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璟知道明文是为他好,自己这多年心病只他一人知道:“就算我想治病,也没处寻一个能治病的扁鹊。”
明文宽慰劝道:“四爷,只要你想治,小的一定尽心尽力帮你寻大夫。天下之大,什么疑难杂症没有,小的听过比四爷更离奇,更棘手的都有治好的,四爷若多出来走走,就知道并不算什么。”
程璟皱眉犹疑片刻,终于还是再次打了退堂鼓道:“算了,治不治都那样,这么多年,娘不知悄悄问了多少大夫,她难道甘心看我这样?”
明文听这话便不顾后果,凑到程璟耳边嚼舌根,程璟越听脸色越沉,“我看八成是奶奶有这份心思在里面,所以不能给四爷治病。”明文道。
程璟听这话心中更烦躁了,眼眶一红,赌气道:“治什么治,我迟早要跟我大哥一样,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既光宗耀祖,也绝了后患。到时你只记得亲手把我火葬,不要叫别人碰我,就不枉我们主仆一场,你也算尽了份忠心为我送终了。”
明文听这话心中也难受:“四爷不要乱说,日子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