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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收回目光,自远处走来的一个女人引起了她的注意,那体型,那模样,莫名的熟悉,就是想不起是谁,正朝着灵堂走,一定是来吊唁的,于是问盛博彦:“那个女人是谁?”
盛博彦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秦嫂?”
简小蝶也想了起来,只是匆匆见过一面,只知道盛家有这么一个人,那件事的准备工作,她也不曾露面,都是别人接洽,所以她们从没正面打过交道,认不出也正常。
这个蠢货,帮了她不假,却也坏了她的好事,本是一箭双雕的好谋算,她倒好跑去警局澄清,还了乔沐雨一个清白。
这件事已经和她没关系了,怎么还出现在这里,她担心和她接洽的人在无意间泄露了什么信息。
她如今跑到这里来,盛家人很可能会问询,一旦从她嘴里知道了什么蛛丝马迹,便很容易跟她联系起来,因为他们对她太熟悉了。
刚刚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盛博彦早就试图找到秦嫂,只是苦于没有她任何个人信息,有些事情也只有从她那才能得到答案,只是自从奶奶出事后,她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想到今天她会出现,亲自送上门来,他怎么可能放过这次机会。
担心耽搁久了,会再次放走她,忙扶着简小蝶坐上她的车,打电话叫来司机,便匆匆离开,直奔灵堂方向。
简小蝶猜出他的意图,心里的担心越发强烈。
秦嫂一路上都是忐忑不安,她明白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她的出现会让盛家人更加痛苦,她想,盛家人一定恨死她了,生吞活剥她的心都有吧!
只是她必须来这一趟,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做好了被打骂的准备,怀着一颗赎罪的心来了。虽然她知道,这样的罪过,既然犯了,就没办法赎清,即便赔上她一条贱命,也换不回老太太的命。
偿命做不到,可她必须忏悔,跪在盛老太太面前,不求她原谅,只求内心的谴责少一些,不然,背着这样的枷锁,她很怕,以后的生活要怎么过下去。
一路上她感觉像个鬼魂,怕见人,好在灵堂附近,直到灵堂人都很少,也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战战兢兢的步入灵堂,低着头,迎着盛家人冷冷的目光,一步步走到挂着盛老太太巨幅照片的前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碎米,额头一声声与大理石地面撞击,没几下白色的地板上就沾染了血迹,嘴里念念有词“老太太,我对不起你呀,我糊涂啊,我糊涂啊,我是被人利用了,你别怪我啊……”
盛家人都冷眼看着,场面有些惨烈,可没有一个人上前劝阻,在他们眼里,这个女人太可恶,法律不能制裁,这样的惩罚她应该受。
最终,还是乔沐雨心软了,妇人之仁也好,反正她看不了这样的场面,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定也不想看到,准备近前劝阻。
盛一伦看出她的意图,便先一步上前,居高临下看着秦嫂:“你还来做什么?你以为这样就能减轻你的罪过,然后过得心安理得吗?你抬头看看,奶奶在看着你,她一向慈悲,十年里一直对你不薄,你都做了什么?为了点蝇头小利,出卖雇主,你这种行为,是不配得到原谅的,奶奶的冤魂会永远追随着你,搅得你永世不得安宁。”
秦嫂哭的像个孩子,玩命的摇头:“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我知道错了,我也知道自己罪不可恕,可是,怎么办?已经这样了,求求你了……”
乔沐雨走到盛一伦身边,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看看她那样子,应该肠子都悔青了,已经这样了,责难她,也于事无补。被别人看见,反而不好。”
“她差点连你一起害了,你还替她说话。”
“别忘了,也是她把我从警察局就出来的,不然,我还在里边关着呢。”
盛一伦点点头,说的有几分道理,看着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女人:“起来说话,你这样,被外人看见,还以为我们盛家不通情理,欺负你呢。”
在盛家呆了十年,秦嫂对盛家人很了解,是心善,通情达理的人家,即便恨之入骨,也不会把她怎样,瞅准了这点,她今天才敢到这里来。
也是一把年纪大人了,在冰冷的地板上跪的太久,或许是真的悲伤,努力了半天,才站起来,还没站稳,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一歪,倒了下去……
乔沐雨伸手欲扶,却被盛一伦一手挡住,他另一只手轻轻一抬抓住秦嫂一只胳膊,稍稍用力,稳稳的扶起她,待她站稳,才松了手。
秦嫂感激不尽,一个劲的弯腰道谢,乔沐雨实在看不下去了:“秦嫂,够了,我们知道你是遭人利用,并不是有意的,以后做事小心点,别再做那些糊涂事了。”
秦嫂额头的血迹流下来,混合着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在这本就阴森森的地方,显得面目可怖,极为吓人
“乔小姐,不,少奶奶,您说的是,我以后绝对不会糊里糊涂被人利用了,一定改邪归正,重新做人。”秦嫂有些语无伦次,抹一把眼睛,继续说“都是我老糊涂,差点害了您,对不起,对不起。”继而看着乔沐雨隆起的肚子“都五个月了吧,记得那天晚上是……您看看我这脑子老了,不好使了,很多事说忘就忘了,您千万别怪我,那晚我只是听到声音,才上楼的,绝对不是有意偷听。”
在场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