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奚珈还想说什么,保安已经过来抓着陆奚珈的手,直接把陆奚珈扔出了门外。
吴月仍然有点忿忿不平:“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教育一下这个畜生。”
武建摇了摇头:“打她骂她就真的能出气了吗?即使她立刻去死,也不能消我心头只恨,更加不能让我们的思月活过来,我倒是希望她一直能保持今天这个不要脸的水平,看我们怎么折腾死她。”
吴月也冷静了下来:“不错,现在打了她是能出气,谁知道这个狡猾的东西会不会趁机造谣卖惨?”
武建也觉得陆奚珈心性坚定,远超同龄的人:“我们可不能小看这个女人,这个时候了,还敢孤身一个人上门,说出跟穆砚臻无关的话,她难道真的不知道自己唯一的依靠就是穆砚臻了吗?”
“我还真的就不信,那穆砚臻真的能看的上她,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前段时间不就是在传说穆家要和欧阳家联姻吗?”吴月突然想起这个事了。
武建也不确定:“那个消息好像是假的,不过我看黎雪这个孩子,陪穆砚臻倒是绰绰有余,至少不会黑背不分。”
吴月不住的点头:“对了,也不知道黎雪那个孩子的病怎么样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她吧。”
事实上,还有武思月的遗体下葬问题,但是武建和吴月始终不想面对武思月已经去世的现实。
武建也不点破妻子:“好的,我们去看看那个孩子吧。”
陆奚珈站在武家大门外,望着紧闭的铁门,叹了口气。虽然知道不会顺利,但是武家夫妇这么直接就把她赶出来,还是让陆奚珈有些无奈。
陆奚珈站在门口想了一会,打个车子往穆家赶过去。
穆齐远听说陆奚珈过来的很高兴:“奚珈在哪里?什么时候到?”
正说着陆奚珈就出现穆家客厅:“穆爷爷,我在这里,不好意思,又过来打搅你了。”
穆齐远一听就不高兴了:“奚珈,你跟爷爷还这么客套,我老爷子要不高兴了。”
陆奚珈就真心的笑了起来:“穆爷爷,我知道错了。”
穆齐远听了这才高兴了一些,可是等陆奚珈走到跟前,鼻青脸肿的样子还是让穆齐远吓了一跳:“你怎么伤的这么严重?是陆家人做的?”
陆奚珈摸了摸额头:“穆爷爷,已经没事了,医生给我开了药,还打了针,过两天就没事了。”
穆齐远瞪着她:“怎么可能过几天就没事了?这伤在脸上,对女孩子来说,容貌可太重要了。”
陆奚珈倒是真的对自己的外表没那么在意,但是穆齐远一片好心,她也不好敷衍:“穆爷爷,你放心,我回去会继续敷脸,这些伤都会慢慢消下去的。”
穆齐远点点头,又问:“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是来找砚臻的吗?”
陆奚珈立刻摇头:“爷爷,我是来找武念的。”
“哦,是的,你们两个玩的这么好,这丫头现在正是伤心难过时候,对谁都不说话。”穆齐远立刻反应了过来:“但是,现在估计不是你去找她的好时机。”
陆奚珈也明白,武念的脾气最是直接火爆,也容易偏执,在她气头上去说这个事情,可能适得其反:“但是,穆爷爷,我没有时间了。”
穆齐远立刻反应了过来:“你今天去武家了?”
陆奚珈点点头:“是的,武叔叔和吴阿姨情绪都还比较激动。”
穆齐远觉得十分理解:“他们从小就对思月爱护有加,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打击,也是人之常情,你要谅解他们。”
陆奚珈也非常赞同:“穆爷爷,你放心,这个道理我也明白。说起来惭愧,这个事情还连累了穆砚臻,害他受伤了,我真是非常抱歉。”
穆齐远朝她挥挥手:“你不用在意,砚臻还不至于这么脆弱。而且,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护着你。”
陆奚珈心里涌上一阵暖意:“穆爷爷,谢谢你,真的。我现在别的也不想,我对思月的死还有些疑问,想请武家配合,让我给思月的遗体做个检查。”
“哦,你发现了什么?”穆齐远有些吃惊:“说起来,那天上午我还见过思月这丫头,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她还一直在我面前夸你,说你治疗有方。”
陆奚珈苦笑了一声:“思月为人心地善良,处处为我着想。出了这个事情,我真的非常难过。”
但是碎玉陆奚珈而言,她对思月的惋惜难过不仅没人理解,现在所有人都把她当做害死武思月的凶手,这让她如何心安?
穆齐远看出陆奚珈的悲伤,拍了拍她的头:“孩子,有时候人总得遭受点委屈,才能成长,你放心,清者自清,时间会还给你清白的。”
这个时候,穆齐远还能保留对她的信任,这让陆奚珈打从心底感激:“爷爷,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我现在只想找出思月真正的死因,让她走的安心。”
“你发现什么了吗?”穆齐远问道。
陆奚珈点点头:“思月去医院之前,我就给她把过脉,当时脉象虽然微弱,但是也能感觉到非常紊乱。我怀疑思月是服用了神经类的刺激药物。这种药物,如果抢救及时,也会使得思月神经错乱。”
“你的意思是,哪怕当时抢救及时,思月也可能变成一个傻子?”穆齐远有些不敢相信:“如果是这样,那应该是有人故意针对她。”
陆奚珈也不敢肯定:“思月平时与人无仇无缘的,我也不敢肯定。所以我才会希望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