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武馆位于城中西侧公卿府附近,由于此地多居显贵,所以有专门的巡军驻守,叶湘伦乘着夜色摸近西门武馆附近,远远的发现武馆的大门已经被封条封住。
叶湘伦心道,“莫非,蔡将军布下的奇兵已被发现?”
犹豫不定之后,叶湘伦决定冒险潜入武馆打探。
趁着巡防间隙,叶湘伦摸近武馆一侧的大树下,准备先爬上大树探看武馆院内情况,没想到刚爬至数顶,却被数顶上早已蹲伏的几个黑衣蒙面劫持,叶湘伦暗呼倒霉,在被封住嘴后,却听见其中一名黑衣人道:“是叶先生!”
其他人听后纷纷探看,确定是叶湘伦之后,几个黑衣人摘下蒙面,叶湘伦认出他们,为首的原来是四大武士中的一员叫蔡忠魁。
看到是自己人后,叶湘伦小声问道:“魁大哥,城中形势如何,蔡将军呢?”
蔡忠魁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走!”
两人轻松的跳下大树,其余人员仍在大树上蹲守,两人下了大树之后,叶湘伦紧随蔡忠魁的身影避过巡军翻入武馆院内。
翻入武馆,叶湘伦发现,武馆内的房间早已被木板定死,从门窗的上的灰尘来看,这座武馆显然已被查封很久,在蔡忠魁的带领下,两人走到武馆大厅窗户前,站在窗前,蔡忠魁双手放在被封窗户的木板上缓缓用力,交叉的木板被平拆了下来。
蔡忠魁轻轻推开窗户,用口哨对立面吹了个暗号,只见大厅内原本暗藏的两个人,放下手中弓箭走了出来道:“魁大哥怎么回来了!”
蔡忠魁道:“你看我带谁来了?”
两人探头向窗外看了一眼,喜道:“叶先生!”
叶湘伦冲两人抱了抱拳,其中一人连忙道,“快进来说话,蔡将军很是关心叶先生的安危哩!”
“莫非蔡将军也在武馆之内?”怀着疑惑,两人跳入武馆大厅。
武馆的大厅,相当的宽敞,足可容下上百人同时操练,叶湘伦步入大厅后,立即从侧门走出一名中年,这中年见了叶湘伦后,连忙握住叶湘伦的双手道:“叶先生收服全音符可顺利?”
这名中年正是洛丘国大将军蔡茂辰。
叶湘伦见到蔡将军连忙下跪见礼道:“幸不辱命,湘伦已顺利收获全音符!”
听到叶湘伦的回答,蔡将军心中大喜:“好!女儿果然没有看错人。”
寒暄过后,蔡将军向叶湘伦讲述了洛丘城的形势。
原来,叶湘伦走后的当天,洛丘城便发生了天大的兵变,首先洛丘王于宴会上,在群臣的目睹之下中毒而死,在即刻赶过来的禁卫军的搜索下,从叔偃的身上找出了毒死洛丘王的毒药,随后,六王爷指挥禁卫军杀死了叔偃,并控制禁卫军囚禁了包括蔡将军在内的群臣,同时封锁了洛丘王宫,六王爷以此把持了王宫的局势。
然后六王爷假传召旨召回了驻军樊城的木将军,并设计俘虏了木将军,被囚禁在王宫的蔡将军,乘乱逃出王宫,与四大武士会和,禁卫军发现蔡将军不见时,六王爷立刻帅军队去蔡府搜查,没有收获下,调用军队,控制了整个蔡府。
这一连串有素的布置和调动,很容易让人猜到,这场宫廷变动是六王爷早有预谋的,如今,六王爷先发制人,使得蔡将军一族全面陷入被动。
木将军被俘,己方军队阻于城外,而蔡府的人又为六王爷全面控制,如今蔡将军可用之人就只有这几百勇士和叶湘伦了。
蔡将军哀声长叹:“我蔡家一族被灭倒没关系,可惜了追随我的这些兄弟和洛丘国的百姓了。六王爷生性暴戾,又主张励兵纵武,杀伐扩张,假如他执掌洛丘朝政,必将穷兵黩武,洛丘表面富庶,实则亏空,百姓如何经得起这番折腾。”
在场众人听后,无不神色黯然。
“反正左右无计,不如今晚,先让我们四兄弟杀入王爷府解救出木将军再说!”蔡忠魁站起来提议道。
“不可!关押木将军之处,必有重兵把守,如此鲁莽而去,只会徒去送死!”蔡将军等人出口阻拦道。
“那就令我引几百兄弟杀出城门,即便战死,也好过在这龟缩!”蔡忠魁坐在木凳之上早已恨的牙痒痒,听到众人阻拦,一拍大腿大声叫道。
“唉,这也不失为一条无奈之计,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行此下册!”蔡将军抚其道。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蔡将军叹道:“倘若我偷出洛丘城,指挥城外大军,尔等在城内举旗相应,或许能破此围!只是整个洛丘城守备森严,如何能轻易出去呢!”
众人都知道整个洛丘城都处在全城戒备状态,即便是普通百姓想要出去也绝不可能,更何况他们所抓捕的焦点蔡将军了,众人纷纷摇头表示无奈。
正在众人无计可施之时,叶湘伦站出来道:“若保送蔡将军出城,叶湘伦或许可以一试!”
此话一出,众人均用惊讶的眼神望着一脸自信的叶湘伦,众人都是领军一方的将军都不敢如此妄言,一个文弱先生却何来如此自信!
蔡将军听后,却与众人有不同的反应,一脸激动的握住叶湘伦的手道:“果真如此,先生便是蔡家的恩人!”
“蔡将军言重了,请随我来!”叶湘伦握住蔡将军的手,走至窗前,众人翻出窗子走至院落。
叶湘伦解下古琴,轻声弹奏,古琴声响,全音符一涌而出,在叶湘伦的弹奏下,全音符化作一座圆盘,悬浮在离地面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