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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苏芷惊讶的看着那位风华绝代的少年,登着锦凳缓缓走下高高的马车,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原来,七公子身份竟如此高贵!
这么说来她穿来此界,也算开了眼,见过王子级别的人物了。
“呼!没想到这家伙身份不挺高的,真想不通他这种身份的人,为何还煞费苦心的——”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苏芷:“苏姐,你上辈子可真烧高香了啊。”
苏芷知道他想说什么,自嘲一笑:“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会被这等人物盯上?哎!现在看来,我又多了条以下犯上之罪啊。”
“你知道就好,千万别胡思乱想啊。”白若谷凉凉的看着她说:“我们之前那么对他,呵呵——”
苏芷白他一眼:“他的脸可是你画的,人也是你捆到树上的。”
“但这主意啊,是你出的!”白若谷笑着说:“我们啊,还是躲着点儿吧,待这尊大神走了之后再上说吧。”
苏芷轻哼一声:“无所谓了,反正去找神医救命的又不是我。”
“哼,三天后,我们就坐刘家的船离港。”白若谷气哼哼的说着,转身挤出人群。
苏芷转头看一眼码头的方向,在一众人的抽气声中,那锦衣少年回头淡淡扫了一眼,她立马心虚的扭过头探着腰紧随白若谷飞快离去。
“殿下,登船吧!”一位身着重甲的将军见他一直立在与官船相连接的横板上迟迟不行,不由紧张的问道:“可是官船有何不妥之处?”
那人转头向人群轻扫一眼,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道:“走吧!”
他刚才明明查觉到码头上有丝熟悉的气息——那个狠心绝义女子的气息。
一想到她,七公子就恨的牙齿痒痒的:他倾心待她,竟然被她诬陷至斯!捉弄至极!
当他听刘远说完来龙去脉之后,恨不得立刻把她捉回来审问一番:她这般作为到底是那般?
直到现在他还百思不得其解:纵然他曾主管过莲花大坝之事,那又于她何干?
所谓的巫女顶罪之事,在他看来或许真有此事,但也绝对跟他没有半分干系!
所以,尽量刘远一直催促他回京,但他还是坚持要到南瞻洲去找她问个明白。
不然,心意难平!
“殿下,这是谢神医的回信。”他刚登上船,只见林护卫一身绒装的飞奔而来。
七公子捏着手里暗黄色的信函不由冷笑:真想不通,她为何一心扑在那个另人生厌的死小子上为的什么!
一想到白若谷那张比女人还妖艳几分的脸,他心里就嗝应的慌。
“殿下?”林侍卫惊讶的看着他把未看一眼的信函紧紧捏成一团:这可是他快马加鞭,几乎不眠不休一个多月才得来的啊。
被他这么一叫,七公子方才回过神,打量一眼神色极为憔悴的林侍卫淡淡的道:“你先下去歇息吧!”
说完,随手把己捏成碎屑的信函丢入江中。
“那信?”林侍卫惊叫一声,不解的看着他。
“只要找到谢神医的住处就好。”七公子大步往船头走去。
林正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暗道:殿下最近真让人捉摸不透啊。
再说苏芷两人坐在码头最大的茶楼一个雅间里,愁眉苦脸的看着被划破的包袱皮儿。
“你怎么会把银钱放在包袱里?”白若谷气愤的盯着苏芷说:“身上的口袋都装的石头吗?”
苏芷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笑脸:“其实也就丢了十两银子罢了,我身上还有一块碎银,百十文铜板呢。”
“从这里到南瞻洲只路费都得三两银子!”白若谷呼出一口气竖起一跟手指:“一个人!”
闻言,苏芷心里一沉:“怎么这么贵?”
白若谷轻哼了声:“还有三个月我在船上的吃喝也要钱啊,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把那些破石头还有那些个奇奇怪怪的玩艺看得比银子还重要!”
说完,摔门而去。
“你要去哪?”苏芷立刻起身跟上他问。
白若谷瞪她一眼:“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带着银钱!”
边说边愤愤的快步下楼离开。
苏芷坐在窗前,直看着他没入人群才收回眼神,十分懊恼的一掌击在桌子上。
那十三两银子几乎是她们全部财产了,这该死的贼子!
“砰,砰,砰”随着她的动作,散落在桌子上的石头跳了几跳。
苏芷小心把它们收拢到一起,十分欣慰的从怀里拿出天气预报瓶跟几个自制的小仪器:幸亏这些没给人偷走。
她摆弄了会儿,见外面天好像暗了下来。习惯性的探头出去看,却见原本蔚蓝的天空布了一层阴霾。
不对啊,早上她测算出近三日都是风平浪静的晴好天气,怎么会突然变天呢?
当她的目光落在天气预报瓶上时,心里不由一沉:不好!江上天气有变!
她打开朝南的窗子,原来停在码头上的三只官船己经启航。
苏芷正思量着如何去劝返官船之时,只见白若谷兴冲冲的推门进来:“哈哈,船资弄到了!至于吃食这块得你来想办法了。”
“白若谷,我刚才观天像,发现今日是江上会起滔天风浪,你快去通知七公子让他们停下来!”苏芷一把抓住他急切的说。
白若谷惊异的看着她,脖子一梗不屑的说:“今天江面一丝浪都未起,你说什么笑话?再说了让我去见那位,还不是上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