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快奔,不多时就来到了火光冲天的现场。
此刻的百花楼哪里还有莺歌燕舞,整一栋楼只怕没有火楼二字来形容更为贴切了。
众人提桶端盆的装水抢救,然而这百花楼里,本就灯火通明,酒池遍地,一点即着,再多辛苦只怕也徒劳。
“我的天呀!好好的,怎么就烧了起来。”老鸨哭得呼天抢地的,那个叫撕心裂肺呀。“哎呀,没了,全没了呀。”
灵书、抚琴和若画三人看着这场弥天大火,皆是一愣,曾经一句无心的戏言不约而同地在她们脑海中重响,不会真的被人给卖了吧?
“黄妈妈,我家老爷还在里面呢,还不快点找人帮忙。”林爷带来的一个随从仍不改死性的欺压道。
“帮帮帮,帮什么帮,老娘这一辈子的身家不还贴在里面。哎哟!我的天呀!”瞬间失去所有的老鸨也忘了要顾忌了什么,反驳回去。
“要不是你送了个什么绝色美人,我家老爷会这样吗。”
“这、这、我我我哪知道呀,本以为天上掉下个美人,怎么就弄成这样子了呢。哎呀,没了,什么都没了。”老鸨泪流满面,妆也哭花了,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哪来的野鬼。
听了老鸨和恶奴的对话,灵书三人毫不犹豫的冲进了百花楼。只要能找到如棋,哪怕是火海她们也要走这一趟。
“不要!”
“别去!”
“小恩人,你们干嘛?”
韦绛弘和展臣毅还有石冲想阻止灵书她们闯进这岌岌可危的火楼,然而她们速度太快了,已经来不及阻止。
进入火楼后,灵书她们楼上楼下,里里外外的分开寻找,步伐快而稳,如履平常,丝毫不受熊熊烈火的影响。
“如棋!”
“如棋,你在哪?”
“如棋……”
突然,一道微弱不续的求救声传入她们耳中,三人同时往发出声音的方向奔去,来到了一间房门前。见房门紧闭,若画二话不说,一脚把门踢开。着眼一个穿金戴银的肥胖男人趴在地上,根本没有如棋的踪影。
进入房间后,灵书眉头一蹙,对抚琴和若画来说或许不明显,但对她而言,这股如此劣质的mí_yào气味相当刺鼻。
会来这地方的也大多都不是什么好人,而且看那肥胖男虽然命在旦夕,却面目凶恶,口中还在不停的恶毒咒骂,必定是个恶霸。就在灵书她们考虑要不要救他时,听到林爷口出狂言。
“你们这几个该死的贱人,还不快点救本大爷出去,不然又你们好受。”此刻的林爷根本没有看清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误以为是百花楼的姑娘,便竭尽全力地大声喝令。
灵书三人不多作理会,当下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就在灵书转身瞬间,看到了地上一张正在燃烧的书纸。
“灵书,怎么了?”见灵书走回去,抚琴和若画问道。
灵书弄灭火苗,虽然这纸已经烧毁了一半,但她依旧认得上面的字迹,这分明就是自己写下的,被如棋带走的第一张药方。
“小恩人,你们还在这里干嘛,快点出去在说吧。”此时,韦绛弘、展臣毅和石冲也进来了。
“你们怎么来了?”若画问。
“这还不是担心你们嘛,火势这么大还跑进来。”韦绛弘气定神闲的杵在一边,展臣毅看了一眼抚琴便沉默不语,只有石冲左顾右盼的担忧这随时会塌的火楼。
灵书、抚琴和若画听了石冲的话,有些哭笑不得,还好意思说她们,自己不也跑进来了吗。
“小恩人,俺们快点走吧,这楼快塌了。”石冲担心说道。
突然间,一根横梁猝不及防的落下,正好砸向那个还躺在地上的林爷。千钧一发之际,灵书横扫一脚,当众人以为她踢开的是那根横木,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踹开的而是那地上的林爷。
林爷之前被踢了一脚就已经喘不过气来,现在又被灵书给踹了一脚,肋骨估计也断了几根,立马口吐鲜血。
“大石头,给我提他出去!”灵书微怒。
“好勒!”别看那林爷肥胖如猪,然石冲一只手就把他提起来了。
出了火楼后,石冲便把林爷随手扔到了地上。石冲平时也不是这样粗鲁地对待别人的,只是看见方才灵书那一脚,就知道林爷惹怒了灵书,他也就不‘怜惜’了。
“灵书,你这是怎么了?”从刚才灵书拿了那半张纸,抚琴就发现灵书的情绪不对。
灵书没有正面回答抚琴的问题,而把那半张药方递给她,抚琴看清了纸上所写的字,心中已然了然。
“你、你们是谁,竟敢这样对爷,爷、爷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林爷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就算刚逃出生天,也改不了这暴虐的态度。
灵书那戴着枚指环的纤指轻弹,往回一扯,林爷却似乎被什么缠住了脖子,难受如窒息,就在林爷快要翻眼晕去时,灵书玉手猛力一甩,把他摔了个跟斗。林爷放得重生,但见灵书寒气逼人。“拿着那张药方的女孩现在在哪里?”
“哟,好美的人儿啊。”林爷这才看清灵书的模样,又色眯眯的看了一眼抚琴和若画,不仅忘了这场大火给他留下的恐惧,更忘了刚刚那地狱般的气息,至今还色心不改。“不过,要是你们嫁给爷,做爷的第十七、十八、十九姨太,爷就饶你们不死。”
若画虽然没有看过药方,但听到灵书这么问,也猜了个大概,而且言语还如此轻浮无礼。所以,就在韦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