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教授坚决不愿意去医院,他说如果我也讹人的话,岂不是和这帮泼妇一样没底线了么,卢振宇知道老头倔的很,想说服他只有请一个人出马,那就是李晗。
李晗正在办公室等下班,筹划着去哪儿吃饭呢,忽然接到卢振宇的电话,听说谷伯伯被人打了,她立刻炸毛,警服都没换就冲下楼去,她的车送去保养了,正愁怎么去呢,一眼瞄见看到厅长的驾驶员老李叔路过……
……
谷教授喘着气,说道:“小卢啊,你让他们别打了,交给警方处理就行了,别打出什么好歹来……”
卢振宇冷笑一声,说道:“就是要把她们打出个好歹来,刚才打人家谢小曼的时候怎么就不怕打出个好歹来?”
旁边的赵联排也觉得很解气,说道:“说得对!往死里打,怕啥,反正又不是咱动的手。”
谷教授有些纳闷,看着卢振宇:“你认识谢老师家的丫头?”
卢振宇一怔,心说把这茬忘了,他说道:“是啊,上次跟李晗去一家唱片店,谢小曼在里面打工不是吗。”
谷教授点点头,很虚弱地点点头:“哦,这样啊,快别让他们打了,人家正惦记我们这块地呢,真把人打出个好歹来,这不是正合他们的心意么?”
卢振宇恍然大悟,立刻过去连拉带劝,好容易把众人拉开了,几个泼妇被打的惨不忍睹,衣服扯破了,蓬头垢面,鼻青脸肿,有个娘们头上还顶着一口浓痰。
警笛声由远及近,11o打了快半小时,巡警终于姗姗来迟,也不知道接的是群众报的警,还是金天鹅房地产报的警,警察来了,那几个泼妇的底气又来了,拍打着大腿和地面,中气十足的叫嚷着,要打官司,要告人,要让这个地方所有的人吃饱了兜着走。
围观群众和邻居们都开始慢慢散开,跟没事人一样,好几个邻居还唠叨着:“得回家做饭去了……”
众人散去,正好把卢振宇他们几个露出来了,那一帮娘们指着卢振宇和赵联排尖声叫道:“就是他俩,就是他俩打的我们!”
警察说道:“你们几个,跟我回所里把事儿说清楚。”
赵联排岂能束手就擒,跳着脚辩解:“我们是见义勇为来着,这几个老娘们都快把人打死了……”
警察才不管那些,不耐烦道:“走走走,回所里再说。”
这件事不算大,别说几个老娘们并不是他们打伤的,就算是,连轻微伤都算不上,可是吃饭的点儿被传唤到派出所去可不是什么舒心事,先晾上四五个小时再问话都有可能,糟践半天时间不说,一连十几天心情都会受影响。
卢振宇心说怎么也不能二进宫了,他有心想跑,可是又没法丢下谷教授,正犯愁呢,又是一阵警笛声,一辆黑色奥迪a6开了过来,车门打开,身穿警服的李晗面带怒色的跳出来。
卢振宇眼睛一亮,喊道:“晗姐,我在这儿!”
李晗没理他,径直跑到谷教授身旁,蹲下一番检查,焦急道:“谷伯伯,你怎么了?伤到哪儿了?”
说着一抬头,怒视着卢振宇,吼道:“你怎么保护的谷教授!叫救护车了吗?”
卢振宇挠着后脑勺还没说话,谷教授微笑小声道:“看把你们一个个吓得……我没事,可我要不这么躺着,他们没法打官司啊……”
赵联排说:“就这样,还要把我们都带到所里去呢。”
李晗凌厉的目光扫过那几个老娘们,恨不得把她们吃了,她恶狠狠道:“先送谷教授去医院,我陪你们去派出所打官司。”
警察早就注意到奥迪车的车牌,白底的江aooo1警,这可是省厅一把手的专车,再看李晗那副样子,警察们明白这下有好戏看了,不知道老头和厅长啥关系,总之这回够金天鹅喝一壶的了。
形势迅大逆转,警察先把那几个涉嫌殴打谷教授的老娘们铐起来塞进车里,对卢振宇赵联排客客气气的,说待会你们自己到所里去做了笔录就行。
谷教授见目的达到,无奈的叹口气说:“小卢,扶我起来吧,咱们回家。”
李晗道:“那不行,一定要去医院检查,而且要做全面检查。”
“没事,我身子骨硬朗的很,我自己心里有数。”谷教授很固执,但李晗比他还执拗,一个劲的劝:“还是检查一下放心,您年纪大了,骨质疏松,稍微碰一下就有可能骨折。”
赵联排跟着帮腔:“对啊,老年人骨头脆,去年我姥爷摔了一下就压缩性骨折了,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呢。”
这时候救护车呜哇呜哇的来了,李晗不由分说,指挥卢振宇和赵联排:“你们俩,把谷教授抬上担架,我跟车去医院。”
“不用了,真的不用瞎折腾。”谷教授抗议无效,被两个年轻人抬上了救护车,送往就近的医院。
楼上一扇窗户后面,谢小曼换上了一副旧眼镜,依旧是神情忧郁地望着下面,看着一身警服的李晗跟着谷教授的担架上了救护车。
……
到了医院直接送急诊室开单子,李晗陪着做全面检查,拍x光,做彩,做全身核磁共振,医院排队做检查的人巨多,李晗打电话找熟人走特殊通道,即便如此也折腾了两三个小时,最后结果是没什么大碍,稍微有点软组织挫伤。
李晗和卢振宇赵联排三个人都松了口气,李晗恶狠狠地说:“得亏没事,要不然我让她们几个臭三八吃不了兜着走。”
卢振宇说:“派出所那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