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到了一个地方。

江月儿痴痴望着那个人,看着他的脸,心里欢喜得几乎要炸开来。

而那个人唇角轻提,缓缓向她俯身,俯身,俯身……

“啊!”江月儿猛地坐起来,脸颊烫得发疼,她怎么会做这么羞羞的梦?

随即,她就感到了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的疼,她□□着摸了摸肚子,想下床去叫人,一掀开被子,床上一大滩红红的,粘粘的……

“咚咚咚”,门突然被拍响了,是杜衍的声音:“怎么了?月丫儿?我听见你叫了。”

里面没人应声。

杜衍加了点力度:他房里坐了半宿,正准备吹灯睡觉,就听见江月儿屋里的惊叫。

现在她一直不出声,杜衍焦急起来:这傻丫头该不会听了我晚上的话……

“吱哑”,门开了。

江月儿惨白着一张小脸,哭得涕泪交加:“阿敬,我快死了,怎么办?”

杜衍观察了一下她:月光下,她的脸色的确白得像纸一样。

不由心中一紧,嘴上只道:“别瞎说。”

江月儿穿着中衣拖他进屋,哭道:“我没瞎说,你看!”水蓝色绣菊花的被衾上一大滩血迹!

杜衍脸色变了:“怎么回事?你哪流血了?”

江月儿呜呜哭着转了个身:“这里,阿敬我肚子好痛,你说我是不是要死了?”

杜衍:“……你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江月儿把手伸出来,见杜衍把着她的脉,眉头越皱越紧,心里益加害怕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阿敬,是不是很严重?我要是死了,我的阿爹……”

“别叫了!”杜衍撤了手,半转过身子:“让荷香进来跟你说吧。”

“什么?”江月儿没听清,还在边哭边跟他交代遗言:“还有我阿娘,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她,我阿娘一向最喜欢你,我要是死了……”

“行了!”杜衍实在听不下去,快速截断她:“你是初潮,不是要死了。”

“初潮?”江月儿眨眨眼:“初潮是什么?”

不过,她从杜衍的话里听出来,她好像没什么大毛病,口气也轻松了:“咦,阿敬,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三七,肾气平均,故真牙生而长极;四七,筋骨坚,发长极,身体盛壮;五七……”杜衍毫不歇气儿地背了一大串《黄帝内经》,见江月儿还眨巴着眼睛,似乎不太明白的样子,咬牙道:“你来月事了,这回总懂了吗?!!”

“啊???”江月儿后知后觉地,脸色暴红起来。

这时,江月儿的两个婢女

莲香说得更直白:“恭喜小姐,从今天起正式成人,可以嫁人啦!”

三七,肾气平均,故真牙生而长极;四七,筋骨坚,发长极,身体盛壮;五七……”杜衍毫不歇气儿地背了一大串《黄帝内经》,见江月儿还眨巴着眼睛,似乎不太明白的样子,咬牙道:“你来月事了,这回总懂了吗?!!”

“啊???”江月儿后知后觉地,脸色暴红起来。

这时,江月儿的两个婢女儿地背了一大串《黄帝内经》,见江月儿还眨巴着眼睛,似乎不太明白的样子,咬牙道:“你来月事了,这回总懂了吗?!!”

“啊???”江月儿后知后觉地,脸色暴红起来。《黄帝内经》,见江月儿还眨巴着眼睛,似乎不太明白的样子,咬牙道:“你来月事了,这回总懂了吗?!!”

这么傻的丫头,到底把她嫁给谁才能放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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