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李流云带着一行人终于出现在了娘子关外,远处的城墙上,火把鲜明。

映射在城墙之下,城门半开着,隐约能看到大门内站着满满的人,而为首的正是闫平将军。

不知不觉间,李流云一行五十二人加快了控马的速度,迅速的bi近了城门外。

城内众人见此,纷纷出了城门。

“将军!”李流云一行人纷纷下马,除了李流云之外,所有人都单膝跪地,向闫平行了一礼,而李流云只是躬身做礼。

他的人物完成了,在南羯营帐外的等候,李流云并没有白白的在那里发呆,而是静静的想着。

本以为做个将士,保家卫国,出人头地便是自己心中所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南羯城外的等候,却是让其心中异常的烦躁。

总是想着一个不少的带回去,却有无法,或许等道下一个人,可能所有人都会搭在那里,也或许就因为自己的那一秒钟的离去,会导致一个鲜活的生命逝去。

这种残忍,李流云发现他并不适合。

话分两说,南羯营帐内。

骑兵大将纳塔利,将所有的士兵都打发出去了。因为军师死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去的。

所有在场的人怕是都要倒霉了,正在大家尽皆是六神无主之时,纳塔利犹如救世之神一般出现了。

让大家都出去搜索凶手啊,好啊,出发,只要大家都出去了,到时候谁有能知道谁离得远,谁离的近那。

可以说在此时,所有的南羯士兵,不对,应该说是所有方才还在乱斗中的士兵,此时犹如溃兵一般一哄而散。

南羯营帐外,所有的‘溃兵’都集合在了这里,在阿里罕一声令下,所有的‘溃兵’恢复了凶狠的模样,眼中闪烁着仿佛饿狼一般的凶光,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阿里罕转头望了一眼南羯中军大帐,口中呢喃,若是靠近便能听清他口中再说:“这次你定然能够成功!”

说完,一随着大部队消失在黑夜之中了。

纳塔利看着所有的非亲信士兵都已经出了营帐,心中开始有了一丝的激动,成败便在今日!

大手一挥,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中军大帐出发!

“诸位这是作何?”南羯汗王坐在中军大帐的主坐之上,看着气势汹汹的一票人,淡然的问道。

“汗王,此时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纳塔利身旁的一人道。

“呵!你还知道我是汗王?”南羯汗王一个转音,对着那人质问道。

迫于多年的威慑,这人竟然直接跪倒在地,跪下去的那一刻,这人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今日便是上面那老头的死期了,自己害怕什么?

说着便起身,强子狡辩道:“归你这一下,是敬你做了多年的汗王,自此之后,你便不在是我心中的王!”

一番强自狡辩,却是说道清清楚楚,到时让周边本来要看笑话的人,不由的多看了此人几眼,果然在场的就没有泛泛之辈啊。

“是吗?就凭你们?”南羯汗王冷眼扫视着账内众人。

被看到的人,无不瑟瑟发抖!

“汗王,今天便是你的最后一日了,请禅位!”纳塔利终于发声道。

没办法身边的这些人,和小丑能有什么区别。

心中不由的暗暗庆幸:“还好今日炸了营,军师乌塔似玉非命,不然就靠眼前这些人,能有什么作用,不被害死就是好的了!同时也对文官看轻了许多。”

“纳塔利,外面炸了营,为何不去查看,就此带兵下去,我对你既往不咎,如若不然。”说着顿了顿,一个字的读音死死压着道:“死!”

纳塔利浑身一个机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里还有退路,退一步便是无尽深渊,进一步就是荣华富贵。

此时哪怕是个傻子也知道如何选择了吧。

一步跨前,长剑出窍,接着所有的士兵尽是长剑出鞘。

南羯汗王的亲卫也尽皆刀剑出鞘,死死的护住了南羯汗王。

南羯汗王没有在说什么,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出了,步兵交给了军师,骑兵交给了下面的这人,本以为能保持平衡,却不想乌塔竟然糊里糊涂的死在了炸营上。

这还是自己的亲卫告诉自己的,否则怕是自己还会在这里等着乌塔前来救自己,想想也是好笑。

这一刻,南羯汗王仿佛瞬间老了十岁一般,犹如一个迟暮老人默默的坐在了中军大帐的宝座之上。

纳塔利见此,嘴角勾其一抹得以的微笑,心中便开始想着如何报复那坐上之人,把今日的耻辱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长剑抽出,纳塔利首当其冲,一下扎入了南羯汗王的侍卫群之中,而纳塔利的亲卫更是团团将纳塔利守护住,恐怕其受到一丝伤害。

南羯汗王双眼怔怔的看着自己的亲卫越来越少,一切都没了,摸到腰间的长剑,一声叹息,站了起来。

最后一个亲卫倒下了,南羯汗王什么也没说,举起了宝剑,轻轻的在脖子之上一划,虽然心中还有很多的事没有办。

自己的过往与云烟一般在脑海之中划过,一个曾经辉煌的老人在这一刻轰然倒下,南羯一个偏隅的放牧民族的名运也即将发生重大的改变,至于方向,至于好坏,谁也无法定性。

看着倒下去的那人,纳塔利暗暗发誓:“我必然要给南羯国民一个生路,不在走你所带领的这条道路。

虽然你有功绩,但是你带给百姓们的却比不是大家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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