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浔总算明白谢谢看向他的眼神儿为什么那般古怪了,分明就是捉弄他嘛,谢谢一定知道梓祺这几天正不方便,却故意……,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夏浔在心里叹气,还是温柔地揽住梓祺,同她聊起天来。也不知温存着聊了多久,梓祺似乎满足了,又搂住他,甜甜地亲了一口,才道:“好啦,我的大老爷这么乖,还真是难得呢,放你走啦,这时候谢谢也该洗漱停当候着你了。”
夏浔口是心非地笑:“哪有啊,这样聊天…………很温馨,再陪我的,小祺祺聊一会儿。”
“得了!”彭梓祺向他扮个鬼脸:“再装模作样,小心人家真要你陪一晚上。”
夏浔哈哈一笑,又在她颊上亲了她一口,这才返身走向门边,后边梓祺忽然又叫:“相公!”
夏浔一回头,彭梓祺已尊个儿扑过来,扑到他怀里,把他抱得紧紧的,柔声道:“好想你……,等我…………的时候,你要好好陪我,只有我!”
“嗯!”夏浔在她柔软的嘴唇上吻了一记!
浴后的谢谢,就像一朵娇滴滴的水莲h1a。这朵水莲h1a,换上了最性感的薄纱xiè_yī,坐在梳妆台前,那月白色的一袭睡裙彷佛月光一般轻柔,柔顺的丝绸勾勒出优雅的身段。柔白的玉颈弯成一个动人的圆弧,她正微微俯看着镜中的美人儿,镜中那张优雅精致的面孔,美得惊人。
门忽然开了,谢谢脸上顿时绽开了笑颜她攸地转身,就见夏浔板着脸走进来。
夏浔板着脸进来,在椅子上坐定,沉声道:“过来!”
谢谢眼神动了动便露出一副怯怯的模样,轻轻地飘到他身边,垂下头。
“咳!茶呢?”
谢谢赶紧一弯腰,把一杯晾到温度正好的茶送到夏浔手上,然后不待他吩咐,便跑到他背后,殷勤地给他捶着肩膀。
“你好大胆子,家里一点规矩都没有了是,竟敢戏弄本国公!”
“人家知道错啦,国公爷恕罪!”声音又甜又脆,萌萌的像个小萝1i。
夏浔更加威风起来,把二郎腿一翘:“知道就好,跪下请罪!老爷我什么开心了,你什么时候起来!哎哟!”
肩膀上挨了狠狠一巴掌,谢谢翘起下巴像只骄傲的孔雀似的走向床边:“不陪你玩了,我困了,要睡觉,你睡不睡呀!”
夏浔苦笑,还真吓不住这丫头呢,不过过……她说睡我就睡是不是很没面子呀?
谢雨雳走到床边眸波盈盈向他一横,先抻了一个娇慵的懒腰。这一举动,完美的勾勒出了她那动人的体态,饱满丰挺的胸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还有那夸张地向后上方翘起,不带一丝下坠的臀。
灯影适度的配合让体态曼妙的她,仿佛一只细腰肥臀的蜂后,夏浔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
谢雨雳挑衅地向他挑挑蛾眉,很是妖艳。然后,她便优雅地扯开了系着睡袍的带子,香肩微微一动,那柔滑的丝袍便沿着她身体的优美曲线滑落下来,滑到臀部时,被臀丘轻轻勾住,这样欲落未落的风情,衬得只穿贴身小衣的谢谢更是诱惑力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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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可忍,婶不可忍,夏浔再也无法装样儿了,**一刻值千金,再挥霍时间,那是要遭天谴的呀,夏浔一跃而起,如猛虎扑食一般扑到谢谢身边,一把揽住了她那纤美盈盈的腰肢。
谢谢回过眸来,得意地白了他一眼,能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有这般吸引力,哪个女孩儿心中不喜?不过一抹淡淡的红晕随即便浮上了她那吹弹得破的脸颊,因为她忽然感觉到臀下一根茁壮的突起正紧紧抵在那里,虽然早有过鱼水欢情,还是禁不住羞涩起来。
灯影下,两个人合成一个,亲密地互吻。虽然,那男人强壮如山,伏在他胸口的女人与他一比,却象一只娇小的云雀,却是那般的锲合。夏浔的动作开始热烈起来,近乎粗暴。
怀中的美人儿柔若无骨、丰腴秀润,仿佛一块绝佳的美玉,经由最高明的匠人雕就,无一处不美到极致、妙到毫巅,只隔着一层轻罗绮缎,那柔嫩温润、浑圆饱满的香臀便把一种只可意会的感觉传递到他的心里,妙不可言,夏浔不由得搂紧了这惹人怜爱的美人儿……
“相公……”
谢雨雳也情动起来,诱人的红唇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呢喃娇吟着。
面对这含蓄的邀请,夏浔非常绅士地把她打横儿抱起,轻轻放到床上,贴身的小衣左右分开,露出凝脂般的肌肤,她的肌肤极其细腻,看不到一个毛孔,就像一匹银亮的丝绸,妖艳夺目。
衣带解,绮罗褪,玉体横陈。
修长的脖项,精致的锁骨,圆润的肚脐,娇美的身材凹凸有致,浑若天成。饱满如同一对羊脂玉梨似的sū_xiōng,轻轻抚上去,满掌脂肉,柔柔绵绵,那美妙的触感,少了几分少女时候的青涩,却更加的迷人。
一双男女都是久旷之身,没有太多的爱抚,便是用力的贯入,仿佛要把那娇躯贯穿,谢谢一声呻吟,明媚的双眸便蒙上一层湿漉漉的薄雾,她艰难地喘着气,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紧了被单,似乎在痉挛似地挣扎,偏偏那身子却柔软得彷佛没了头。
也不知缠绵了多久,谢谢娇喘吁吁,酥烂如泥地瘫在那儿:“相公,你……:,你有完没了啦,人家人家累死了,动都动不得了,小手指头都麻了。坏蛋,好象三年不知肉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