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愣怔中,梵音伸手往他腰间一拽,他没有防备,向下一跌,压在了她的身上。
季景仲心中一惊,马上就要起来,可女孩却死命地抱住他。
黑暗中,她眼睛亮晶晶的,因为喝了不少酒的缘故,看起来像是弥漫着水汽,很有些魅惑。
她语气听着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阿淮,我把第一次给你,你是不是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话音刚落,季景仲还没来得及推开她,梵音的唇就不由分说地贴了上去。
两人温热的鼻息紧紧缠绕在一起,有些东西在漆黑的夜晚燃烧。
意乱情迷。
上衣被人急切地脱掉,她的皮肤细腻滑嫩,和他粗粝,带着薄茧的手掌形成对比。
“唔——”
一声娇弱的呻·吟让男人断了的理智重新回归。
季景仲推开她,连衣服都顾不得拿,几乎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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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关上,阿生就出来说话了,语气还带着点惋惜,“宿主,你这次勾引目标人物好像失败了。”
梵音莞尔一笑,脸上一点都不见失望的模样,“今晚距离正式睡他还早了点,我只是想验证一下我的猜想。”
阿生好奇地问:“什么猜想?”
梵音将扎着头发的橡皮筋拉下,用手随意理了理凌乱的长发,声音听去来有些严肃:“季景仲这么多年都没有交过女朋友,我很好奇他到底是不是硬不起来。”
“你说要是他其实是个萎的,那我后面花时间花精力攻略他不是白费功夫啊,那还不如趁早放弃这个世界的好,省得浪费时间。”
“呃……”阿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换了个话题:“目标人物对原主的好感度是百分之十,现在已经增加到了百分之二十。”
梵音“哦”了一声,肯定道:“你等着吧,明早他对我的好感度肯定会大幅度增加。”
阿生疑惑地看着她,不明所以。
梵音但笑不语,“我困了,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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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仲回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好长时间没有睡着。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自动浮现出刚才的画面。
完全不受控制。
温香满怀,她柔滑冰凉的唇舌,像果冻一样,甜甜的,而脱掉文胸后那两处摸起来更是格外软绵……
越想,季景仲越觉得喉咙发干。
他穿着拖鞋走下床,从冰箱里拿出一矿泉水,拧开盖子,把冰凉的水全部灌进去后,身体里的燥意好像没有任何减少。
心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下面昂起的某个部位一直没有消停下去。
卧室里有一辆运动自行车,季景仲叹了口气,坐上去开始飞快地蹬车,只希望能消耗一点自己过剩的精力。
大半夜的,蹬了一个多小时自行车,季景仲流了一身的汗,又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他才又躺到床上。
这一次倒是一合眼就入睡了。
不过第二天六点不到,季景仲就从梦中惊醒。
刚醒来时,他意识还有点模糊,呼吸急促压抑,精神还处于亢奋的状态,恍惚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十分香艳旖旎的梦。
在他青春期,年轻气盛,肝火比较旺盛的时候,这种梦还时有发生。
但这几年他一直修身养性,平常又总是忙于公司的事,分不出闲心想这个,也就几乎没有做过这方面的梦了。
但是昨晚,他不仅做了,梦中的女主角还是陈艳艳,和他儿子刚分手没多久的……前女友?
季景仲的表情一时间非常的一言难尽,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道德底线究竟是有多低了。
在床上凝神了一会儿,等稍微清醒了一些后,他起床,从衣柜里找出一条新的裤子换上。
季景仲把换下的那条裤子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至于弄脏了的床单,垃圾桶装不下,而且不管丢到哪里都有点欲盖弥彰,容易惹人怀疑,他想了想,走下楼把床单丢进了洗衣机里。
反正到时候混着衣服一起洗,家里的佣人应该是看不出什么的。
今天是周末,季景仲不用去公司。吃完早饭后,他就坐在客厅看报纸上金融的版面。
若是以往,他肯定会拿着报纸去书房看。但是,昨天晚上他和陈艳艳发生了那种事,尽管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两人已经非常亲密的接触过了。
差一点,就进行到了最后一步。
季景仲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醒来后到底还记不记得。
可是直接去问她那显然是不行的,要是她忘记了他却主动提起,那无疑是让两人都陷入尴尬。
最好的办法是他不动声色地在一旁观察她一阵。
季景仲想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女生,有什么事心里藏不住,脸上一定会很快显出来的。
如果陈艳艳不记得,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要是她还记得的话,季景仲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要对她补偿一些的。
毕竟,当时他作为一个神志清醒的男人,一时把控不住差点占了她的便宜。
一早上季景仲都有点心不在焉的,一页报纸看了半个小时还没翻面。
好不容易,他终于等到她下楼。
梵音手上抱着一个塑料水桶从楼上走下来。不出所料,一觉醒来,季景仲对她的好感度已经到了四十。
按照原主的设定,季景仲顾念陈艳艳她妈多年照顾的情分,给她提供了免费的住所。陈艳艳心里有愧,空闲时就一直帮着家里做家务。
路过餐桌时,梵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