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接风宴顺顺当当吃完,并没有再出现何种波折,更没有大批警力把酒店包围的情况出现。
原因是,罗冲早就给某个人打过电话,在他的关照下,咱这批抓捕毒贩的特殊警察之身份也就坐实了,当然不会再有人前来捣乱。
当天夜里,王浩强把今天的遭遇如实告知了老爸王军山。
还是那栋豪华别墅里的那间书房,王军山听过之后,神色凝重地说:“血刺组织一直拖着这件事,找各种理由提升刺杀任务的难度,我就感觉到,这其中若不是存在什么蹊跷,那就是罗冲这小子的确是有了什么奇遇……”
“今天见到他时,他身边跟着七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保镖,就是手下。”
王浩强面露苦色,低声叹道:“这家伙的排场快要赶上太子爷微服出访了,我怎么都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样的奇遇,才能让他在短短四个月内出现了这么大的变化。”
王军山眉头微锁,默不作声。
王浩强又道:“他说了,只会再给咱们两到三个月的时间,之后就不可能再给咱们机会了,听起来像是巴不得咱们想尽办法对付他一样……”
王军山还是没有做声,但心里明白,这是一个人对自己具有超强自信,完全在戏耍对手时才有的一种心态。
不怕你不来,就怕你实力不够,让我玩不痛快!
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少年人,凭什么这般嚣张?
让我拿出十亿八亿,才有可能拔掉他一根头发,这口气,何等的嚣张,何等的狂妄!
“爸,我听得懂,他的意思是,最多三个月后,他就会杀我。”
王浩强唉声叹气地说:“在此期间,他想让我活在恐惧之中,就是为了让我遭这份罪。”
嘭!
王军山重重一拳擂在桌子上,再好的定力那也要失控了。
何等歹毒的一个人,把这种手段用在了我儿子身上!
“好!好!好!”
王军山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猛地拉开窗帘,对着外面的星空沉声说道:“到现在我才明白,罗冲,你是我的对手,而不是浩强的。十亿八亿不够用,那就几十亿,上百亿,我王军山就是砸锅卖铁,倾家荡产,也要拔掉你这根毒草!”
……
一月十二日凌晨四点,罗冲、安安、林丹娜和莫青也就走出了家门。当然不可能把罗欣颐一个人丢在家里,她再一次住进了宝贝儿子的随身空间。
十几分钟后,罗冲驾驶的奔驰越野路过手下们的集体宿舍楼下时,两辆早就等候在此的越野车跟了上来,车里坐着二饼和劳拉七人。
然后,三辆车前往丰利技校,再与冷秋研所率领的血刺杀手集合,前去机场,乘上了一架私人飞机,前往陕西省的汉中市。
这架飞机也不算是借的,而是红魔教的某个富豪级教徒所有,可以随时调用,因为他的财产与教派存在着各种关联,并不完全是个人所有。
前几天前往大巴山的怨灵冢,乘坐的这就是这架飞机,不需要订票,不需要候机,时间掌控上相对灵活一些。
对于私人飞机这东西,罗冲没多少想法,因为****的恶魔之眼就会具备飞行功能,自己飞多过瘾啊,也更加方便。到时候,把安安等人往噬魂空间里一塞,从家里的窗户跳出去,直接就是飞升上天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在飞机上,把所有该交待的事情,跟手下们全都讲清楚,尽可能没有一点遗漏,行程两个小时,也就抵达了汉中机场。
出了机场,又是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最终抵达了汉王镇西北方向的一片山区。
山脚下有一座规模可观的‘天禄山庄’,不算外围的田地、池塘什么的,只是山庄的内部面积也就占地十多亩,这就是天魔教的老巢。
现如今的法制社会,不可能允许你一个魔教组织坐拥山头开门立派,正大光明地竖起大旗:天魔教在此!
这是作死,旗杆子竖起来没几天保证会被国家的力量给你砍倒。
所以,三大魔教的总部都需要不同形式的掩饰,而天魔教则是这样一处山庄,表面上都是种田,种菜,养猪,果园,鱼池这类的农家乐,甚至,还要维持着一些慈善行为,给汉中市内的几家养老院免费提供粮食,蔬菜什么的,常年不断。
借助慈善事业的光环,他们隐藏得很好,只要不闯祸不招摇,国家也就懒得管他们了。
况且,三大魔教各自传承了几百年,暗地里在各个方面悉心经营,在当地政府部门的各个环节都有渗透,早就不是‘保护伞’这么简单了。
因此,三大魔教的存在形式都是相当的稳固。
但对罗冲来说,正是由于魔教老巢远离城市,自己才有可能坦克飞机的前来轰炸。否则,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城市里搞出这种程度的恐怖活动。
别说市区内不行,即便是靠近城市的郊区都不行。那样的行为,简直就是与国家正面为敌,很有些自寻死路的意思。
天禄山庄距离汉中市一百多公里,地处荒原,周围村落不多,动静闹得大一些也没事,上面又沐四哥做掩护,随便什么理由就能交待过去。
之前的七八天时间里,罗冲已经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照顾到了,总之一句话:爽归爽矣,不能因此而激怒国家!
距离天禄山庄几公里的位置有一处山坳,上午九点多,罗冲这一队人的五辆越野车就停在了山坳外面。
下车集合,罗冲对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