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司霆叫你们来的？”
苏兆焕走过来，眼神如铁。
钟泽先点头，又摇头。
“不是，我们是……”
“他让你来找林乔？让他死了这条心吧，林乔已经把他给忘了，彻底忘了。”
苏兆焕从钟泽的身边经过，径直走了过去。
钟泽问：“彻底忘了是什么意思？”
“他会以一个新的身份，去一个新的地方去生活，与墨司霆再无半点关系。”
苏兆焕的声音很冷，冷的仿佛是可以生生的将钟泽给逼退。
他打开了门。
自从林乔生产之后，再也没有人回来过了。
钟泽和威廉两人对视了一眼，也抬步跟了进来。
就在房间里的地面上，还有大片已经干涸了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