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屋,从书架上拿起纸笔,叶湘伦开始埋头写写画画起来,由于当初有过和卿小姐授课的经历,是以这次备起课来极为的顺风顺水,先是绘制孔位图,然后标注孔位对应的音阶和呼吸键位,接着,叶湘伦又把那首《天空之城》的曲谱书写了出来,最后,他又把这首口琴曲中需要特别注意的重点和难点列了出来。
一切准备停当,叶湘伦才长长的吁了口气走出房间,大厅之内,小姐和甘姑他在正在大厅饮食,小姐见到叶湘伦从小屋走出,立即起身道:“小女见先生在房间忙碌,加上先生不久才用过餐,便没前去打扰先生,请先生赎罪!”
“小姐,别去理会这个骗吃骗喝的家伙,老妪看他贼眉鼠眼,不知道留在这里打什么鬼主意呢!”听到小姐对叶湘伦很是恭敬,甘姑气愤的道。
“是啊,小姐客气了,在下只不过借宿之人,还没得到一些人的认同,小姐还是别对在下太过客气了!”叶湘伦意有所指的道。
“臭小子,少在这冷嘲热讽,我甘姑可不吃你这一套!”甘姑听后,怒拍桌子道。
“甘姑!叶先生是小女的客人,请你对他尊重一些!”女子见状立即呵责。
“是!……”
见到甘姑吃瘪的模样,叶湘伦心中好笑,知道房内气氛不对,叶湘伦索性走出木屋,在附近的山林闲逛。
日落之后,暮色越来越重,由于山中湿气严重,叶湘伦感到一些寒意,便向与女子相见的湖畔行去,坐在湖畔树下,叶湘伦回忆起女子沐浴时的春色,嘴角不觉流露出一丝笑意。
“叶先生!叶先生!……”是小姐的声音。
“姑娘唤在下何事?”叶湘伦起身朝湖畔对面应道。
“原来先生在这啊!”凭借着木屋的亮光,叶湘伦看到小姐朝自己方向走来,便起身向小姐行去。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姑娘原来也还没睡啊!”此情此景,叶湘伦不自觉说出了至尊宝的一句名言。
“还没为先生安排居所,小女怎么能睡呢?”小姐白了叶湘伦一眼,嗔道。
“叶某已经流落山中多日,已经习惯了风餐露宿,姑娘不必为在下担心!”听到小姐对自己的关心,叶湘伦心中一暖。
“这怎么行呢!先生可是小女的贵客,小女已经为先生备好床铺,还请先生莫要推辞!”小姐一脸诚恳的道。
“既然姑娘盛情相邀,那叶某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一同漫步湖畔,向小屋行去。
“不知先生为何流落深山,以致病倒晓月湖畔?”行走之际,小姐突然闪着明媚的眸子,突然好奇的盯着叶湘伦问道。
“呃……此事说来话长,叶某本是洛丘国人,因为被仇人寻仇,才不得已流落山中。”看着小姐清澈明媚的眸子,叶湘伦很难用言语欺骗她,便粗略的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洛丘国距此地万里之遥,真是辛苦先生了!”小姐一声忧国忧民的叹息,“如今诸侯征伐,百姓苦不堪言,而平民之间还要互相为敌,这世道真是不堪啊”
漫步之间,两人已走至木屋前,小姐独自踏入木屋,不久之后,叶湘伦却听到木屋之内传来一道惊诧的声音:“什么!要那小子和小姐同住一座木屋?小姐这可万万使不得!”
“这里也没有其他多余的房间,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接着,小屋内传来小姐无奈的声音。
“总之,要那小子和小姐同住一屋,是决对不可的!”甘姑略显气愤的道,“若让那小子和小姐同住一座木屋,老妪宁愿让出自己的房间!”
“既然甘姑坚持不肯,那只好委屈甘姑了!”
小姐的话语刚说完,便和甘姑一同走出木屋,出了木屋后,小姐先向叶湘伦抱歉道:“麻烦先生暂居侧边那座木屋了。”
叶湘伦望了望一脸不善的甘姑,摊了摊手,表示同意。
“臭小子,快随我过来!”甘姑狠狠的冲叶湘伦道。
叶湘伦只好无奈的跟着甘姑而去。
甘姑的小屋,在小姐木屋的左后方,居小姐木屋只有几步之遥,和甘姑一同步入木屋后,叶湘伦发现,甘姑不大的木屋内摆放着筛箩、药罐、石碾等医药器材,其余地方均被各色各样的药材筐所占据,令叶湘伦感到意外的是,甘姑房间居然也摆放着一把古琴。
“莫非这老巫婆也是个琴师?”叶湘伦猜想道。
“臭小子,敢动我房间的东西,小心我立刻把你赶出这里!”甘姑见叶湘伦“贼眉鼠眼”的打量着房间的东西,有意提醒道。
“就算你给我一万个胆,小子也不敢动婆婆的东西的!”叶湘伦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明白就好!”
甘姑在房间内来来回回的收拾了些日常起居所用的东西后,又特意走到床铺前,用一张盖药材的麻布铺在床上道:“你就在这上面老实休息,不准拿开麻布!”
经过再三叮嘱,甘姑终于离开小屋,叶湘伦仰躺坐在床铺上,懒散的道:“一个老婆子,我才懒得动你的东西!”
到了第二天,叶湘伦吃过早饭,便和小姐在木屋外的青石上一本正经的讲授起口琴课,为了全心学习口琴,小姐似乎特意为自己绾了个美美的发髻,被绾起了头发,小姐露出她精巧的耳朵和白皙的脖子,让叶湘伦看的更加心动异常。
与卿小姐不同,这名小姐的天赋明显要高于卿小姐许多,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小姐已经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