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子兰,你不是开玩笑的吧?”白洁滴溜滴溜的大眼睛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女仆酱,边上突然传来一声手机拍照的快门声。
啪嚓!
“那个混蛋手机响的快门声?!”“知道什么是偷拍吗?”“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白洁用眼角的余光撇了一眼周围,却发现一大堆人围着白洁与香子兰拿着手机啪嚓啪嚓地拍照。
“喂!前面的ai萝莉控,你是不是应该松开我了?”白洁将视线放回到香子兰的脸上,伸出手拍了拍香子兰的手臂,毕竟现在小萝莉的腮帮子还被这个变态托在掌心。
“小白洁,真爱不会在意旁人的目光的!”香子兰将额头抵在白洁的额头上,白洁能够非常清晰地感受到面前这个女仆酱嘴里吐出的温润吐息。
白洁的眼神迷离了些许,不仅仅如此,周围的人基本都将视线投到白洁的身上。
除了在不远处草地上,一位穿着普通,但是脸上戴着马赛克墨镜的中分路人少年拿着一根手指粗的胡萝北在喂他心爱的黑色短耳兔。
“香子兰,人多成这样,你不知羞吗?”刚刚系统跳出来提醒了白洁,羞耻度就在刚刚瞬间飙了三十点上去,白洁的耳根都已经泛红了:“放开我,只要你还记得我答应你的条件,只要我做得到,就随便你怎么玩。”
脸上带着丝丝绯红的白洁突然严肃起来,一把推开香子兰,然后站起身抓住已经被染红的小耳朵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小白洁,你是把我当普通朋友看,还是其他什么?”香子兰坐起身,看着站在她面前仿佛有些赌气的小萝莉,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惑。
“香子兰,虽然你和我才认识不到一个月,但是我并没有将你当普通朋友看待。”白洁转过身叹了口气,伸出手摸了摸香子兰的脑袋:“你是特殊的。”
白洁摘掉脸上的马赛克墨镜,然后弯下腰。
啾!
柔软的小嘴唇印在了女仆酱的额头上,也就一秒钟,白洁将头缩了回来,坐在草地上的香子兰有点懵,抬起手摸了摸还留有桃花芬芳的额头。
“小白洁,从今天开始,我一定要要告诉你一个事实!”香子兰突然站起身嘴角勾起自信的弧度:“爱情不仅没有年龄限制,就算是性别相同也能成为真爱的!”
小萝莉揪了一把头顶的呆毛,将马赛克墨镜戴回到脸上,遮住写在脸上的绝望。
就在此时,舞台上已经开始了表演节目,开场舞便是现在已经逐渐血洗哔站的有毒宅乐,桃源恋歌。
二胡与有毒的节奏响起,让白洁抬头将视线投向舞台,是一中的高二的两位女学生,比较娇小的女生戴着粉红丸子头假发,穿着和泉纱雾的浴衣cos服;另一位则是红唐装,手握一柄折扇。
这次的社联祭是从上午十点开始,下午五点结束,所以并没有晚会之类的活动,然而白洁就算是身负重伤都要来这个漫展的原因不仅仅只是为了过来玩。
“香子兰,我去趟厕所。”白洁松开呆毛,然后随便拉了一个,厕所在那里?挺急的。”
小哥哥转身,低下头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怯生生问路的小萝莉,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胡萝北喂给怀中黑不溜秋的短耳兔。
不过他并没有开口回答白洁,而那只抱着胡萝北一顿乱啃的兔砸就像是成精一般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洁。
“咳咳!小弟弟,公共厕所在体育馆入口右手边,要从后门出口过去,不过要找rbq的话”兔砸的眼睛眯起,发出附有磁性的嗓音:“叫三声黑兔糖爸爸就告诉你。”
“小白洁,会说话的兔子精吗?”站在一旁的香子兰指着少年怀中的兔砸突然大叫一声。
“大惊小怪。”白洁白了香子兰一眼,回过头看着用眯眯眼死死盯着自己的兔砸,嘴角抽动了两下,不是说建国之后不允许动物成精的吗?这只死兔砸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有种想要把胡萝北种到这只兔砸脑袋上的冲动呐!
“腹语?”白洁伸出手摸了摸兔砸毛茸茸的小脑袋,正在努力啃着那根手指粗细的胡萝北,不过少年嘴角的微笑一直没有放下来过,让白洁看着有些诡异。
“喂喂喂!吃饭的家伙被你拆穿了我们还这么活呐?”兔砸的眼睛突然瞪大,张开嘴吓了白洁一跳:“走开走开,你个女装大佬!”
少年拍了拍白洁的肩膀,微笑着转身离开。
“糖,最近变重了不少呢?”不过少年抱着兔砸,用着那亦真亦假的腹语与怀中的兔砸诡异对话,从头到尾,微笑就没消失过:“那还用说,本兔砸每天都在吃胡萝北增重呢!”
“小白洁,要我陪你一起去吗?”香子兰看着面前有些呆滞的小萝莉,尴尬地挠了挠头。
白洁龙女仆cos服后的龙尾巴突然掉了下来,在草地上变成了软趴趴的一坨。
“这条尾巴松掉了,我得去装回去。”白洁弯下腰将这坨绿油油的尾巴扛在肩膀上:“可能要有点久,你还是在这里等我好了。”
白洁扛着龙尾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往后门出口的方向走去,然而尾巴是绝对不会松掉的,毕竟是真的长在白洁身上的一整块肉。
不过在尾巴掉下来之前,白洁询问了一下假系统,尾巴能不能脱下来,不过看结果也自然知道系统的回复了。
白洁在后门出口领取了入场许可的手环便走出了体育馆,绕了一大圈回到了体育馆的入口。
站在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