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无视亚瑟拼命的呼喊声,公交车就此关上了门,无情的再次缓缓启动。
亚瑟透过车窗望向公交站台,一个个从眼前上过的景色中,天涯此刻正在想它挥着手,脸上露出恶作剧的笑容。
看着天涯,亚瑟气得浑身发抖,嘴里歇斯底里的叫喊着:“况天涯,你太可恶了。”只是声音太小,根本无法传入天涯的耳中。
满是星空的夜晚,天涯信步走在马路上,此时她的身后,一个光球正迅速向她逼近,同时发出了:“天涯”的叫声。
天涯停下脚步,转身望向光球飞来的方向,小不点亚瑟再次站在了她的面前,此刻的他正一脸愤怒的瞪大了眼睛。
天涯瞟了一眼亚瑟,淡然无趣的说道:“比我想象的慢了许多呢!”
“你以为你那阵是什么人都那么破的吗?还有就那么把我丢下,万一我出不来怎么办?”亚瑟愤怒的大吼道。
“其实我也很犹豫,是带你回去还是直接用更加不拖泥带水的方法解决掉!”说话的同时,天涯深深的看了亚瑟一眼。
这一眼,吓得亚瑟顿时寒毛直竖,那句‘更加不拖泥带水的方法解决掉’让他不禁联想起天涯一直以来的态度,无疑她是认真的,愤怒之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换来的是点头哈腰慌慌张张求饶道:“啊!我发誓我不再恶作剧了,你不要杀我呀!”
天涯似笑非笑的看着快要哭的精灵,笑道:“哦!那我就这么听着了,希望你说话算话,否则后果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听似漫不经心的话语,却极具威胁力,天涯准确的向亚瑟传达了自己的意思,亚瑟恐惧的直哆嗦,不住的点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对于亚瑟的这个举动,天涯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转身向前走去,亚瑟见状立刻慌张的追上前去,但又不敢靠太近,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天涯的身后,直直的向着一个公园走去。
“那个。。。。。。”虽然约定不再恶作剧,但是并没有约定不说话,于是再沉默了一分钟之后,亚瑟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天涯简洁明了的回答道。
亚瑟不满的说道:“这也要保密!”
“不是保密,是说了你也不知道。”天涯回答道。
“不想说就不想说呗!借口!”亚瑟嘟着嘴,双手环胸,一脸生气的样子,但是看上去却十分可爱。
天涯也懒得理会它,漫步在公园的林海之中,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了一条岔路。
“是那里吗?”亚瑟悄悄靠近天涯低声问道。
“恩!”天涯从兜中掏出一道黄符,将它叠成了一个纸鹤,至于掌心之中,随后纸鹤就如小鸟般扑哧着翅膀,向着其中一条路飞去。
天涯跟在纸鸟的身后,快速行进着,直到眼前出现了一个长满铁锈的铁栅栏,天涯犹豫了两秒,伸手扶着铁栅栏,轻轻一跃,跳了过去。
穿过铁栅栏,是一条很浅的水沟,竭尽全力跳的话,应该可以跳过去,事实是天涯也是那么做了,以近似完美的跳远姿势越过了水沟,最终匍匐在了一个略微高起的土坵上向下查看,土坵下面建造着一幢看似年代久远的大木屋,灯火通明的。
“原来是他们呀!”亚瑟的嘴角向上微微挑了挑,发出了惊喜的笑声。
“哦~看上去好像很厉害,你们认识?”见亚瑟这表情,天涯心中顿时明白了七八分,于是问道。
被天涯一问,亚瑟顿时向遇到了很可怕的事情般向后退,惊恐的回答道:“没有,没有直接见过。”
天涯耸耸肩笑道:“那就没办法了。”
“咦!”对于天涯的回答,精灵亚瑟露出了疑惑的目光:“你认识他们?”
“交过手而已,一群险恶的家伙。”天涯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但是目光异常犀利,直视着眼前的木屋。
“你和他们有仇?”亚瑟问道。
“没有,直视因为某些意外纠缠到了一起而已。”天涯回答道。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延续了几百年的咒术师家族,每隔几十年上演着祭祀供品的仪式,虽然说是逼不得已,但是他们所祭祀的供品都是自己族人的生命,怎么看都是邪恶的咒术师。”
“所以你们人类才会有那么争斗,世界才会那么乱。”亚瑟小声嘀咕着。
系数被天涯听如耳中,但是她没有反驳,反而话锋一转问道:“你们的神器应该也是他们夺走的吧!”
“啊!”亚瑟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望着天涯,他可从来没说过神器被谁夺走了,而且神器所在的位置。
“那我们就不用客气了,进去大干一场怎么样?”天涯提议道。
“大干一场就不必了,我只要把神器夺回来就行了。”亚瑟讪讪答道,显然被咒术师一族吓破了胆。
天涯有些意外的看了亚瑟一眼,没想到神木一族那么厉害,居然可以把不知畏惧为何物的精灵吓成这样,而且还是没有见过面的,会不会是传闻比较夸张,但是就眼下情况来看,亚瑟显然是胆怯了。
“也罢!”天涯再次掏出纸鹤,施咒驱使它向木屋飞了过去。
“这样不会被他们发现吗?防守好像很严密。”亚瑟担心的问道。
“你见过谁会对飞过的鸟起疑心的?”天涯白了亚瑟一眼问道。
“可那不是鸟,是纸鹤!”亚瑟嘀咕道。
啪的一声,天涯拍了一下手说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