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尸了!”宋平川下意识地喊道。
“兔崽子说什么呢,老夫还没死呢,去,把我屋内黑色柜子里第三层第三只子拿过来。”老道士中气十足的说道,你刚才那幽幽的语气是用来吓人的吗。
接过老道士的钥匙,就往老道士的屋子跑去,身后传来一声:“不要动其他东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被猜到了,宋平川郁闷的想,老道士的屋子在这幢楼的五楼,而宋平川住在三楼,所以很快就到了,看着门前的鬼画符,宋平川瞅着直晃眼,用钥匙打开门,本想还要找一找那黑色柜子,没想到那柜子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第三层还需要用到梯子,有了老道士的温馨提醒,宋平川自然不会去自找麻烦,摸其他的东西。
拿到子的一刻,宋平川突然想到,老道士能爬上五楼,干嘛不自己爬个一米多高的梯子,子曰他个老子,这贼老东西。
抓着子气冲冲的跑回五楼,宋平川一进门就看见那老道士正翻箱倒柜的找酒,上次让他看见了那状元红,就让他记住了。
“别找了,早就被胖子黑掉了。”宋平川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看着尴尬的老道士。
“那死胖子,老夫,老夫。”
“别老夫了,到底出了什么事,”看着坐在桌子前的老道士,宋平川开了啤酒给他,这老道士还一脸嫌弃的样子。
老道士最后还是喝了:“你这小子不厚道,给我的印章全不能用。”
“等等,你怎么用的,有没有用我出品的专用印泥啊。”宋平川揣着明白当糊涂。
看着老道士瞪大了眼珠子的样子,宋平川就心中一乐,大家互相坑,谁也不欠谁。
其实宋平川这一派卖的是印泥,至于印章却是卖的极为便宜,最多收个成本价。
当然一些极为稀有的印章自然不在其中。
原因是印泥的消耗品,还有保质期,可是印章你存个几百年也是不会有什么变化。
比卖打印机的理念领先了几百年。
“唉,不说这个了,老夫本就没把老命压在你毛头小子的印章上,”老道士掏出一把烟枪,接过宋平川手上的子,倒了几颗丸子开始抽吧抽吧起来,“这次要不是我事先留了个心眼,差点阴沟了翻了船,哼哼。”
“怎么,有大凶?”宋平川心中也有点过意不去,同时也紧张起来了,要是有大凶,这城市离得这么近,难保不受到影响。
可是老道士吐了吐烟道:“就算是大凶,老夫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宋平川听了一惊,爷你要不要这么流逼哄哄啊,这大凶在你都不放在眼里。
“老夫半路上被人阴了,要不是老夫跑得快,这几十斤肉就搁那里了。”
宋平川这时才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要是鬼什么的,大不了多拉些人灭了。
可是这人却是不好办,杀人放火是要吃牢饭的,不过不找回场子,这还是人能忍的吗?
“有线索吗?”
“只能看出是南教的困人阵法,让那些孤魂野鬼取老夫性命,人倒是没碰上面”老道士郁闷地抽着烟,这线索根本也没多少用处。
“半年前老孙失踪了,一个月前那卖符纸的老头也没再出现,今天老道士你又遇上这种事,”宋平川敲着桌子道:“我猜有人把主意打在我们这些人了。”
看宋平川难看的脸色,老道士叹了口气,用烟枪敲敲他的脑袋。
“又胡思乱想,今天晚上陪我去趟城隍,问问下面怎么说,毕竟我们也是替他们办事的,就算个临时工也得保证人生安全吧。”
老道士毫无头绪的只能咨询有关部门,说完就起身走了。
“还有,西山的那趟事不要去掺和,里面水深的很。”老道士叮嘱道,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事。
“知道了,你知道的,麻烦事我从来最讨厌的。”
看着老道士离去,留下一地的泥巴。
这老家伙怪不得会来他屋子,这个老懒汉。
第二天一大早,当宋平川提留着一背包的家伙在坝子区四处乱串时,看着沿途的大好风光,感叹着这女人的裙子越来越短,胸越来越低。
可能是宋平川肆无忌惮的眼神引起了她们的注意,一个个怒目而视的瞪了我一眼,远远的走开了。
宋平川没有羞耻心一般的微微一笑。
掏了掏耳朵,转进一条小巷,又七转八转的才到了目的地,一条死胡同,这里安置了一个极为简单的幻阵。
自从扫四旧之后,也就是自打宋平川师傅那一辈开始,就将集市开在了隐蔽处,闲杂人等根本就过不了那死胡同。
但是可能是年久失修的缘故,前几天阵法失灵了,有个热心群众看宋平川他们一大批人在这里,以为非法集会还是什么的,带警察来扫荡,这才有了宋平川的派出所一行。
不过看这样子阵法已经修缮了。
不同于魔法小子的那种机关术,此地的幻术说到底利用的是人的视觉死角,只要看到特定手法,就能看到被隐藏的通道。
不过,好像没人告诉宋平川新的手法。
正当宋平川挠腮郁闷时,背后走来一伙人。
宋平川一回头,正好是认识的,就是那警渣,还有两位西装男,以及卖桃木的柳道人。
那警渣看到宋平川,就脸色一紧,搞得宋平川心里直发毛,心里直呼大哥我也没怎么样啊,犯得着给我脸色看。
“昊秘书,这种人坑门拐骗的……”那警渣说的这种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