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爷左右拥着这两副娇躯,双手不停的在其游走,很不**,但眼中的精光并没有因此而隐去。
“哈哈哈,好!今晚就放过你们,老鸨,如果明晚还没看到谢然,休怪本大爷翻脸无情。”
老鸨连忙哈腰应是。“是是是,老奴一定尽快把那个谢然捉回来,好让您消气。女儿们,今晚一定要好好侍候林爷。”
“下去吧!”
“是,老奴就不打扰您了。”
听到林爷的逐客令,老鸨立刻转身出去,并亲自为他合上房门。离开房间的老鸨一脸阴森,哪还有方才低下的态度。
“我养你们一帮饭桶有什么用,连个人都看不住,林爷的话,你们刚才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还不快点把那个贱人给我捉回来,不然,林爷的什么手段,你们可是清楚的。”
十里坡上
双膝重重下跪,一女子对着跟前戴着银制面具男子叩拜。
“恩公,您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小女子本当做牛做马报答恩公的,只是……。”父亲的大仇未报。
原来,此名女子正是刚刚逃脱的谢然,月光之下,映出她清秀无暇的容貌,但更令人瞩目的是她衣服上的血迹和手上的伤痕。
“姑娘不必如此大礼,在下只是略尽绵力,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男子轻扶起她,救她,他从未想过要她报答些什么,当时是因为他无意中看到她被青楼那些人迫害而出手相助,而且那些人怕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姑娘,以免夜长梦多,还是尽快离开此地。”
是啊,追杀自己的人恐怕还在路上,不能因此而连累了恩公,况且,父亲的冤屈未洗,大仇未报,她不能就这样停下来。
“多谢恩公,日后若有机会,谢然一定会报答恩公的大恩。”谢然骑上男子为她准备的快马,回顾了男子一眼便策鞭而去。
谢然走后,男子摘下面具,俊美的容貌带着一丝淡然,本是无欲无求,却因剑眉微锁,挂上了半缕忧愁,白衣飘飘,优雅孑然如谪仙。
男子斜身倚在柳树上,洁白修长的手指徐徐按落在笛孔上,如歌似诉之音悠然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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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书从身上取下一颗药丸服下后,伸了伸小懒腰,打着呵欠往外走,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边睡在绳子上的人。
“你们挺早的呀。”来到厅内才发现,韦绛弘与展臣毅还有石冲已经在吃早点了。
“小恩人,今天的早点可好吃了,你快坐。”石冲指着旁边的凳子,嘴里塞满了早点,含糊不清的说道。
展臣毅话不多,只是向灵书微微颔首。当灵书坐下时,某人已为她斟了一杯香茗。
看着这三个比自己起得早的男人,灵书不禁思索,今天自己明明起的不晚啊,不过,看到桌上那些美味的糕点,顿时食指大动,也不去想什么早不早的了。
“唔,好香!”无油五腥,有几样自己还是能吃的。“一大早的饿,就给我做了那么多好吃的,小画真好!”
然而……
“我怎么了?”才跨进来的若画似乎没睡醒,状态有点懵懵的。
见状,灵书举筷的动作为之僵住。“这些早点不是你做的?”
“灵书,我只是比你晚一步起来而已,我就睡在你旁边,难道你没看见?”若画控诉灵书竟然无视她的存在,她可是看着灵书起来的。但当若画看到桌上精致的糕点也是一愕。
“睡懵了,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灵书立马赔笑,继续问道:“那抚琴呢?”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当灵书问道抚琴时,展臣毅不自觉的抬眼。
“我想,即便是抚琴亲自下厨,也做不了这么精美的糕点。”若画分析道。
其实不是抚琴不会做或是做不好,只是能做出这种可以跟上自己水平的,只有某人……
“这个,你们谁做的?”灵书情愿把问题抛向最不可能的三个男人,也不愿意提及某人的名字。
韦绛弘抿了一口香茗,摇头表示不是自己,展臣毅则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不作任何回答,唯有石冲粗声道:“俺和两位公子哪会做这些,这些精致美味的糕点都是如棋小姐一个人做的。”语毕,又塞了一块糕点。
灵书和若画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那些被动过的点心。突然,灵书想起了什么,急问:“这茶是谁切的?”
“别的茶水我喝不习惯,所以就切了这茶,怎么了?”韦绛弘道。
“是你切的,那就好那就好……”听了韦绛弘的回答,灵书终于舒了一口气,然马上又有人急起来了。
石冲霍地起身,迅猛的往外冲出去,韦绛弘和展臣毅二人不明所以,而知道原因的灵书与若画不约而同的暗叹:这次起效真快!
不一会儿,韦绛弘和展臣毅眉头紧皱,片刻不迟疑,皆往外冲出去。灵书若画两人看了看外边,又看了看桌上的糕点,瞬时狂笑起来。
此时,抚琴外出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手里捧着一碗精美点心的如棋,见两人抱腹大笑,抚琴打趣问。“怎么了,这么开心?”
两人勉强止住大笑,异口同声地:“多、多亏了如棋的早点啊!”
抚琴看到桌上的糕点,本来大有食欲,可得知是出自如棋之手,顿时食欲尽失。可怜屋外茅房那扇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不时还有拍门催吼,或软硬兼施,或威逼利诱。
若画看了看那些糕点,唉,又浪费了。
灵书摇头叹服,“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