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想了一会儿,对白爱晓说到:“爱晓姐,人活着就是为了享受生活,让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都能过的幸福快乐!”
“观子,你看姐还有享受生活的权利么?”
“爱晓姐,别说的那么可怜。你这么年轻,得有年轻人的心态,得想着明天更好!”
“观子,你不知道姐受的罪。姐天天晚上都是靠数数入睡的,每一个日出对姐来说,都是新的煎熬的开始啊!”
说着说着,白爱晓的眼睛里就又雾蒙蒙的了。
陈观真怕她再哭,忙说:“爱晓姐,你别悲观。你现在之所以找不到合适的对象,不是你不好,是咱这五龙山区太偏僻了。你老呆在家里不是事儿,要不去水泉、明水城或者龙湾镇上开个小商店,既能赚钱还能扩大选择范围。就算是没有本钱、开不起店,去打工也行!实在不想出去的话,下一步我准备在五龙峪建一个干部教育基地。等这个基地建成,你和爱月领着村里的姑娘、小伙帮着搞接待服务。你这么漂亮,也有文化,一定会受前来参观学习的干部们的欢迎的。说不定就能从中给我找一个好姐夫!”
白爱晓幽幽一叹:“还水泉城、明水城呢,我想直接去北京、上海,能去了么?咱有那钱么?我吃穿用都是两个哥哥给钱,哪能再向他们张口?”
钱,钱,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钱!又是钱这个破玩意儿在作祟!
陈观也需要钱,特别需要!白爱晓说的话很实在,他能理解。
停了一会儿,白爱晓突然说到:“观子,你给姐说句实话,以前你那么喜欢姐,以后你还会对姐好么?”
陈观一惊,咋扯着扯着又扯到自己身上了?
看陈观没有回答,白爱晓说了一句“男人没有一个有良心的”,就又不吭声了,继续默默地看着对面的山梁出神。
陈观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到:“爱晓姐,我以前确实是曾经喜欢过你,吃饭睡觉都想,也真的跑去偷看过你洗澡。但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咱以后不说这事儿。你放心,我再过几天就要报到上班了,等我上班后,一定帮你想办法。实在不行,咱在县城或者龙湾镇上租个小门面,卖点糖烟酒之类的,咋着都比现在活的强!”
“真的?”
“嗯!”
白爱晓的脸色一下就活泛了,身子一挪,头就靠到了陈观肩膀上,两条长辫子垂到了陈观胸前,手也顺势拉住了陈观的手。
陈观脑子一激灵,就慌忙往一边躲。他不躲还好,这一躲,白爱晓就倒在了他怀里。
陈观的心砰砰直跳,手都急的没处放,一不小心,碰住了白爱晓的额头,白爱晓的小手伸了上来,抓住了陈观的手,放在自己的俏脸上轻轻地摩挲。
白爱晓呢喃的声音听起来好象催眠曲一样:“观子,好观子,你当年偷看姐洗澡,把姐都羞死了,只想揪着你的耳朵狠狠地揍你一顿。经过结婚、男人死这么大的事情,现在姐不恼了,姐想明白了,被你看身子是姐的福分。你是咱五龙山区的大学生、秀才,高大威武,有本事、有担待,五龙山年轻一辈的男人你数第一,姐这辈子去哪里找这样的男人来喜欢自己?”
说着说着,白爱晓就把陈观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嘴上,先是轻轻的亲了一下,接着就温柔的亲开了,手心、手背、五个手指头,都被白爱晓亲了个遍。
陈观万万想不到白爱晓竟然有一天会如此柔情地对他,脑子晕晕乎乎,一点都不清爽了,象个木偶一样,任由白爱晓亲抚。
白爱晓亲完了陈观的一只手,又拉过了陈观的另一只手,轻轻的亲吻着、亲吻着
陈观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不是什么圣人,这个时代也很难出现柳下惠,问题是陈观正是追求爱情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对纯洁爱情的渴望,不会滥情,更不会随便放纵自己的yù_wàng,苍生印那个怪物再抱怨都不行!虽然白爱晓、白爱月都曾经是陈观性意识觉醒时的爱恋对象,但她们都不是陈观现在的理想爱人。陈观现在满脑子是如何把美丽的田秀追到手,将来建立幸福家庭,他目前理想中的恋爱对象是田秀!
田秀,田秀,那个飒爽英姿的美丽倩影此时就又出现在了陈观的脑海中。
陈观惊醒了,低头看了一眼怀中满脸通红、眼睛微闭、边亲吻他的手边低声呢喃着“观子、观子”的白爱晓,心里叹息一下,双手稍一用力,抱住白爱晓,从地上一跃而起,一声不吭,任凭白爱晓喊着“观子、观子”,走向摩托车,把白爱晓放到后座上,扶着让她坐好。
白爱晓袒露心迹后,正沉醉在情意缠绵中呢,还想着陈观抱着她找一块更隐秘、更平整的地方呢,没想到陈观突然间变脸,迷迷糊糊被陈观抱到了摩托车后座上。等到陈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