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开电话,欺身逼了上来,浑身像充斥着强大压抑的怒气。
上官琦不知道他接了个什么电话,她只知道他的情绪在他接完电话之后,整个人变得莫名深寒。
她突然有些怕这样萧冷的他,浑身充满着杀气一样。
她怯怯的叫道:“磔……你……怎么了?”她又做错什么了?
左野磔一手就扯开了她的衣服,力度大得整间室内都能听到裂帛的声音,她的慌忙去阻止,然已来不及,他已像发狂的兽一般,眼眸通红的咬啃着她。
她头皮都要发麻,初时的惊颤与期待,早已不复相见,她满心满眼都是惊怕。
这个强大的男人,手握一切能量巨大,她此刻是如此的惧怕他,她眼里的薄雾逼涌上来,她用力的推拒,可他索性的把她整个的转了过来用身体紧紧压迫着,她扶着桌缘的手指,都在剧烈的颤抖。
“磔,不要,不要这样好吗?不要这样……”她呜呜的哭,透过镜子看着他发疯发狂的样子,她无措惊惶得不能自已。
“你不是要跟我在一起吗?你不是很爱我吗?我只是给个机会让你好好爱我!”左野磔恶狠狠的托着她腰,用力一提,手也缠到前边去解她的裤扣。
“来,告诉我你到底有多爱我,有没有爱到至死不能的地步!”他疯了似的,飞快解下皮带并且抽了出来,绕到前边去捆绑她的手。
上官琦痛得哭了出来,她哀求:“放开我,磔,我很疼。”
他捆得很紧,紧得她都感觉到勒进皮肉里去,她只能双手并着撑着洗手盆的边缘以保持平衡,可是这样一来,她必须很被动的身体往后。
而他几乎是一直紧贴着她,她一动两人贴得更紧,只隔着薄薄的衣料。
左野磔并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他血红的双眸燃着滔天的怒火,他三下五除二的解除所有阻碍,急躁、粗暴往前一用力,难耐笃着的眉头再不复往日的沉静冷清。
没有任何的前戏,上官琦痛得整个人往前一缩,却被他暴力的拉了回来,他一边动,一边狠狠的咬上她的耳垂:“你不是很爱我吗?我是你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上官琦只是痛苦的流泪,她的身体被撞得整个前仰,不得不趴在黑晶面板上保持平衡,左野磔对她的行为,让她非常害怕非常难过。
这是怎么了?有没有人能告诉她?
她紧咬着唇,承受着并不舒服的冲击,没有任何的一点美感与快意,为什么会这样?
她泪水长流,最终,死一样的咬牙忍受着……
左野磔却并不放过她,他揪起她的发,逼她去看镜中的纠缠着的自己与他,逼她去看这紧密的相连的羞愧一幕。
“看到了吗?这是你和我,我们是这么相爱,你以后都给我永远记住了,你这一面,永远别再给别的男人看了。”
上官琦的泪,哭花了妆。她看着镜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心一点一点的凉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休止下来,他毫不迟疑的退身出来,空气中,有利落的穿衣声响,针一样,扎着击她残存的意识,他终于甩门而去,没有昨晚的怜香惜玉,没有细腻温存。
就那样,把她遗留在这间连细节都做到奢华贵气的浴室里。
她缓慢的从流理台上直起身来,看着镜里面色苍白的自己,突然发现仿佛不再认识镜中之人,里面的那个人,已经,面目全非。
她用牙齿咬开皮带,看着勒出血痕的手腕,泪一下又涌了出来。打开水笼头,她掬了一把水扑在脸上,水洒在伤口上,渗进皮肉里去,很痛,真的很痛。她仰头僵硬地望着自己,又慢慢的瘫坐在地上,许久,都恍不过神来。
酒店的服务生把衣服送上来时,已经是一小时之后的事情。
神智昏沉,头脑还是乱遭遭的,她穿回了自己的衣服,长久的呆坐在酒店的客房里,她以为他会回来,他的衣服都没有带走,她买给他的衣服都还在这里,他会回来的。
她一直在那里等呀等,她只想知道她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从早晨起,他就变得若判两人,为什么好好的突然要这么伤害她。
她等至日落,都没见他回来,打他的电话,总是处于离线状态,她不知道他到底发了什么火,他听的那个电话,为什么会导致变得这么奇怪。
她只是想要个清楚明白,可是没有人给他清楚明白。
她匆匆打车回了小屋,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仿佛长久都没有人在这里住过一样,她心里泛起一阵莫明的害怕,急急忙忙的跑过去开门。
她打开灯,一眼所过,屋子就这么大,已清楚的发现根本没人。她没由来的心慌,飞快的跑上阁楼,一看,她人就僵直了。
他没有在。
她明知道他不可能回这里,可是她还是抱有希望,她想要个答案,即便明白迟早都会面临分离,她也只是想要清楚的知道那个答案。
她无力的靠着墙壁,全身虚脱的缓缓滑下,她不相信,他就这么消失不见了,就像他突然来了一样,又突然走了。
她不相信。
他们昨晚明明激越无限,他们明明那么欢愉,那么合拍,为什么他又一声不吭的走了?
他也许,只是在内罗毕走走,散散心。
一定是这样。
她刚刚还看到厅上的睡垫上看见他留下的衣服。
他生完气就会回酒店吧?
她蓦的从地上起来,又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