不出什么,想了半天被宋平川踢了一脚。
“别罗里吧嗦的,赶紧的。”
胖子靠了一声,一脚将拦在路上的一段废木头踢开,圆润的身子挤开了两边的灌木从。
走了半天胖子炸魂一样转着头道:“小川,没虫子啊。”
“什么虫子不虫子的,赶紧走!”
“没虫子啊,上次来我被咬的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真是怪了,而且怎么感觉有香水的味道。”
宋平川这才发现一路上连只飞的虫子都没有。
低头也找了半天也是连根毛都没发现。
真是奇了怪了。
难道这虫子也有迁徙的习性,没听说过啊。
“没整这些没用的,咱们又不是昆虫学家,能不见就不见呗,”宋平川推开胖子,自己往前走去,“可能你上次喂得太饱了,所谓温饱思,都去进行造虫运动了。”
胖子还想研究个道道,却也没办法,三步并作两步赶上来。
“要是按照你的说法,那来年要是我不来这里体现国际主义救援精神,还不得来场虫虫大饥荒。”
和胖子插科打诨是人生一件最讨不好的事。人家是嘴皮子功夫的专家,要是那个大学来个讲座,他没准也能蒙混过去。
胖子在身后叽叽哇哇的说个不停,宋平川不时回上几句,话题从虫子讲到恐龙,又从恐龙讲到人类,都能讲到人类的亚当和夏娃和某只虫子不得不说的故事。
在中途稍微休息了一下,宋平川和胖子在一颗斑驳古树下啃着压缩饼干。
胖子还想从树上找找虫子,这家伙真是犯贱。
“这些虫子就这样成失踪虫口了,乖乖。”
胖子灵活地从树顶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宋平川又发现胖子的奇特之处。有着和身材截然相反的灵活性。不过看着一只胖子爬树,感觉如同一只河马拥有了猴子的身手,这滋味真是,啧啧。
休整了半个小时,看着天已经暗下来了,宋平川和胖子便提前打上了手电。
“刚才有什么发现?”宋平川问胖子。
“什么?”胖子还和我装糊涂。
宋平川摸了摸腰后的那硬物,舒了一口气道:“你以为我真相信你上树是找虫子啊,智商也不是这么侮辱人的。”
胖子回头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无辜的样子。宋平川心里想这家伙不是真去找虫子吧。
事实是这家伙真去找虫子的。
“废话,不找到虫子,我心里就难受,就跟猫挠似得。”
“而且我发现那种香味只在我们走的路上有,你说你能想到什么。”
宋平川嗅了嗅,却是没什么发现。胖子得意地道:“人的鼻子有种自我保护机制,哎,就是你闻着臭鸡蛋味道,闻着闻着你就会发现味道减轻了。”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某种植物,可是从大树上下来后还是闻到了。”
宋平川明白了:“你是说这味道是有人撒的,可能是除虫剂。”
胖子摆摆手,靠近宋平川说:“哪一种除虫剂是这种味道,还这么大范围,这味道应该不是用来除虫的。”
宋平川使劲嗅了嗅,可是真如胖子所说,鼻子已经习惯了这种环境,没嗅出个所以然来。
先赶路吧,宋平川看看手机,已经接近八点了,离那块空地已经不远了。叫上得意洋洋的胖子,两只手电在林中飘忽前进。
待宋平川和胖子快要到达时,宋平川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
转身对着胖子做了个静音的手势,将手电朝身下打。
胖子直接将手电关了,麻利地从背后掏出猎枪,悄悄地上膛。弯着腰朝前方,踱着步前去。
慢慢的走着,宋平川突然脚下一拌,胖子借着我的灯光飞速一抓,不知道抓了什么。
“什么东西?”宋平川问胖子,胖子把手放到手电下面,是个金属小铃铛,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应该只是寻常铃铛。
“警示用的,前面有人,”胖子示意宋平川将手电关了,宋平川摸了摸手枪,还是算了,将三刀一斧的口袋纽扣掰开。
摸着黑前进,前面也没见到什么亮光,刚才听到的声响也是没了动静。
“胖子你是不是流口水了,”宋平川觉得脖子凉凉的,话刚说出口,耳边轰地一声。
胖子开枪了。
宋平川可以感受到脖子一股灼热的气浪,如同刷子一样将脖子刷了一遍。同时腥热的液体泼到了宋平川右侧脸颊。
耳朵还在轰鸣,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一只手拉着往后跑。
宋平川都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跑,胖子拉着他也是有点吃力。扑面而来的树枝杂草挂的宋平川脸生疼。
宋平川的脚好像踩在棉花上,耳朵可能被那声近距离的枪声轰的受伤了,内耳一时半会没能力掌握平衡感。
不知道跑了多久,宋平川觉得他肺都快烧了起来,嘴巴张得老大,也不管口水肆意飞洒。
宋平川的样子肯定很狼狈,刚刚想感受一下背后还有没有东西跟过来,前面抓着他的胖子骂了一句靠。
宋平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