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野磔刚结束了跟伊藤雷的通话,薇拉的电话又接着进来了,他凝敛着眸,再次接起。
“磔,快要开始了,我还是没有办法进去。我知道我没有任何理由要求你现在过来,但我真的没有办法解决这个事情,我来到这个国度,就是为了有幸见到罗斯教授。”薇拉看着渐渐变得空荡荡的入口,非常焦急:“你只要过来一下就好,你是幕后的赞助者,你一定有办法处理的。”
左野磔凝思片刻,恰逢护士进来派药,左野磔看了看护士,对电话那边说:“你等一等,我现在过去。”
上官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半点的反应。
意料之内,不算什么。
“左野先生,这是上官小琦的药丸,她醒来后就让她吃……”护士把医生新开的药物放到床头柜上。
左野磔收起电话,转而看向特护:“你可以帮我在这里看着她吗?我有些事情得去处理一下,很快就会回来。”
“当然可以,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特护笑笑道,侧转过身帮上官琦拉拉被子。
左野磔点点头,深看了那个因为突如其来的病而变得弱不禁风的女子一眼,转身往门外去。
上官琦闭着眸,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极缓的,沾了一些无法抑止的雾汽。
……
一辆黑色的宾利拐了个弯,缓缓的驶进某两个闲来无事守株待兔的人的视线范围内。
“一千欧。”伊藤雷向身边脸色如他的眼圈一样的上野稚伸出手掌:“拿来!”
上野稚脸色凝重伸手从裤兜里抽出钱夹,从里面抽出一叠欧元,看也不看的塞到伊藤雷的手里:“我以为他不会来。”
“可是,他到底是来了,不是吗?”伊藤雷拿起手上一叠新的纸币看了看,这结果,他略显失望。
虽然今天的一切都是他们安排好的,把所有人都调离,让左野磔自己去解决这个事情是有点不太厚道,但是,以左野磔的能力,还是有很多的解决办法不是吗?
只是两张座席票,他还是亲自过来了。
如果时间一到,他还是没出现,他们就会打电话进内场,让人出来带薇拉进去,但是他来了。
所以,他和上野稚都略显失望。
“没有人可以帮他。”上野稚面无表情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左野磔慢慢的挪到了轮椅上,薇拉高兴的朝他快步过去。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人是小琦,不晓得她的心会不会就死了。”伊藤雷深叹了一口气,左野磔在跟安保负责人交涉。
“也许我伤害了小琦。”上野稚看了他一眼,转过身来,揉着发疼的额角:“要是他们真分开了,要怪我。”
“也许是一件好事?”伊藤雷说。
上野稚这次没有反驳,也许?十数年,生离死别,记忆消失,纠缠不止,至今没有一丝希望的苗头,他能说什么呢?
“别多想了。”伊藤雷拍拍他的肩:“他可以不来的,如果他不想来没有人可以逼他,再说他为什么凭着薇拉的几个电话就相信她的票被调了,然后匆匆赶来?”
上野稚看向他。
伊藤雷勾着他的脖子,与他并肩往前边电梯口走去:“这是源于他对薇拉的信任,这种信任是建立在他们在s国一起渡过的那些时光。”
“我想,我得回医院一趟。”上野稚皱皱眉。
“去看小琦?”伊藤雷了解好友的个性。
“嗯。”
“我陪你。”伊藤雷无比义气的说。
“你不用回堂口?”上野稚吊起眼看他。
“回什么堂口?有裕在那主持大局就好,我安心当我的甩手掌柜,顺便,去完医院刚好可以去幼稚园接我家静静下课。”
……
上野稚与伊藤雷肯定会比左野磔快回到医院,他们只是想来看看,上官琦怎样。
出乎意料的,他们推门进来时,上官琦正在护士的帮助下,吃下药丸。
“稚,雷,你们怎么来了?”上官琦喝下一口水之后,把水杯交给特护,抬眸笑笑的问他们。
“没,就是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好点。”伊藤雷也笑笑的,正经的时候,他有治愈系的笑容,很吸引人。
“稚,你不是说回去休息吗?怎么又回医院了?”
“有些事情要处理,就没回去,等一下就回去了。你好点了吗?我听你的主治医生说,你烧得很厉害。”上野稚走了过来,拿起她床尾的病历卡看了看,医生记录了最高体温是39.5度,他皱皱眉又放下。
“我没事,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谢谢你们。”
“风铃和顾惜今天又出差到北京去了,她们晚些会打电话给你。”
“让她们专心工作吧,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你们这样让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说什么傻话呢?我们是好朋友。”伊藤雷拉了一张椅子坐到她的面前。
上官琦笑了笑,问他:“你不是说要再去一趟s国,怎么还没去?”
“我等安德烈的安排,而且尧那个该死的家伙还赖在他老丈人家里不肯回来,我都打算派人过去把他给五花大绑绑回来了,丢人丢到在印度。”伊藤雷哀叹家门不幸,出了上原尧这么个极品!
上官琦失笑:“他又怎么了?”
“他拐人家的女儿拐不回来,就索性住到人家家里去了,死皮赖脸的,三老大看在我的面子上没有把他怎么样,不过据说被丢出门外数回,被扔进池塘数回,被捆树上数回等等等等……反正第二天总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