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柔的伸出酥软无骨的胳膊,圈住他的脖子,主动印上他的唇,周子默顺势加深这个吻,两个人肆无忌惮的热吻。
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炙热的眼神像是要融化她。
叶一凡被吻到快要窒息才被放开,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胸膛,脸颊两侧飘着红晕,掩饰不住刚刚被男人疼爱过的模样。
柔软,温柔,娇媚,轻柔,妩媚,乖巧
把她放在大床上,他高大的身躯也随时覆了上来,缠绵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伸出小手抗拒的抵挡在他的胸膛:“不要在来了。”她快不行了。
男人微微抬起头,喘息着说:“那你在吻我。”
他摩擦着她的唇瓣,流连忘返,似乎被吻上了瘾。
叶一凡被吻到唇瓣发麻,第二天都肿成香肠了,周子默身上有伤,像个连体婴儿一样抱着她,连吃饭都让她喂他。
自从被她主动吻过一次,他就越发得寸进尺,要求她每天早上清醒之后必须送他一个热吻,一天不许落下。
还幼稚的让她写了保证书,按了指压。
夜晚,天已大黑,宫云山,道观门口台阶下,白茫茫的雪地里,叶汉成举着油伞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道观里的小道士半夜起床冻得直流鼻涕,打着灯笼看着他还站在那里不禁暗自感叹,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毅力。
钟道长避而不见,叶汉成铁了心站在雪地里不肯走。
他知道,以道长跟爹的交情,不可能要了他的性命。
但是他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四天。
终究还是凡胎,他晕倒在雪地里。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道观的厢房里。
“叶少爷,你醒了?”小道士放下药碗和善的嘱咐道:“这里面是治风寒的药,你喝药之后就下山吧。”
“道长呢?”
“道长不会见你的。”
“他不见我就不走。”叶汉成脸色苍白,身外固执。
小道士拿他没办法,最后还是把钟道长给请来了。
毕竟是故友之子,道长也不想他出事。
“为何如此固执?”房间内响起道长无奈的叹息声。
“道长,如果你辛辛苦苦十多年,精心培育了一棵树,最后却被人一顿毒打连盆都端走了,你会甘心吗?”
钟道长皱了皱眉,开口问:“那你是不甘心自己遭到了毒打,还是对你精心培育的东西放不下?”
“放不下。”叶汉成紧紧握拳,嘲弄的笑了一声:“这辈子都放不下。”
从她来到叶家,从她第一次开口说话开始,他就从来没想过放下。
“哎。”钟道长微微蹙眉,惭愧的叹了口气:“也许当初我就不该把这药给你。”
“道长何出此言?”
“傻孩子,你可知,这贞节丸一服,你与其他女子便再无传宗接代的可能?”
“我知道。”叶汉成十分平静:“汉成这辈子从来没想过要与别的女人发生任何事情。”
除了她,谁都不要,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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