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而起的天宫玉带上面流走这黑金色的墨迹,就像是神人的手段,这一神迹,落入了许多人的眼中,上面的文字敲打着那颗规律跳动的心脏。
一时间,暗流涌动,向着京城方向涌去,四面八方,像是班师回朝。
莫问书身穿一身俭朴布衣,站在一处高山之上,他的身前,悬浮着九枚黑色的棋子,棋子围成一个圆圈,形成一面镜子,镜子上面把天宫玉带上的文字印显出来,他微微一笑。
“你这小子,没想到这么不安分,还好我回来了,不然你的听风阁怕是要乱成一团了。”
“抱怨”完一句,他收好棋子,转身向着京城方向走去。
“古河这小子,没想到要布这么大一个局,当真以为大唐的江湖清澈无比吗?笑话。”
没走两步,莫问书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转身向雪山走去。
“都把我整糊涂了。”
雪山之巅,古河飘然而落,刚刚落到山巅,断弦的琴音戛然而止,一曲十万天兵临阵曲刚好奏完,而天空中的寒宫剑幻化的白龙也随着雷电的泯灭变成点点雪花,寒宫剑落在雪山之巅,静静的插在雪地中,发出细小颤音。
这时,山脚下有人问了一句:“师祖在否?晚辈杨虎,前来拜师学武。”
顾北眉头一挑,轻声喃道:“虎儿怎么来了?”她来到悬崖边上,飘然跃下,降落至杨虎身边,看到身体强壮,眼中透露着阳刚之气的儿子,她倍感欣慰。
“孩儿见过娘亲。”杨虎快步走到顾北身前,双手抱拳,单膝跪地。顾北连忙把他扶起,问道:“虎儿,你怎么会来这里?”
杨虎站起身来,仔细查看了自己母亲的情况,发现和印象中没有什么区别,于是放下心来,身在战场,许久未见亲人,自然是想念的。
“娘,孩儿在得知爷爷被西夏贼人杀死之后就与父亲说了一些事情,觉得身在军营能够发挥的作用还是有些微小,于是想入江湖,像师祖一样,一剑就能御万敌。”
顾北脸色稍微凝重了些:“你可知道,你已经过了最佳习武的年纪。”
杨虎再次跪下,恳切的看着顾北,道:“娘,父亲说你带着妹妹来到雪山,妹妹不是不能习武吗?为何还来此处?我在军营中锻炼多年,身体素质比妹妹要好上许多,想必习武之路会更加顺畅。”
“幼稚。”顾北语气有些发怒,“看来你对武道两字的理解还是太简单了。你还是回军营去吧,跟着你父亲,他能够在军营中保护好你。”
“娘!孩儿长大了,我更想保护好你们,而不是被你们像只小鸡一样抱在怀中呵护着,我想要变强,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我的亲人,奶奶、父亲、娘、还有妹妹。”
顾北眼神一冷,问道:“杨虎,你方才说的那话,如果让你爷爷听见,让你父亲听见,他们肯定会以军法处置你,你信还是不信!你身为杨家后代,将军子弟,身上流着的是大唐军人的血,不只是我杨家的血,你要守护的是万家千族,不单单只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人!你可明白!”
顾北的怒斥之音响彻整座雪山,古河站在山巅静静的听着,也明白了什么,收好天宫玉带,飘渺落下,降至顾北身旁,杨虎连忙起身把自己母亲护住,问道:“你是何人?”
古河微微一笑,拱手说道:“大哥,初次见面,别来无恙,未来某一天,古河我将成为你的妹夫。”
“妹夫?”听到这话,杨虎看向自己母亲,只见她微微点了点头,这才放下戒备,笑道:“原来是妹夫啊,不知与我妹妹这事,有多久了?”
“时间不久,现在算来,一月不到。”
杨虎轻哦一声,开始围着古河打量起来,顾北一看,连忙说道:“不得无礼,要论官职,他的职位可是在你之上,就是你父亲见到他,也要恭恭敬敬的。”
古河的脸立马苦涩起来:“夫人,你这样说是害我啊,我这手中的职位并不是实职啊,可能连杨将军听都不曾听过的职位,再者,这个职位过段时间就要让人了,那个时候我就是一个江湖散人。见到大哥,怎敢越礼?”
杨虎先是一愣,听到古河说自己是江湖散人,立马来了兴趣:“娘,现在的我也是散人一个,不知妹夫的实力如何……”
古河刚要说话,只见顾北瞬间来到杨虎身边,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这小子,好好的军人不当,非要跑来这里,来这里就算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了?定是军中那些嘴不关门的老大哥带坏的,你要闯江湖,连江湖上有哪些大人物都不知道,你就敢来闯,你娘我也只是剑圣的徒弟,你的妹夫可是书圣和画圣前辈的徒弟,按照江湖的辈分,他与你娘我同辈,连这点礼数都搞不清楚,你混江湖只有被乱刀砍死的份!”
杨虎被揪着耳朵,嘴里一直发出嘶嘶与求救的声音,无奈顾北就像没有听见一样,直到话语说完这才放手。
“娘,有话好好说嘛,干嘛揪我耳朵,在妹夫面前这样我很没面子的。”
顾北作势又要动手,杨虎连忙闪在古河身边,一脸浮夸的笑容:“我的好妹夫,你就与我娘说说呗。”
古河也十分惊讶刚才顾北的表面,仔细一想,无数母亲不都是这样的吗?转念一想,又想打自己一巴掌,好好的站在上面偷听不好吗?干嘛要跳下来?
“夫人他也是出于好心而已。”
“对对对,娘,