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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舒的指认,张桂芝当然不会承认。
她梗着脖子,做出很生气、很委屈的样子,对杨以玫讽刺道:“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女儿,我说她是个贱货,都不带冤枉她的。自己年纪轻轻跟人搞对象,还敢造我的谣。我要是再留你们住下去,我家大勇都能被你们说成不是我家老田的。”
黎明舒嘴角微撇,嗤笑道:“是不是真的没关系,把田伯和梁婶叫来,大家坐着一起唠唠嗑。聊聊4月29号那天,你和梁叔手拉着手,进了快捷酒店做什么。你要觉得他俩不够份量,那就去社区,那正好是梁叔的工作单位,大家坐着一起唠唠。”
田立忠有打老婆的恶习,当年他做生意赔了不少钱,张桂芝要跟他离婚,被他一顿暴打这才消停。近些年还酗酒,喝醉酒就打人,张桂芝实在是怕他。
而梁公泉的妻子郑如意是个悍妇,打年轻时候就厉害,将梁公泉管的服服帖帖,跪过搓衣板,腊月天飘雪,能让他穿着睡衣在外面跑步。
将这两人找来当面对质,还去梁公泉的工作单位,那就是威胁的意思了。
张桂芝气的牙痒痒,恨的咬牙切齿:“你在威胁我?”
黎明舒嘴角向上勾起,淡淡的一笑:“对啊,我就是威胁你啊,你接受不接受吧?”
“就算你今天不搬,合约期到了我也不会再租给你。”
张桂芝终于妥协,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你,把我们的行李搬回楼上去。”
黎明舒冷着脸说道。
只要黎明舒把田立忠和郑如意叫到一起,将张桂芝和梁公泉见不得人的关系公开,那对他们来说,那就是灭顶的灾难。
张桂芝不能冒这样的险,就算知道是黎明舒刻意刁难,也得硬着头皮将她刚刚扔出来的行李再给搬回屋子里。
“东西我都搬回来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张桂芝心里有怨气,只是将东西往客厅的地板上随便一扔就要离开。
“芝姨,床单、被套扔在地上弄脏了,你把它们洗干净再走吧。”
黎明舒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张桂芝。
就在不久之前,张桂芝来出租屋巡查,不知道在哪踩的狗屎,硬说是杨以玫在屋里养狗,弄脏了她的鞋,逼着杨以玫给她刷鞋。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张桂芝曾经怎么刁难杨以玫,如今就怎么还给她。
“黎明舒,你还想得寸进尺了?”张桂芝跳着脚,说道:“我告诉你,我把行李搬回来,不是因为事情是真的,我是怕你造谣,坏我的名声,你还当真以为你能威胁我了?”
杨以玫不知道张桂芝和梁公泉的事情,以为只是黎明舒随口编造。虽然她不赞成女儿的做法,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当然要见好就收。
“算了,舒舒,也没有多大的事情,我们自己洗就好了,就别麻烦你芝姨了。”杨以玫说道。
“说的就是,多大点事,还真当自己是以前的贵夫人和千金小姐。”
张桂芝冲着黎明舒翻了个白眼,讽刺的说着。
黎明舒还想再说些什么,被杨以玫拉住,冲她摇摇头:“算了吧,天也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你明天还要上学。”
张桂芝头仰着头冷哼一声,就赶紧离开,许是心里愤愤不平,边走边骂道:“呸,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威胁我。小畜生,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妈,你也太善良了,这种老泼妇对她那么客气做什么,她又不领情。”
黎明舒终于明白,杨以玫之所以会将生活过的这么艰难,全是因为她的过分善良和软弱造成的。
否则一个出轨的丈夫和一个介入她婚姻的师妹,怎么能将她踩的死死的,根本翻不了身。
“可你也不能用不存在的事情来威胁别人,这么做是不对的。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做人一定要诚实……”
杨以玫还在苦口婆心的教育,话没说完就被黎明舒打断:“本来就是真的,我亲眼看见张桂芝和梁公泉两人手拉着手,出现在快捷酒店门口,进门之前梁公泉还亲了张桂芝一下。张桂芝那个老泼妇,她要不是心虚,还能被我威胁吗?”
以前的黎明舒为人孤僻,平时上学、放学都是一个人,挑着人少的道走。而那个快捷酒店就开在某个不起眼的巷道里,美其名曰私人订制的情趣酒店。
“那妈妈给你道歉,是妈妈误会你了。”
杨以玫教育女儿向来都以身作则,对就是对,错边是错。
既然是她错了,向女儿道歉也是应该的。
“哎,不用给我道歉。”黎明舒摇摇头,有些哭笑不得,“妈,有时间找个房子,我们搬走吧,省的受这窝囊气。”
“对不起,舒舒,都是我没用,害你跟我受苦了。”杨以玫将女儿搂在怀里,叹息一声,“可是我们交的房租还没到期,就算要搬走的话,也得等房租到期再搬。”
杨以玫的生活过的很窘迫,只能尽可能的节省。
“先搬吧,房租的事情交给我。我来跟张桂芝谈,让她把房租退了。”
黎明舒心里有个主意。
“可是……”
杨以玫还在犹豫。
黎明舒见状,便告诉她一个好消息:“妈,我今天做了件好人好事,帮忙抓住一个被通缉的要犯。那个人觉得我很勇敢,准备分我一半奖金,有25万呢。”
“舒舒,什么通缉的要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