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钟嘉阳躲了连悦很多天。
为此,连悦不解地问了好友李怡青,“如果一件很尴尬的事发生在你身上”
李怡青的声音立刻亮了起来,颇有兴致道,“什么尴尬的事”
“你先听我说完”连悦继续,“总之你一直说别的事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但他却比以前还沉默了,还经常躲着你,你说这是为什么”
“不是。”李怡青有些哭笑不得,“你总得把你的事从头到尾的说给我听一遍我才能给你分析吧做数学题都讲究个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你这都说的什么是什么啊”
“不是我的事”连悦一直强调着这一,然后隐去了事件的男女主,把这件事详细地说给了李怡青听。
“嗯,所以说,你把他看完了”
“”
连悦笑不出来。
“好了好了,不开你玩笑了。”李怡青归正题,“我觉得这个倒霉的男人应该是害羞吧,脸皮薄的男生还是挺常见的,过了这过渡期就好了,你这段时间少跟他见面,见了面也聊别的事,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就行了。”
连悦无比赞同道,“是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李怡青卖着关子,拖长了音节,“你说他是不是在等着你开口对他负责”
“什么鬼”
“你想啊”
李怡青给连悦解释了许久,连悦的脑海里也生出了古言中的深情温润男二号的形象。
那天晚上,连悦梦到了身着古装长发披肩的钟嘉阳,抓着她的衣摆,声如古钟,“你,要对我负责。”
于是连悦也跟着躲起钟嘉阳来。
只是即便他们再怎么躲,依旧躲不过每天早晚的见面。
经过上次早上的一遭事,钟嘉阳觉得让连悦遛狗,不仅是对狗,也是对她而言不太安全的一件事。
于是他给连悦发了的合作方案。
以后遛狗这样的体力活全权由他负责,连悦主要负责投喂和养护工作。
连悦喜闻乐见,顿感早上没白受伤。
有关制度的执行,钟嘉阳还是认为连悦是合适的人,所以做了一些细微的改变。
连悦仍旧负责写脑洞剧本,至于网文会由一名专门的坐职网文写手来完成。
这名写手叫简安洁,笔名也是简安洁。之前兼职写过网文,文笔和剧情构架的能力都很不错,只是故事很没有一丝,加上后来跟她自身的工作有冲突等一些问题,她还是放弃了网文。
有了简安洁的加入,连悦肩上的胆子轻了不少。
由于钟嘉阳已经决定在北辰苑长期住下,所以下班后会要是遇上了连悦,也会顺带载她一程。
连悦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喂猫喂狗,然后再跟两家伙交流几句就家码字,第二天一醒就下楼喂饭。
渐渐地,连悦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出入就跟出入无人之境似的。
每天早上钟嘉阳起床都能看到连悦喂好了猫狗,和那一大一小窝在一起说话,她边顺着金毛的一身毛发,一边打着哈欠,一副困倦模样,却还是和猫狗说着它们听不懂的语言。
头顶的光线照下来,她娇小的身躯的影子倒影在地板上,小小一团,刚过肩膀的头发在灯光的效果下泛着亮亮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揉一揉。
她一手撑着下颌,另一手揉着嘉嘉的头顶,歪着脑袋笑的很温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钟嘉阳看着她的侧脸,突然觉得连悦其实长得很好看。
连悦又打了个哈欠,“你说你们可真是幸福啊,想吃就有的吃,还有人喂,也不需要赚钱,什么烦恼都没有。”
钟嘉阳忍俊不禁,出声道,“只要你想,你也可以。”
所以是说她也可以当一条狗
连悦满头黑线地朝钟嘉阳看去,手撑着大腿起身,“我想我还是当个人吧。”
喂完两家伙,钟嘉阳牵起狗绳就要下去晨练。
“钟总,我也下去,等我”连悦说着便放下包包跟过来。
钟嘉阳有些好奇,“你不是向来不喜欢晨练”
“人总得学会改变,我锻锻炼,顺便看看地方。”
下楼后,钟嘉阳终于明白了连悦所说的看看地方是什么意思。
只见她东张西望,一旦看到一块花坛就凑过去看,小身板蹲在花坛边,竟还没花丛里的草高。
钟嘉阳牵着嘉嘉走到花坛边,一人一狗好奇地望向连悦。
“你在做什么”钟嘉阳好奇地问道。
连悦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紧盯花坛里的东西,头也不,“我在看这里的土质和地方够不够大。”
“”
连悦没有立刻答,拿出手机又是查资料又是拍照的,然后才起身,“我近在”
“写稿子”这三个字被她吞了肚子,因为她想到报名参加李景年工会的编剧比赛不能让钟嘉阳知道。
她改口道,“我近想自己种菜。”
“种菜”钟嘉阳的神情古怪,牵住要往后跑的金毛,“怎么突然要种菜”
“这做编剧的,总得感受感受不一样的人生,也好丰富我的阅历。”
实际上,连悦近写的的主角是个农夫,剧情中会出现不少种地的场景,虽然她是个门外汉,可主角可是种菜能手啊,为了不出错,连悦只好先练着怎么种菜了。
两人边走边聊,连悦用她超强的编故事能力,诉说了她想要追随偶像陶渊明的志向。
陶渊明是小隐隐于山,现在这个时代不可能完全归隐山林,所以连悦决定大隐隐于市,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